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宁把握起陈默纤长的玉腿,把她放在自己肩上,然后俯身下去,在她耳边说:“你还要叫嚣么?”陈默看着李秀宁近在咫尺的那张俊美的面庞,舔着嘴唇说:“嗯?我就叫嚣了怎么了?你要报复么?”
她说着,手臂已经钩住了李秀宁的脖子,肢体缠绕,李秀宁却不欲这么快便进入主题,只在那里撩这陈默的头发,似笑非笑的望着陈默,陈默有些心急,一条腿还搭在李秀宁的肩上,另一条腿抬起来,缠上了她的腰,哼哼着说:“你等什么呢?”
李秀宁嗤笑:“你总是这样迫不及待。”
陈默撒娇:“谁让你这么有魅力嘛,人家看着你就心荡神摇了。”
爱情就是这样的,真真的爱情不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淡去,它只会因为时间越来越浓厚,将两个人的关系牵的越来越紧密。
李秀宁低下头去,轻轻吻着她的唇,她的发,看着她明亮的眼神,陈默的容颜丝毫未变,还如以前那样娇艳,还有顽皮。她伸出一只手,揽起了陈默的腰肢,让她紧贴在自己怀里,万分爱惜的吻着她的身体,看着她的身体在自己怀里绽放,这一刻的满足,也让她忘乎所以。
陈默呻吟起来,随着她的动作在她怀里起伏,磨蹭,如风雨中飘摇的小船,急于靠岸,却找不到上岸的地方。又如春雨中的树叶,轻柔的飘动着,接受着春雨的滋润。李秀宁俯身在她耳边轻轻说:“我爱你。”
陈默轻吟了一声,神志不清的回应她:“只要有你在身边,哪怕千年万年岁月也不会厌倦,也不曾虚度。”
回首千年,她们曾经经历过的那些岁月,那些挫折磨难,已随着时光如飞烟轻逝,留给她们的是彼此更深的眷恋,是交错纠缠的生命,她们的生命已是一体,交织出绚烂美丽的爱情。
回到故乡时,又是烟雨蒙蒙,这个地方雨很多,一个月里总有半数时间是在下雨,淅淅沥沥的雨滴落在地面上,落在她们的脸颊上时,陈默觉得很轻松,也很舒心,她的手扣着李秀宁的手,两人行走在雨中,默然无语,却又心满意足,彼此有了对方便有了整个世界。
一个人打着伞出现在眼前,却是陈子淇,陈默有些意外,说:“你怎么来了?”陈子淇说:“我来接你们啊。”
她是开车来的,陈默嘟嘟嘴,和李秀宁一起上了车说:“我以为妈妈会来接我呢。”
“他们有事做。”
“什么事?”
“去了你就知道了。”
陈默心中带着疑惑,和李秀宁一起回去了,回去时才发现陈家的人又一次齐聚,满堂宾客,沉默非常诧异,急忙找到了陈墨瀚,问他:“爸爸,今天有什么事嘛?”陈墨瀚正在堂中点燃香桌上的蜡烛,闻言,说:“今天大家还是为你而来,你不在这许多年,爸爸暂代了族长的位置,现在你回来了,年纪也不小了,而我已经老了,许多事情,也是该交给你的时候了。”
“什么?”
陈默错愕了,这个消息太突然了,而且族长这个位子,族人一直很重视,一向是由族中德高望重的人来坐的,陈默虽然心里有数,但是一直以为,自己即便有一天被奉为族长,也该是几十岁以后的事了,她现在还年轻,怎么可能处理得了族中那些复杂的人际关系?而且许多长辈大部分还健在,她怎么抹不开脸对这些人发号施令。
但是陈墨瀚显然很认真,他不是说笑的,其实陈默如果一直在现代,她应该已经四十多岁了,岁月轮回,那又该是怎样一番模样,谁也不知道。
而陈默做族长似乎已经是公认的事情了,谁也没有异议,擎天三炷香,一炷拜天地,一炷敬祖宗,一炷安鬼神,陈默正式成为了陈家的族长。
做了这个族长以后,陈默才接触到了陈家更多更全面的许多信息,这个庞大而古老的家族,能人辈出,留下了许多详尽的异事的记载和研究,陈默做了这个族长,就能更好把这些资源综合起来,继续她眼下的研究。
不过陈默在家里呆了几日后,便决定先去找杨惠,让她教自己怎么才能彻底驱走夏凌身体中的那个怨灵。
于是她和李秀宁又离开了,走进了深山中,一呆便是一个月。李秀宁颇喜欢这个地方,这里安静,没有繁杂信息的干扰,生活简单,接近古代的生活,没事骑着马在在山路上兜兜,也甚是惬意。
而且时间多了,每天每日陪着陈默,两个人打情骂俏一下,腻在一起看书,畅聊一下所思所想,她们两个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安闲惬意过。
只是没多久,陈默突然接到一个电话,看看号码,却是夏凌的号码,陈默愣了一下,夏凌已经很久不联系她了,她急忙接通电话,电话那头传来夏凌的声音:“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英雄?很潇洒?”
陈默又愣了一下,说:“怎么了?”
“这边留下一堆烂摊子,你说走就走,还要让我来给你收拾尾巴,你还能再自私一点吗?”
这一点,陈默的确没有想到,她以为她辞职了,这个职务自然还是夏凌的,无论是资历还是对目前的研究的深入度,都没有人能和夏凌相比,夏凌接受调查只是暂时的事。夏凌气冲冲的说:“你马上给我回来,有许多工作还没有交接,还有许多卷宗,你也要整理清楚才能给我!”
陈默不禁说:“我接替你的职务还没几天呢,做的事情也没几件,怎么可能有这么多烂尾?”
夏凌却冷冰冰的说:“废话少说,马上给我回来。”
陈默犹豫了一下,说:“我现在在杨惠这里,正跟着她学习呢,我想帮你彻底解决窦春雪。”
电话里,夏凌沉默了一会,才说:“您还是先回来,这边的事情处理完了,你在做其他。”
陈默无奈挂掉了电话,看看李秀宁,李秀宁在抿嘴而笑,陈默说:“你会不会介意啊?”李秀宁笑了笑,说:“我介意什么?反正你去我便去,在古代的时候,总是你跟着我,现在我跟着你。”
两个人又打道回了北京。
后来?后来怎么样了?不好说,因为陈默和李秀宁这次回到北京,三个月以后,再一次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很久也没有再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