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张副官,”士兵笑道,“我早有若耳闻,知道你是个有才干的人,将军怕是离不开你呢。”
“将军是个聪明人,”梁铁军忽然重重叹气,“可关系到他的家事,有些时候他也会拎不清,你觉得我要不要适当帮帮他?”
“有这种事吗?”士兵收起笑容,畏畏缩缩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将军不该问我意见的。”
“其实咱们都是为将军卖命的人,”梁铁军继续洗脑,“都应该为他的利益着想。只可惜我不再是他的贴身副官了,我说话他未必肯听。”
“将军府那么看重梁副官,”士兵敷衍道,“梁副官的话他都听不进去,更何况是我的话呢?恐怕他连我是谁她都不知道吧?”
“所以咱们要想其他办法呀,”梁铁军顺竿就上,“要不咱们能悄无声息地帮将军解决麻烦,那也挺好。”
“梁副官话里有话,我实在听不懂,”士兵的理智占了上风,摇头道,“不管遇到什么麻烦,是认为还是让将军自己处理的好,梁副官就别瞎操心了,更别稀里糊涂地把我拉下水。”
“行,我就不废话了,”梁铁军摆手,“在众多士兵当中,将军派你来看守我,也是咱俩的缘分。你愿不愿意赌一把?你帮我办件事,等我咸鱼翻身了,定不留余力地提拔你。”
“听起来很诱人,”士兵一口回绝,“可我不能答应。我是将军派过来的,我只听他一个人的命令。”
“要是再搭上这块昂贵的怀表呢?”梁铁军从兜里掏出自己的宝贝,肉疼道,“这东西是你的了,而且我刚刚答应你的事情也作数,只需要你跑个腿。”
重金之下必有勇夫,士兵抵挡不了怀表的诱惑,可算答应了。
十分钟后,他拿着梁铁军亲手写的纸条,小跑至沈天瑜的房间,把沈天瑜唤醒,然后把纸条塞进门缝里,便跑开了。
梁铁军知道江楚越今儿回将军府睡了,所以才敢明目张胆地给沈天瑜送信。信上自然提到贺季辰,说江楚越正密谋着偷偷杀掉贺季辰,该会在这几天动手,希望沈天瑜能想办法阻止他。
宛若一个晴天霹雳,沈天瑜这才后知后觉,她被江楚越当猴耍了,对放了贺季辰一事,江楚越从来就没有过盘算,不过是以此来欺骗她的感情罢了!
当他信誓旦旦说出那些话时,是如何做到心安理得的?戏演得真好,她竟然完全信了他!
沈天瑜无心睡眠,默默烧点那张纸条。不管梁铁军出于各种目的告诉她一个消息,她都不该留下他的东西而给他惹一身麻烦。
天亮了,江楚越陪江老太太吃早饭,管家告诉江楚越,沈姨太有急事,让老爷马上回别墅。
“她这是什么意思?”江老太太气不打一处来,“我儿子难得陪我吃一顿饭,她都看不下去了?”
“娘,天瑜怎么会是这个意思呢?”江楚越兴奋道,“她难得主动找我,我听意外的。我已经说服她了,她同意过两日就搬回将军府住,日后我和她还不得天天陪着你吃饭?”
“你别高兴的太早,”江老太太泼冷水道,“她找你找得这么急,八成没什么好事,看来你得花费一番心思讨好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