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静雅黑线,她可是在魔法世界练了好久的毛笔字,哪里丑了?这可是正宗的小楷,要不是这些繁体字难写,她用得着写得那么难看吗?
“爷,您是在打击婢妾吗?”
四阿哥轻咳一声,终于想起武氏只是一个女子,能识字已经不错了,字写得不好情有可原。不过看到她案桌上摆了两个笔筒,竟然装了十来支毛笔,再看看宣纸那不堪入目的毛笔字,又忍不住毒舌起来。
“磨墨吧,字写得不堪入目,还摆上了两个笔筒,架势倒是挺足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哪位大书法家呢!”
说完,从笔筒拿出一支毛笔,镇纸,捋起袖子,蘸上墨汁。
武静雅正准备磨墨,却被他说出的话打击得体无完肤,狠狠的咬了咬牙,四阿哥,你狠!
我忍,不和你计较!
用力的狠狠的磨墨,她已经把墨汁当成四阿哥了!
四阿哥提着毛笔,龙飞凤舞的写了几个字,突然感到身边传来一阵怨气,抬头一瞥。
发现她似乎正在生气,低着头气鼓鼓的磨着墨……
她赌气的把腮帮子鼓起来的样子,异常可爱!
而且白净美丽的脸上将她心里的想法呈现了出来,还真是个简单真实的小丫头,不会收敛自己的脾气。
心下一阵好笑,决定逗逗她。
“坐过来,爷教你写字!”
武静雅呆了呆,四阿哥要教她写字?哦,天哪,她是不是幻听了?
其实这几个月的时间,她一直都在思考,要将自己塑造成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后院的宋氏和李氏都是一副弱柳扶风的柔弱模样。
娇媚,热情,柔弱,这样的女人在皇子的府邸都很常见。
至于贤惠大度,拜托,她是格格,不是福晋,要那么贤惠大度做什么?跟福晋抢饭碗?那不是找死吗!
娇媚,热情,这些她必须具备,如果加入了自己的本性,简单而真实呢?是不是更容易夺得四阿哥的注意?
当然这些前提是要守规矩,四阿哥可不是抽抽龙,这位可是最为重视规矩的主儿。
所以今晚四阿哥说她的字丑的时候,她就打算将她的真实心情表现出来,当然不能太过分,过了就不好了。
也算是试探吧!
“爷,这不好吧?”武静雅吃不准他的心思,一副犹犹豫豫的模样。
四阿哥对她的表现暗自点头,没有趁机勾引自己。
立马一手将她拉进怀中,塞了支毛笔给她,握住她的手,开始在宣纸上写字……
武静雅好不自在,耳边传来他淡淡的呼吸声,以及喷出的热气,她根本没写字的心思,好不?
四阿哥似乎察觉到了她的不自在,悄悄弯起嘴角,心里暗暗好笑。
真是个简单的女人,怪不得每次他来这儿,心情总能得到放松。
“爷……”
这实在不像四阿哥能做得出来的,武静雅不禁怀疑,四阿哥是不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
软玉温香在怀,鼻尖萦绕着她身上的淡淡体香,带着似有若无的诱惑,四阿哥心头火热,突然没了写字的兴致。
放下手中的笔墨,拦腰一楼,已将佳人抱入怀中,走到床榻上放下,快速的解开她的长旗袍,扯破她的里衣,手隔着粉红色的抹胸抚着她的胸脯,亲了下武静雅的嘴角,哗啦一声,已将她抹胸扯开了。
“爷……”武静雅娇声轻呼,知道她该侍寝了,只好轻微挣扎了一下,白皙美丽的脸上带着几分羞涩,水眸迷蒙,既妩媚又迷人,还隐隐透着小女儿的娇憨劲儿。
瞧着那娇艳诱人的小脸儿,四阿哥的呼吸逐渐加重,手不断的在武静雅的娇躯上游移,随着身上袍子脱落,屋子里响起了急促的喘息声……
银烛台上的红烛在微微摇曳,照见屏风上的烟雨图和两个交缠的身影……
这一夜,李氏房里碎了几个瓷器,本来是她侍寝的日子,四阿哥却去了武氏那里,让她丢了面子,还被宋氏那个贱人嘲笑。
烛火摇曳,屋内是满室寂寥,李氏只觉一口气堵着胸口。
看着满地的碎片心里仍觉不解恨,若这锋利的瓷片能够划破武氏那美丽娇嫩的脸蛋就好了!
“格格,您要保重身体!别气坏了身子!”李氏的贴身丫鬟冬梅瞅着格格美艳扭曲的面容,心里也是直打颤,急忙宽慰道。
“我能不气吗?我身子都养得差不多了,爷却去了武氏那里,不过武氏那贱人现在想要孩子,也得看福晋允不允许!”
李氏急着要孩子是因为她已经把身子调养好了,当初被福晋赐的茶污了口,伤了身,花了两年时间才将身子养好,自从那次以后,她对福晋警惕了不少。
武静雅入门的时候,第二天的请安茶福晋依葫芦画瓢,做了手脚,可惜武氏竟然没喝,只是沾了点茶水,还用手帕擦了嘴角。
从那时起,她就知道,福晋不会放过她的。
一个在阿哥所里无权无势的小格格,能防得了福晋的手段才怪。
就连她,也着了福晋的道,不过那时量少,她也发现的及时,要不然她的身子早伤了,一辈子只能孤零零的呆在四阿哥府里老死。
“格格放心,明晚爷就会来格格这儿了!”冬梅小心的安抚道。
“希望如此吧!”
李氏还是咽不下那口气,武氏还未进门前,她是最受宠的,如今却让武氏抢了去,她怎能甘心?
不过夜已经深了,李氏只好带着不甘入睡。
至于正院,福晋那拉氏还未睡,她语气平静的问一旁的刘嬷嬷:“宋氏那如何了?”
“就快了!”刘嬷嬷一脸笑意。
“很好!”福晋嘴角勾了勾,眼中闪过一抹冷意,顿了顿,她又确认的问道:“嬷嬷,这次和上次一样吗?”
刘嬷嬷自信的回道:“这次宋格格没上次好运了,她之前生小格格就伤了身子,如今又不怕死的那么快怀上一胎,就算能生下来也是活不长的,福晋您别担心!”
“而且,福晋您忘了?这宋氏素来是个心思重的,这次怀上,又如惊弓之鸟,而心思重的人……”
福晋也笑了起来。
翌日清晨,服侍完四阿哥离开后,就让秋兰端来一碗药汁,喝着苦苦的药汁,武静雅很是无奈,这身子目前还不适合怀孩子,害得她每次完事后得做这些防御措施。
她不知这一举动,福晋也是知晓的,所以才暂时放过了她,注意力都集中起来盯着宋氏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