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不吃?”江楚越边嚼着东西边侧头问她,“厨房做的饭菜不合你胃口?”“气都气饱了,”沈天瑜顺竿就上,“教我如何吃得下?”
“管家,你吩咐下去,”江楚越道,“从明天开始只做沈小姐一人的饭,其他人的饭等沈小姐吃饱了再做。若沈小姐饿肚子,那么整个别墅的人都得跟着饿肚子。”
“江楚越,你有病吧?”沈天瑜气得发抖,“凭什么让所有人跟着饿肚子?你这不是……不是虐待下人么?”
“我乐意!”江楚越脱口而出,“这些所有的人是因为你才在这儿谋事的,就该跟你这女主人同甘共苦。”
“你这是明摆着让他们恨我,”沈天瑜道,“既然如此,我只需要留下小芬,其他人你都收回将军府吧。”
“就算别墅里只有小芬一个人,”江楚越脱口而出,“你饿肚子她也会跟着你一块饿肚子的,何苦折磨自己又折磨别人呢?”
“你是不是认为你抓到我的软肋了?”沈天瑜苦笑,“江楚越,你还是当年在大学校园里的翩翩少年吗?为何我找不到你过去的一点影子了?”
“你也不是当年那个纯真少女了,”江楚越不服气道,“这么多年过去了,还不足以改变我们吗?天瑜,咱们得向前看,如今你落在我手里,重新爱上我是你唯一的出路。”
“那就抱歉了,”沈天瑜摇头,“我是贺季辰的妻子,除了他,我不可能再爱上任何人,更不可能背着他干出苟且之事。”
“那可由不得你了,”江楚越板着脸说,“我舍不得让你吃苦,你身边的人恐怕就没这般幸运了。就拿吃饭这事情来说,我让你吃,你不得乖乖吃了么?”
“我就不明白了,”沈天瑜抛出疑惑,“江太太出身体面,对你也是百依百顺,你对她有什么不满?哪怕她有让你不满意的地方,以你的条件,去到外头挑什么样的女人都有。”
“外头那些女人跟我有什么关系?”江楚越霸气回应,“她们不是沈天瑜,就不是我江楚越喜欢的女人,我连瞧她们都懒得瞧。”
“咱们凡事得讲道理,”沈天瑜据理力争,“当年我爹找人打了你跟你爹,是他的错,可我并不知情。你悄无声息地来到上海,我为了找寻你才来上海的……”
“别说为了找寻我,”江楚越压根不信,“沈天瑜,来上海多久你就结婚了?不会忘得这般快吧?再说了,我离开上海,躲着你是有苦衷的,起初你爹只是打一顿,若把他惹毛了,他很可能会杀人灭口。”
“你有苦衷,难道我就没有?”沈天瑜委屈巴巴地说,“我不过是个庶出的小姐,我娘在贺公馆过得跟狗似的。要是我不听从我爹的安排出嫁,她和姥爷姥姥都没有活路了!”
“你嫁给别人,我可以接受,”江楚越越说越激动,“可你凭什么爱上贺季辰?你这是背叛我们的爱情!”
“贺季辰他对我好,”沈天瑜据理力争,“他比你还要宽容我。而且我脑子清醒得很,一个已然出嫁的女人,不可能再走回头路了。”
“如今你落在我手上,你也没有回头路可走了,”江楚越道,“与其让所有人跟着你受苦,倒不如想好,如何重新爱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