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的时候,君临渊就带着肖可容出门了。
“临渊,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呀?”肖可容端着娇媚的语态,心里暗喜。
在她看来,君临渊到底还是喜欢她的。
“去找一下你妈妈,有些事情我需要当面问问她。”
君临渊话音刚落,肖可容刚刚还在窃喜的心这一瞬间就跌进了冰窟窿里面。
“找我妈妈?你是有什么事情吗?我也好久没见她了!要不我先给她打个电话,说我们去看她。”
肖可容现在十分紧张,显然是做贼心虚的后遗症。
她正要掏出手机,就被君临渊制止了。
“不必了,有些事情我们当面说才能清楚。”
肖可容这会儿就只能祈祷着她爸妈的动作能够快一点。
当时她回来之后就已经和肖母妈通过电话了。她怕这件事情一旦查出来,到时候她们母女俩谁都逃不过。
当然,她也不是全然为她母亲考虑。
她就想着如果找不到肖母了,到时候所有的锅都可以往她身上推……
等到了肖家的时候,君临渊发现早已人去楼空。
他又问了问周围的邻居,说是这家人两天前就已经搬走了。
“现在你给你妈打电话,别说为什么,就问她在哪里。”
君临渊现在整个人的气场都放了出来,眉眼间的锐气仿佛就能分割了肖可容一样。
“临渊,你这是干什么?我妈妈他们怎么了吗?”
肖可容故意把自己的衣领口拉开了一点,露出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的乳、沟!语气里面也带上了三分媚气,格外撩人。
但错就错在她用错了时间,也应错了对象!
君临渊现在无暇想那些风花雪月。
他不咸不淡地看了肖可容一眼。
“你到底知道多少?”他冷冷的味道。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了。临渊,你不要这样,我害怕。”
事到如今了,肖可容还是不知死活。
“话我只说一次。”君临渊看都没有多看她一眼。
之后他就打电话给崔特助,让他马上去查肖父的公司。
“我……我……我也是事后才知道的。”肖可容直到现在撑不过去了。
“当时我就觉得有点不太对劲,我打电话问我妈妈说是不是她做的,但是她没有跟我说就直接挂了电话。我当时就觉得不对劲,那天我打电话说我想陪茜茜一起去医院看她妈妈,我们之间有误会,我想和她修复关系。但之后我在路上就被堵了……”
君临渊又不是傻子,这件事情虽然听上去没有什么大错,但是肖可容和姚倩茜茜一向都没什么交集,她又为什么要去修复关系呢?
这不得不让人怀疑。
“临渊,你居然不相信我?”肖可容一脸的惊惶,看上去伤心欲绝。
“可容,你变了。”君临渊淡漠的看着她。
“我变了?临渊,不是我变了,是你不再爱我了。”
肖可容说着眼泪就出来了。
“当初你明明要娶的是我,但最后你娶的却是姚茜茜,明明那一晚睡在你身边的应该是我!”
“这我不在意,只要你爱我,我就都能够接受!因为不被爱的那个才是第三者。我不要名声,不要脸面无名无份的跟着你住在了君家。你知道我受了多大的委屈吗?”
君临渊没想到她心里会有这样的怨气。但是当初他明明也提过会在外面给她买房子,给她一份稳定的工作,但她都拒绝了,说是要陪在自己身边。
见到君临渊并没有反驳她,肖可容以为自己刚刚的那份表演牵动了他的恻隐之心。
所以接下来更加卖力。
“但是这一切都是我愿意的。因为我爱着你,哪怕你给我的只是一场梦,我也愿意无所顾忌的去追逐。临渊,你不要抛弃我,因为除了你,我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君临渊还是刚刚的那副姿态,一动不动地看着肖可容,过了许久,才微微启唇。
“这就是你的真实想法?”
语气一成不变,却让人心惊胆战。
“临渊,我……我真的太爱你了。”肖可容除了这句话之外,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我……我承认我是对姚茜茜有些不满。但那都是因为我爱你啊!我保证我以后再也不会对她不满了。你不要这样子对我。我真的不能离开你。”
君临渊甩开了她抱过来的手。冷冷的盯着她,一字一句的说道:“你怎么知道我要娶你?还有那个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为什么会被下了药?你最好给我个解释。”
君临渊马上就察觉到了刚刚话里的不对劲。
他从来都没有对肖可容说过自己打算娶她,两人一直都是不冷不热的男女朋友关系。
除了周末偶尔会去外面逛逛街,大多数还是给她刷卡……其余时间很少在一起。
但肖可容给他的感觉一直都是体贴大方的。所以他们才做了那么久的男女朋友。他一直以为自己需要一个明事理又乖巧的妻子。
“我……我不知道!”肖可容这才知道刚刚说错了话。但只能打死不承认。
“当时我如果没记错的话,我只喝过你递过来的一杯水……也是那个晚上让我和姚茜茜成了夫妻,迫于爷爷想要联姻的想法,第二天我不得不去补办了个结婚证。”
君临渊一字一句的全部都是火气。因为现在只有一个事实了,当初都那药的确不是姚茜茜下的,是肖可容!
因为当时他只信任她,才会让她有机可乘。
崔特助也打电话过来了。
“总裁,肖氏集团已经全部转卖了。肖总不知道去了哪里。之前你让我查的事情也有进展了。根本查不到王蒙这个人,所有的名片、资料都是假的。这个人就像是横空出世,又突然人间蒸发了一样。很像现在的一些诈骗手段。”
君临渊眼神阴郁,下一秒直接砸了手机。
“肖可容!你到底做过多少我不知道的事情?!”
看到这般怒气匆匆的君临渊,肖可容面色一片灰白,她瑟瑟发抖,完了!一切都要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