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被这突如其来的热吻吓住了,她火热的颤抖双唇压住了我的嘴巴,滑嫩的舌头从我由于惊讶而微张的嘴唇间探进了我的口中。
尚处于极度震惊中的我半天都没有任何的反应,我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要干什么,有那么几秒钟,我甚至怀疑自己是产生了幻觉,可这柔软的唇舌、热乎乎的身体,紧紧搂在我腰间的双手……一切感觉又都是无比的真切,使我确信自己并非在做梦。一瞬间,我仿佛回到了从前,那时候我每天想的只是和她一起高高兴兴的吃饭,和她一起开开心心的聊天儿,等她困了就偎在我怀里舒舒服服的打个盹儿,那时候我天真的以为这样的日子会过一辈子。
天真!是的,从前的我太天真了,现在……
我扶住她的双肩,使劲儿把她推开了,冷着脸道:“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没事儿就不能找你了吗?我们的关系已经变成这样了吗?”
“你今天才知道吗?”
“你……好吧,我来只是想说你不能和左小芋在一起。”
看着她那一本正经的模样我还真有点儿哭笑不得,你是我谁啊,你管得着吗?
见我不搭理她,某人似乎心有不甘,凑近一步道:“和左小芋分开吧,你可以……可以找王哈哈啊!”
听了这话一股怒意从胸中升腾起来,人家哈哈可是有女朋友的好吧,你害了我不说,还想唆使我害哈哈?更关键的是,你凭什么认为我要听你的。如果以前我是任你摆布的可怜虫,现在不是了。
她被我浑身散发的怒气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后退一步,盯着我说:“你、你、你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突然觉得肥肉送到了嘴巴边,不咬一口有点可惜了。”我坏笑着朝她靠近。
眼看我一点儿一点儿的逼近,她再后退了一步,靠到墙上,“你要乱来,我可喊人了。”
真好笑,刚才是谁在门口大呼小叫生怕别人听不到。“喊啊,不怕丢人你就喊啊!”我猛的一下压到她身前,双臂紧紧的箍住了她的身体,张口含住了她诱人的粉红色香唇。
她的双手按在我的胸口上,想把我推开,可她没料到此刻的我力量惊人的大,一边摁住她的双手,一边死死的压住她,让她失去了自由活动的空间。她除了“唔唔”的低吟,根本是无计可施。
我吮了一阵她柔软的双唇,又转而去舔吻她香气袭人的勃颈。
“色-狼,流-氓……”她张开小嘴儿,乘机在我耳朵上狠狠咬了一口。
“嘶~~”我痛得倒抽了一口冷气,决定要给她点颜色瞧瞧。怒火驱使之下想都没想的双手抓住她衬衫的衣领,用力向两边一扯,衣服扣子四下崩裂开来。一件淡粉色的乳罩儿映入我的眼帘。一不做二不休,紧接着我就把她的胸罩儿推开,低下头含住她胸前那处,吸吮那粉嫩的草莓,散发着香气的凝脂玉肤让人爱不释口。
“啊……嗯……臭流-氓,坏蛋……”她拍打着我的后背,但却丝毫不能动摇我此刻想要她的欲-望。
我把她抱了扔到床上,然后自己也趴了下去开始褪她的牛仔裤。
“你干什么?”她拼命拽着自己的裤腰,却怎么也敌不过我此时强大的力量,裤子很快就被扒到了膝盖上方,露出了又白又嫩的大腿和一条hellokitty的小内裤。汗,好久没见到这只猫了。
我再次吻上她的唇,右手往下探去,轻车熟路的来到了那处桃花源。把头凑到她耳边,一边向她的耳孔里吹着热气一边用一种渴望的语气轻诉,“宝贝儿,我想要你。”
本来还试图反抗的身子在听到我这声轻唤突然停止了动静,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动了两下然后闭上眼,低不可闻的“嗯”了一声。
接下来我便通过努力的耕作,一次又一次的将她推上快乐的巅峰。
“啊……”她的欢叫都带着颤音儿。她的身体是被我开发的,我的亦然。我们曾经带给彼此无上的快感,和她结合在一起的感觉是那么的熟悉、舒适,是那么的让自己感到温暖和安全。
我的双手温柔的插入她满头的秀发之中,“宝贝儿,还想要吗?”
“佑佑……”她的手在我的脸颊上摩挲了一阵,然后主动把小舌头送入我口中,“想……”
清晨,阳光暖暖的照进房间里,我睁开眼望着天花板脑袋放空了好一阵儿。太荒唐了,我都干了些什么啊?
耳朵有些痒,一侧头,看到她笑意盈盈的捏着我耳朵,“你怎么总是比我醒得早啊?”
我噌的坐起身子开始穿衣服,边穿边说:“我要去机场了,你可以再睡一会儿,走的时候别忘了帮我把房间退了。”
“你还是要走?”她也坐起身子,用被子掩住胸口,茫然的望着我。
我从卫生间里洗漱好出来,发现她还是维持着刚才的姿势,一双大眼睛傻傻的望着我。没办法,我只好答道:“这次走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再回来了,你好好保重吧!”
“昨晚……我以为……”
“你以为我还在爱着你,还会回到你的身边?”可笑。
她点点头,“如果不是这样,你为什么要打电话到电台,你为什么要唱我愿意……”
“哼~”我冷笑一声打断她的话,“你误会了,那确实不是我有意为之。搞半天你是因为这个才把自己主动送上门?这我倒是好奇了,欧阳辉不能满足你吗?”
“你混蛋!”怒骂声中她从床上跳下来,抬手就往我脸上扇过来。
我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咬牙道:“你也有资格骂别人是混蛋?”甩开她的胳膊,我拖着行李箱快步离开了房间,离开了饭店。
我并不知道,在我离开后,她一个人在床上呆坐了很久,两颗珍珠般的眼泪滑过了她的脸庞。
“哎哟,你们家佑佑可是变成个大美人了。”隔壁邻居李阿姨看到我挽着老妈的胳膊在小区里散步,啧啧称赞道:“咱们这里的孩子啊,就数佑佑最聪明了,挣美国人的钱回来花,多划算啊。”
无语,什么跟什么啊!我挤出一副笑脸道:“李阿姨,我给你带了一瓶营养片,还没来得及给您送过去呢。”
“哟,这孩子咋这么懂事啊!”
嗨,还不是我老娘,非让我从美国买回一大包营养片说要送人用。
离开家的头天晚上,我拿了一张□□想偷偷藏到爸妈的房间,等走了再告诉他们。谁让给的时候他们不肯要,说我一个人在美国不容易,留着自己花。我准备这次回去,就尽快在纽约买一套房子,然后把他们接过去住一阵儿。
偷偷摸摸溜进主卧,想想放哪合适,不如就塞到他们放账本的抽屉里吧,等他们下次记账的时候自然就看见了。
“咦?”我拿开账本看到一个病历本,北京同仁医院?
“嗨,半年前我身体不太舒服,你老妈非拉着我去北京看病,很快病就治好了,所以啊我们也没跟你说。”乘着老妈去隔壁李阿姨家聊天的空儿,我拿着病历本问老爸,后者则若无其事的回答我的质问。
老爸一向实话实说,我便相信了下来。而且我看过病历本,倒确实不是什么大病,但还是埋怨了几句不应该瞒着我,才随口问道:“去北京看病可不容易,是我那个在医院的表哥照顾你们的吗?”
“没,是你那个朋友……对,就是安心那姑娘帮我们找的医院。”老爸乐呵呵的夸道:“你那朋友人真是不错,那阵子忙前忙后的,搞得我们特不好意思。”
心里一热,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