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黎用来接墨天幽的马车并不是普通的马车,拉马车的马同样不是普通的马匹,而是一种高阶幻兽,骆马兽,是一种长得很像大象,有着长长的鼻子,鼻子十分的灵活,同时也是骆马兽的武器,体型比大象小了很多,比正常马匹大了的差不多有一倍,脚程很快,虽然快却十分的稳。
马车外表看上去和其他的马车没有什么区别,但内部却有着一个空间阵法,空间差不多有一个正常的两室一厅那么大,足有七八十平米,两个房间,一个厨房,还有一个小客厅。
而马车的外表就算看起来普通,但所用的却都是一些珍贵的材料,完完全全做到了低调且奢华。
马车两侧雕刻着白家的家徽图腾,放眼整个大陆,估计没有人不认识那只象征着白家的白虎图腾。
这样的一辆马车并非是用普通手法打造而成,而是炼器师炼制而成,不仅跑起来稳如山,更是带着一定的防御力。
白凌峰知道自家闺女不喜欢骑马,特意让白黎带着这辆刚刚炼制而成的马车过来,恰巧墨天幽受了内伤,这倒也方便了不少。
在九天的时候,墨天幽确实见过不少的好东西,但像是这种出行工具却嫌少碰到,因为她出门基本上都是乘坐那个时候契约的一只飞行坐骑,所以还真没怎么接触过这类型的交通工具。
一走进马车,墨天幽便发现了这里的内有乾坤,隐隐约约感受到了阵法波动,便察觉到了这里的不凡。
“爹爹还真是舍得下血本,这样的一辆马车价值不菲吧。”墨天幽笑眯眯的转过头看向随后跟过来的白黎,眉头微挑。
白黎笑着点了点头,吩咐马夫启程,随即关上车门,随着墨天幽走进了马车内的客厅。
“主子心知小姐不喜骑马,身边又没有合适的坐骑,恰巧这辆马车刚刚炼制出来,便让属下带着了。”身边没有带婢女,白黎只好亲自动手倒茶,将白玉所制的茶杯递到墨天幽的面前,接着说道:“来的匆忙,便没带着豆芽他们,这几天便委屈小姐了,骆马兽脚程很快,想来不出五日,我们便可到达白水城。”
“无碍!”墨天幽笑着摇了摇头,结果茶杯,看了一眼灯火通明的客厅,带着几分新奇的说道:“以前便知道有这样的马车存在,只是一直没有机会乘坐,还真是多亏了爹爹,这下子不用在马背上颠簸了。”
“小姐的身子如何?”白黎说完,转过头看向坐在一旁的老者:“医老,快给小姐看看。”
“不必麻烦了!”墨天幽摇了摇头,对着那名白家专属的医师说道:“给白清哥哥和白邢哥哥换换药吧,他们身上都有外伤,我无碍。”
白黎一听眉头微皱,不过见墨天幽坚持,便也没有在要求,而是让医老带着白清、白邢去旁边的小次卧换药。
待三个人都离开之后,白黎这才看向一直默默无闻的跟在墨天幽身边的墨无。
“小姐,这位……”
“他是墨无,是我养父派来保护我的,无需担忧,自己人!”墨天幽笑着将之前准备好的说辞说出,随后转过头看向墨无:“这马车虽大,房间却少,你去先去找无天吧,待到了家里再出来。”
“是!”墨无恭敬的点了点头,随后仿佛白黎不存在一般,根本连看都没看一眼,直接凭空消失不见。
白黎一愣,一抹诧异划过眼眸:“好诡异的身法,我竟然看不多此人身上散发出来的任何波动。”
“墨无所修之道非人修,黎叔察觉不出很正常。”墨天幽笑着微微一笑。
“非人修!”白黎嘴角一抽,看着墨天幽那副淡定自若的模样,轻叹一口气:“小姐果然非凡,就连这等强人也能如此顺从的跟在小姐身边,想来属下跟主子不用太过担心小姐的安危了。”
“本来就不用担心啊。”墨天幽耸了耸肩膀。
“可还是受伤了!”白黎眉头微皱,轻叹一口气:“小姐拒绝医老查探,可是因为人类治不了小姐的伤。”
“黎叔聪明!”墨天幽笑着眉头微挑,接着说道:“我所受之内伤,人类治疗的方法对我无效,不过也无需太过担心,只要调养几日便可,药食也无需在意,我自会对症下药。”
“如此,那属下便随小姐了。”白黎点了点头,随后再次说道:“洛河城的事情稍后属下问白清公子便可,小姐还有伤在身,早些歇息,这马车内有防御阵法在,无需担心有谁打扰,待到了白水城,属下再唤小姐。”
“也好!”墨天幽点了点头,刚要起身,突然想到刚刚城门口的事情,眉头微皱:“黎叔,那裁决所……”
“小姐现在无需理会,裁决所与五大家族之间还没打算撕破脸皮,现下可不仅仅是我们五大家族忌惮他们裁决所,裁决所同样在忌惮着我们,所以只要做足准备便好,刚刚那几个不过是跳梁小丑,更加无需理会。”
墨天幽眉头微挑,笑着点了点头:“我懂了,那接下来的几天便辛苦黎叔了。”
“小姐安心休息。”白黎微微一笑,目送着墨天幽走进主卧。
墨天幽刚走进卧室,一道人影推门走进,侧过头看向墨天幽所在的房间,眉头微皱:“什么情况?裁决所惹到小姐了。”
“董元泰!”白黎眸光微闪,语气中带着冰寒。
“那花蝴蝶!”男子不屑的冷笑一声,眼中带着几分戾气:“敢来招惹小姐,不知死活。”
“盯住便好,不过是个长老徒弟而已,让他悄声无息的死也不是什么难事!”白黎说完,看向面前的男子,眉头微挑:“你还不走?”
“喂,我可是陪着你走了一路,至于这么无情吗。”男子翻了个白眼,慵懒转过头,侧头对着白黎微微一笑:“回程小心,我先去处理主子交代的事情。”
“滚吧!”白黎对着门口的人白了一眼,嘴角一勾,眼中闪过一抹杀意。
谁敢来,便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