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你说事吧,”沈天瑜道,“你要跟我合作什么?”
“你需要钱,而我需要丈夫的爱。这府里谁都知道,季辰的心思只在你一个人身上,他自然会对你言听计从。你要劝他对我好,别让我成为一个笑话。”
“让我劝季辰爱你?难道爱一个人是一两句话的事吗?这不可能,我也做不到。”
“贺季辰可以不爱我,但他不能冷落我!”沈天惠霸道地说,“我要跟他生儿子,生很多很多儿子,这是我在贺家立足的根本!”
“这种事我可管不了,”沈天瑜摊手作投降状,“我如何左右得了一个男人的感情?”
“你不就是想独自霸占季辰的爱么?”沈天惠嚷嚷,“让我跟周梦眼巴巴看着你生孩子?想得太天真,不管是我还是周梦,都不是忍气吞声的女人!”
“我觉得这事你大可不必担心,”沈天瑜叹气,“你跟周梦不是省油的灯,爹跟娘也绝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只要是贺家的女人,都有为贺家开枝散叶的义务,我也没有能耐让季辰专宠我。”
“你的意思是我什么都不做,等着季辰来找我?”沈天惠被激怒了,“你让我等三年?五年?还是十年?”
“我又不欠你什么!”沈天瑜郁闷至极,“大不了你的钱我不要了,我就算拼尽全力,也定不让爹跟我娘风餐露宿。”
“所以你已经做好准备要跟我恩断义绝了?”沈天惠的眼圈忽然红了,可怜兮兮道,“你知道一个女人得不到丈夫的爱有多可怜吗?你一嫁进贺家就是专宠,你根本不知道守活寡的滋味。天瑜,就算你唾弃我对家人无情,作为一个女人,渴望丈夫的爱也没什么错吧?”
天瑜?沈天瑜的心抽了一下。在她的印象中,这是沈天惠第一次直呼她的名字,她更多的是叫她乡巴佬,或者直呼她的全名。心有些软了,不过嘴上依然是硬的:“既然你这般渴望丈夫的爱,何苦要跟吴亦笙离婚?那个男人有多爱你,你怎么就不知道满足?”
“可我不爱他呀,”沈天惠道,“他一个商人能有什么前途?如今生意难做,稍不留神破了产,那可就什么都不是了。”
“我就搞不懂了,”沈天瑜冷哼,“你口口声声说你爱季辰,到底是看上他的人还是看上他的仕途?你又让自己有个最好的依靠,又要男人爱你,是不是太贪心了?”
“你管我贪不贪心,”沈天惠道,“只需要好好跟我做交易就行了。给季辰吹几句耳旁风,便可以让你爹娘过上好日子,这是一笔划算的生意。”
“关键是这种话我说不出口,你可以收买其他人。”
“若他人的耳旁风有用,我还用恬着脸来找你?天瑜,你不会真要鼓噪季辰搬出去跟你单过吧?我劝你别这么做,会引火烧身。”
“我知道如果这么做爹娘会很生气,”沈天瑜为难极了,“可这是季辰自己的主意,我真的没办法左右。”
“季辰对你专宠,就是对我跟周梦的侮辱,”沈天惠阴着脸道,“这绝不是危言耸听,没有人甘愿让这侮辱陪伴自己一生,到时候你的性命将岌岌可危,哪怕季辰豁出自己的性命,也未必保得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