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片刻,我终究是忍不住尖叫出声:“你个臭流.氓!滚开!”杰克被我掀翻在地,他显然被吓了一跳,手还放在裤兜里睁大着双眼看着我,够了混蛋!这是怎样糟糕的姿势啊!
“嘿......奥黛丽亲爱的,你得说明白不是吗?我可是糊涂着呢。”杰克唰的站起身拦住想要你下船的我。愤怒的看着他,“我想这完全不需要,因为我是在是不想再回想当时的情景!”“这对我不公平!”
咬牙瞪着一脸无辜并且写满‘你就是欺负我了’的男人,身上的衣物被他扒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一件打底白色的簿裙子。抽出他手中的裙角,“公平?命运在我来到这里之后从未给过我这玩意。”
喉咙像是梗了一块什么硬物,说话都显得艰难,回想之前一年所经历的人和事,真是让人忍不住骂娘。杰克的外套早已不知道到哪里去了,身上只搭了一件衬衫,胸口打开,如果不管现在的气氛,还真是让人浮想联翩。
“哦亲爱的......我只是。”“你只是什么?质问我?或者说你把我当成什么了?畜生吗?”快意的看着他被我步步紧逼至后退靠在船边,“或者说是你没有女人玩.弄时的消遣?”“停下奥黛丽,不要再这样说了。”
被轻柔的搂近怀中,他甚至轻柔的拍扶着我的后背,让我以为我就是一个稚龄儿童。“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亲爱的,你很美好,在我第一次见到你的那一刻我就对自己说‘嘿杰克,这可是个好女人,如果可以把她泡上,让她成为我的女人’。你别笑......“
忍不桩噗嗤’笑出声来,实在是他的语气和内容太滑稽,他见我笑了语气也更显轻松,“但是我碰壁了,我就知道漂亮的女人不好泡,果然,我亲爱的奥黛丽是个高傲的人鱼公主。”“人鱼公主?可是人家都把我当成了怪物和畜生。”
想到贝克特和杰克船上的船员那种态度和眼神我就一阵委屈。“那是他们不知世面。”杰克一脸骄傲的捧起我的脸,眼中的温柔和痴迷让我沉迷与此:“看啊,像是海藻一般浓密美丽的长发,清澈的双眼,让人心醉的红唇......亲爱的,你确定不是生来迷惑男人的吗?”
我被这种恭维弄的面红耳赤,早就知道他对女人很有一套,只是这样直白的称赞还是我头一回碰上。嗫嚅了一下嘴唇,最终还是憋不住笑意轻声道:“那迷惑到杰克史派罗船长了吗?迷到你了吗?”
我不知道杰克的态度会转变如此之多,只是我也不在乎了,真情也好,假意也罢,爱上这个男人终究是我输了先机。“当然,并且无法自拔。”气息喷洒在耳际让我半个身子都酥麻了。
温馨的气氛没有过多久,因为我需要把事情将清楚,心下我还是不想让这件事成为我们之间的膈应。“杰克,我刚才说的是真的。”“我知道。”杰克一脸淡定的表情让我怔愣了一下,随即想到刚才他的装疯卖傻便气愤了:“那你刚才是在耍我吗?”
“哦当然不是,这个信息实在太过于匪夷所思,我只是在消化。”别过头我慢慢将那个梦境叙述出来,包括最后一次在西班牙的不同境遇。杰克是个很好的听众,他适时的表现出惊叹讶异,或者是低咒着什么。
当说到最后十年前的杰克和中药后的我发生关系时,他的表情非常纠结。“奥黛丽,我发现这真的不公平。”我噎了一下,“你知道了那么多久得出这么一个结论?”杰克支吾了一会,“呜...好吧,得出很多结论,只是我还是觉得这个是最重要的一点。”
无奈的放松了身体,刚才的酒意还未褪去,慵懒的靠在他身上:“那你说吧,哪里不公平了?”杰克夸张的举起双臂,“哪里都不公平!为什么十年前的我能够和你缠.绵而我不行?”
呛咳出声,抽搐着嘴角看着他,“你相信我的话吗?”杰克笑着喝了一口兰姆酒,“为什么不?十年前我的确会做出那些事情,而且你说的时间和我那会做的事也吻合,只是......奇怪的是为什么我的记忆里没有你?”
