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多少重要吗?”崔柏森反问,他对姚茜茜这个人现在感情很复杂。她现在有了君临泽的孩子,这将君临渊置于何地?
“这东西是她让我给你们的。”陆离略有些失望。放下东西就离开了。
“总裁?”崔柏森习惯了这个称呼。
“这里面的东西很重要,是我们一直在找的那个人的住址……还有,还有君诫诚那些党羽的名单。”
君临渊面上没有任何变化。但一双手却握得很紧,清晰可见手背的青筋暴起。
“这么重要的东西她怎么会拿到?应该是君临泽……”崔柏森说到这里突然噤声,难道之前的一切君临泽都是在演戏?
“柏森,我真该死,我误会她了!我居然误会她了!”君临渊一脸痛苦的看向崔柏森。
“总裁,是我的错,是我误导了您的判断。”崔柏森把所有的过错都揽到了自己的身上来。
“阿渊……”君老爷子拄着拐杖颤颤巍巍的走了出来。
“爷爷你不在房间里面歇着,来这里干什么?你最近身子不好,别再吹风了。”
君临渊连忙扶住老爷子。他们这是在二楼的阳台上,打开了门,风吹得很厉害。
“不碍事,我这一把老骨头多活一天,就是多捡了一天。我要是不看见那个孽障得到他应有的报应,我是不会咽那口气的。”
君老爷子说得咬牙切齿,虽然他现在的身子骨不如当初的硬朗,但他这股精气神儿倒是没掉多少。
在这栋别墅里,他们的活动很自由。这边的人都被他们收买了,无论是威胁或者是利诱,反正结果是一样的。
“爷爷,你放心吧!我们暂且先隐忍,一切总会有真相大白的一天。”
君临渊十分清楚君老爷子的脾气。君诫诚的那些手段十有八九就是来自基因继承的吧!两人实在是太过相像。
君临渊虽然关心君老爷子,但实在是不想让他掺和到这件事情里面来。
“我已经忍了这么久了,但是都没查出来个所以然。与其这样,倒不如快刀斩乱麻,直接打他个措手不及。”
君老爷子本不是这般急功近利之人,只是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越发不行了,内心又憋着一股怨气,所以行事手段都十分暴躁。
“刚刚拿到那些资料我马上让人去查。现在我们反扑,顶多只是把他从那个位置上拉下来。但是,根本动不了他的根本。”
君临渊让崔柏森拿着资料下去了,他一个人在这里安抚君老爷子。
“爷爷就怕自己的时间不够,不能替你拿回一切。到时候你要单枪匹马的前行,就更麻烦了。”
君老爷子叹了口气,满眼的担忧。
“你放心吧,我不是单枪匹马。阿泽和茜茜从来都没有变过。等到这件事情过去之后,我想和他们解释清楚。”
君临渊这辈子想要珍惜的人不多,君临泽和姚茜茜刚好是其中之二,他最不喜欢误会,所以一切都要说清楚。
“你和那个女人已经离婚了,你还去和她说什么?那个不知羞耻的女人,一女侍二夫,不配进我们君家的门!”
君老爷子吹胡子瞪眼,回来之后她就听到了所有的事情。
包括姚茜茜是君诫诚安排过来的眼线。
“爷爷,我们没有离婚……”君临渊很淡定的说出了一个大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