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茜茜也望向了君临渊,毕竟一个西洋乐器,一个传统乐器,没办法比呀!
“就让她听。”君临渊指了指姚茜茜。
“我们各自演奏,让她来当裁判,她觉得谁演奏得好,那就谁胜出。”
姚茜茜听到这话连忙摆手。
“我不行的,我没有学过这方面的东西。我大学学文的,音乐方面完全没有任何涉猎。”
君临泽安抚她说没事儿。他们哥俩也只是友情切磋,真正的好音乐是能够打动人心的,她只要用心去聆听谁的音乐更好就可以了。
“我说你行就行,别那么多废话,等会儿用耳朵听。”
姚茜茜这回是赶鸭子上架了,她又不能下来,只好迫不得已的答应了。
但她也事先声明了,这次结果只是一次娱乐性的赛事,她完全评判不了什么的。
“嫂子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们都相信你会公平的。”
姚茜茜也表示压力山大,她真的很认真去听了他们拉的曲子。但是迟迟给不了结果。
“要不你们还是找一个专业的人听吧?”
听在她耳朵里都很好,但要选出个孰优孰劣,也很为难她。
“别那么多废话,说出你的结果。”君临渊掏了掏耳朵,直接把目光投在了姚茜茜身上。
姚茜茜脑子里面的两个小人正在打架。
一个说君临泽毕竟是专业的,而且曲子真的很好听。
另外一个又在说君临渊也不差,而且技巧方面看上去好像很成熟……
姚茜茜又看着那两人期待的目光。
最后眼一闭心一横,胡乱指了个方向。
“他!”
“真没欣赏能力。”君临渊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随后就叫陈嫂把小提琴放回去。
“嫂子,多谢抬爱,那我也先去放琴了。”
君临泽虽然知道姚茜茜选择自己纯粹只是因为运气的原因,但他心里还是忍不住有一丝丝的小雀跃。
现在他看到君临渊不太高兴,也就很识时务的把空间让给了他们。
“其实你拉的也不错……”姚茜茜干巴巴的救着场。
“是吗?那刚刚为什么不选我?”君临渊挑挑眉,全然不信姚茜茜的话。
“你不是只需要肖可容认同你就够了吗?我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我选择谁,所以好像无所谓。再说了,临泽他毕竟是专业的。”
姚茜茜说出了口之后才发觉自己用词有多么的不当,就像是捻酸吃醋一样。
“你这是在吃醋?”君临渊突然凑近,嘴角微微扬起,掩饰不住他的愉悦。
“你想多了,我说的只是一个事实而已。”
姚茜茜立马否认,但是她不敢和君临渊对视。
君临渊嘴角僵了一下,随后又是那种冷冰冰的脸。
“这样最好。要知道,我们都是逢场作戏,谁都别提爱。”
君临渊站得远远的,逆光下,姚茜茜看不清楚他面上的表情。
姚茜茜也来了倔脾气,就跟赌气似的,她不服输,非要说出更伤人的话。
“我在意的就是你的钱啊!除了你身上的钱还真没有什么值得我要的。”
两个人都像刺猬,明明想要相拥,身上的刺却狠狠地扎疼了对方。
君临渊掉头离开,留给姚茜茜的,是一个渐行渐远的背影。
“你这又是何必呢?明明知道哄我哥两句就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君临泽端着一个果盘过来了,刚刚的一切他都听见了。
“我也不知道……”姚茜茜的声音有些飘忽。
“以前不是说你们不熟吗?那为什么就不能哄哄他呢?”
姚茜茜自己也在反问自己。
她向来不都是最识时务吗?为什么非要去触碰他的逆鳞呢?为什么不能骗骗他呢?
“或许是不想骗他吧!”
说完之后姚茜茜就吃起了水果,显然不想再多说。
“其实我觉得你跟我哥很像,你们都不会表达自己的意思。越是爱的人就越会伤害,嫂子,虽然我不明白你和我哥为什么一定要针锋相对。但我觉得在你们眼里对方都很重要。”
君临泽在她身旁蹲下,这些话都是他发自肺腑的真言。
毕竟要把自己喜欢的女人推到自己哥哥的身边,还是需要勇气的。
“没有。我和君临渊,不会有机会的。”
姚茜茜放下了手里的水果,长长地叹了口气。
她比谁都清醒,她现在只需要按照自己最初的目的走下去,怀上孩子。只有这样,君诫诚才会放了爸爸……
然后带着爸爸和妈妈找个没人认识他们的地方,好好的过日子。
其余的于她而言都是奢求。
在他们不远处,君临渊正站在那里。他刚刚走了出去,本来是要拿钥匙的,听到这话,他突然放弃了那个想法……
他又转身进了屋子里面,过了一会儿才出来。
“哥?”君临泽刚站起来就看见了迎面走来的君临渊。
他诧异的叫了一声,压根就没想到君临渊会回来。
君临渊好像没看见他似的,直接走到了姚茜茜的面前。
“吃药。”他把水和药丸第到了姚茜茜的面前。“我还不想家里死个人。”
他恶言恶语的说道。
姚茜茜盯着他看了半天,就是没缓过神来去伸手接水。
“现在不光光是哑巴,还聋了吗?”君临渊直接把水放到她面前的桌子上。
他的动作不小,水杯里的水溢出来了一部分。
“谢谢。”姚茜茜语气中无波无痕,君临渊这才把药也放到了她手上。
君临泽看着别扭的两人他心里最明白。
这两个人绝不像他们所说的那样,没有任何感情。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临泽,你怎么会在这里?”君诫诚已经过来了,她明知故问。
“你怎么会来这里?”君临泽下意识的皱了皱眉,他紧张的看向了君临渊,好在他好像并没有生自己的气。
“我是来看看你哥的,今天听公司里面的人说他没去上班。我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呢!”
君诫诚脸上虽然是带着笑,但仍旧改不了阴森的感觉。
“现在你看也看了,叔叔,是不是该走了?”君临渊冷言。
如果现在不是看在君临泽的面子上,他早已经让人把他这个叔叔给“请”了出去。
“走,我自然是要走的。不过临渊,叔叔这有份文件,觉得你应该看一下。”
君临泽心下一凉,他这个爸爸向来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