他的话让我心头一凉,这没有道理,如果是一个人那么就一定有着相同的记忆,但是杰克的表情不像是在撒谎。惊慌的看着他:“杰克......怎么会,那我会不会......”“不会,不要紧张亲爱的。”杰克像是知道我要说些什么,忙安慰着我。
他的神情有些迷茫纠结,“其实说实话,我有些事情的确记得不清楚,一些画面就像是被蒙上了布块看不清楚。”说着低下头啄了我一口,“说不定这就是你的神秘之处亲爱的。”
我想我是被说服了,松了一口气的将全部的重量靠在他身上并且搂住他,“但愿如此杰克......我不能想象如果那个不是你,我将会怎么办。”就在我恍惚的同时下巴被轻柔的抬起,他戏谑的挑起嘴角。“哦......我原来还不知道,原来你是如此的期盼着和我缠.绵,你说我是不是该满足女士的需要?”
“哦!”惊呼着被横抱起,男人步履坚定的抱着我往船舱走去,“嘿!难道你不想办法从这里走出去吗?”杰克气定神闲的瞥了一眼做着最后挣扎的我,“这不急,我已经在这里待得够长时间了,有你相伴,这时间已经不是什么问题。”
这叫什么话!难道我来了你就打算泡在这里一辈子吗,混蛋!
从新加坡海盗王啸风那里拿来了航行图,伊莉莎白一行人便怀揣着各种心思开始了寻找杰克的旅途。冰天雪地之中就算是一碗热水也能顷刻之间变成一块冰坨,大船艰难的行驶在冰水交融的海面上,寒风呼啸着将穿着单薄的船员们冻得瑟瑟发抖。
“我想我们这么辛苦一定是有理由的。”一个矮胖的船员抖着牙齿对着身旁的朋友道,两人身上都已经被雪花覆盖了大半个身子。“哦......或许,为什么那个女巫不把杰克像是巴伯一样让他复活?”
同样被雪水弄的狼狈的女人突然到了他们身边,阴寒的气息竟然与这天气不相上下,戴尔玛肃穆的瞪着他们:“巴伯萨之所以能够回来你是因为他去的是死亡之地,而杰克......他现在是在更为残酷的惩罚之地,没有比那更严重的下场了。”
两个船员愣愣的看着女人像来时那般悄然离去,想来他们都畏惧着这个女巫。瘦小的你男人喃喃道:“我就知道一定有很好的理由。”
而另一边,威尔用着超乎常理的热情研究着那张航海图,他为难的看着一脸惬意的巴伯萨,“你能为我们解释一下这些的含义吗,巴伯萨船长?”中年男人显然很满意他对他的称呼,昂起了被通红的脸,“当然小杜纳。”
另一片海上一场残酷的战争正刚刚结束,海面上的船只残骸还来不及沉下海,硝烟飘到了很远的地方。而正中央则是单薄的停着一艘年代久远的船只,那赫然就是‘飞翔的荷兰人’号。
贝克特咒骂着放下了望远镜,“该死的,什么也没有剩下。”“是的 ,这次戴维.琼斯做的过火了。”贝克特俊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话语就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命令着一旁守候的拿梭:“把聚魂棺给我拿来。”“是的,长官,那总督呢?”
他暗暗示意看向正在勘察残骸的斯旺总督。贝克特缓缓道:“他知道那颗心的奥秘吗?”拿梭轻轻点头,神情阴暗。贝克特转身抛下一句话便下了观望台:“那他就对我们毫无价值可言了。”一句话已然决定了他的生死。
“奥黛丽,看着我。”衣衫已经在我半推半就下被全部解除了,亲密的贴近让我不由一颤,眼睛也不知道该看向哪里,这次我除了喝了点酒有些燥热之外十分的清醒,我看着衣物尽数被他褪去却没有反抗,也不能反抗,这很奇妙,和那一次完全不同。
“我一直看着你。”喃喃的看着他的胸膛,脸上已经升起了红晕,可他还不打算放过我。“哦这可不行亲爱的,我想看清楚你的眼睛,我想看着它们里面只有我的面容。”颈项被他的长发弄得有些痒,抬起头看着他,“你难道很在意那件事?”
杰克狠狠的在我细腻柔白的胸口吸吮出一个个红梅,“你得知道,虽然我们是一个人,但是我可没有那段记忆,心里总是有些不舒服。”“你在强词夺理......呜!”身上被他有技巧的点燃了欲.念,哑着嗓子依旧不甘示弱的回咬过去。
咬着他的唇含糊的道:“十年前的你真是精力充沛,他可是把我做到了差一些昏过去。”挑衅的下场就是下身被膝盖狠狠的顶了一下,来不及惊呼已经被他吞进腹中,直到他进入身体,我都有种身在此处不知处的感觉。
或许我真的不应该随便用有关男人尊严的昏话来挑衅一头野兽的,昏沉间只听见男人在耳边激烈的喘息和令人脸红的荤话和情话,时间不仅仅是在这片空间中静止了,对于这个精力充足的男人更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