莫姑姑目光微冷,态度比一个月前好了许多,“别说的好像我们胁迫你似的。”
靳叔和莫姑姑年纪相仿,倒是和蔼可亲,哑然失笑,“丫头,这一个月里吃喝玩乐,我看你作威作福享受得很呐。”
“我那是敬业好不好。”风栖桐双手托住自己如花似玉的小脸,论演员的职业修养。
一旁的司风冷眼相对,“油嘴滑舌,请调香师、明医和花魁前来,丢尽王府脸面,还不是你想出来的馊主意?”
风栖桐表示不服,双手交叉抱在胸前,扬起下巴,“怎么说话呢你?不是你们让我使劲造作,使劲破坏王府名声,营造出九儿荒淫无度的假象吗,我这招多好。你知不知道作为一名美貌与智慧同存的女主角是很累的,何况……还没报酬。”
到王府的第二天,她就被这三人秘密拉去训话。说让她陪他们演出戏,不然就让她不好过。
人生地不熟,她只好屈辱答应下来,演戏的目的是让皇上相信皇叔真傻了。
于是各种作死毁傻子名声。
一个月下来,声名狼藉的风栖桐一名早已经飘出王府,一跃成为京城茶余饭后的首要消遣人物。
她现在也算是出名的人啦。
“我可都照你们说的做了,还时不时临场发挥一下,朝堂上现在情况怎么样?”半路出家的演员风栖桐好忧伤。
莫姑姑道:“刚才圣旨不说了么。”
“说得太深奥,咬文嚼字的听不懂。还有那宣旨的太监竟然有地方口音,你们说皇宫挑人也太没水准。姑姑给我翻译成大白话听听吧,嘻嘻。”
“真是没用!”司风对某女永远是鄙夷态度。
风栖桐都习惯了,自顾自的喝茶,不理会某直男的刀子嘴。
坐在对面的靳叔解释:“意思是说皇上今个儿罢了爷的军权,让爷在府中精心修养,整理内务,这内务意指你的种种行径。也就是说从今日起,你就不用再假装嚣张跋扈了。”
“那我装疯卖傻的任务完成,就杀青了,我可以获得人生自由了吧?”风栖桐开心到鼓掌。
莫姑姑摇头,“还不行。”
“你们还想要我怎么样?”
“要你——”司风突然抬起手掌一把掐住风栖桐脖子,咬牙切齿吐出一个字,“死!”
风栖桐瞪大眼睛,“开玩笑吧你们?大家都是道上混的,过河拆桥太不仗义了。别过来,千万别过来,起码容我留句遗言吧——”
……
傍晚。
在书房苦心孤诣的皇叔匆匆赶回来,坐在床边拉住风栖桐柔若无骨的手,“栖栖怎么了?”
风栖桐面色苍白,手捂胸口,唇瓣颤抖个不停,“都是被中午跑来闹事的那帮女人给气的,太过分了,气得我脑壳疼,肝疼,身体各处都疼。九儿可要为我做主,嘤嘤嘤~”
扑在皇叔怀里哭个不停。
那个司风下手太狠了,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都半天了,她脖子还疼呢,比在冷宫那会差不多。
她一直傲娇顽皮爱笑,突然一哭可吓坏皇叔,抱住怀里人,眸色骤冷,“栖栖不哭,九儿将她们都赶出府。”
“好!”风栖桐当即抹掉眼泪,一秒钟内破涕而笑,“九儿真好。”
皇叔墨发垂前,细腻的指腹轻轻擦拭掉她脸上的眼泪,“栖栖开心就好。”
风栖桐伸手解他衣服,“快把衣服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