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毕竟年轻,身体底子好,尽管吴那拉好阵子用□□摧残,但经过些许时日的调理,也彻底恢复了健康。弘历这人最是能折腾,自打好了之后,一天到晚打着‘养病’的旗号,带着吴那拉在圆明园里公费旅游。
乾大爷要旅游,吴那拉当然要点头同意了。于是陪着弘历今儿蓬岛瑶台,明儿武陵春.色的,将这传说中的天下第一园逛了个遍。
现实中的圆明园,跟博物院里的电脑模拟图有所差异,比电脑模拟图更美。至于怎么个美法,相信高氏那里一定有很多美好的诗句辞汇可以拿来形容。吴那拉就没这个作文章的心情了,她这一天到晚伺候弘历累得跟条狗似的,只是觉得这里美丽的风景可以让她疲惫的心放松放松罢了。
弘历折腾旅游还不够过瘾,正所谓贼心未泯,色心又起。本来嘛,弘历就是属于那种一日不能无妇的男人,欲望强得不得了,平常的日子里一天要来好几次的。从生病到养病,前前后后一个多月没有过夜生活了,弘历那是浑身都不舒爽,憋得这个难受呀。
于是某天夜里,吴那拉如往常一般伺候弘历躺好,盖好被子,这就打算到外间休息。刚想站起身来,却被弘历一把按住了。二话没说,拿眼睛直勾勾盯着吴那拉,那意思就是你赶快脱衣服吧,爷要提枪上阵了。
吴那拉接收到了乾大爷要嫖她的信号,这厢是赶紧乖乖的脱了衣服,只剩下肚兜和丝绸的小衬裤之后,钻进了弘历的被窝里挺尸。
弘历见状,顿觉有趣。又忆起每回他折腾这个侧福晋的时侯,她都是这副死鱼样。不管要她摆出什么羞辱的姿势,又或者他使用了什么羞辱她的道具,她都好像没有感觉一般。那是真正的没有感觉,没有被欺负的委屈,也没有房事的欢愉。就仿佛是在完成一个任务,一个严肃认真的任务,让人看着都觉得好笑。
“身子还疼不疼了?耳朵......听得真切吗?”弘历搂住了吴那拉的腰,整个人罩在吴那拉身上,低头在吴那拉左边脸颊上亲吻着,从耳朵到脖子,反复的吮吻,留下了些红色的印记。
“回王爷的话,身子已经不疼了,耳朵也还听得真切。”吴那拉规规矩矩的回答。
弘历笑了笑,果真是个傻妞,都这时侯了,怎么还‘回王爷的话’呢,也太没情趣了。
“爷每回跟你行房,都没让你舒服过......”弘历的手往吴那拉的肚兜底下一钻,捏住了吴那拉发育良好的大白兔。
“今儿,爷就教教你,什么叫真正的鱼水之欢。”弘历那双桃花眼扫过吴那拉的全身,唇角似笑非笑的意味更浓了。
吴那拉面上不显,心里啐了一口,呸!鱼你个蛋,我只想阉了你。
弘历使尽浑身解数,邀请吴那拉共赴巫山,吴那拉也不能不给弘历这个面子。于是放空思绪配合弘历,努力向日本爱情动作片的女主角致敬。虽然弘历为人不咋地,但这调情的手段还是很过关的,吴那拉得承认,弘历的经验的确丰富,以往那是弘历没心情调戏她。
阅女无数,果然不是白给的......
吴那拉和弘历在床上翻滚了好一会,弘历今儿心情不错,反正他现在依旧在‘养病’,第二天也没什么事儿,于是释放了两回才暂且歇了心思。
“王爷您休息,奴婢去外间伺候着。”
完事之后,吴那拉起身,按惯例,打算从弘历脚边上爬出去。
“得了吧,累不累啊你。”弘历一把将人拉回来,手还不忘在吴那拉的大兔子上捏了一把。
“天天晚上就这一句词儿,你说得不烦,爷都听烦了。”
“王爷,这个,不合规矩吧。”吴那拉的睡姿可不太好啊,这一个不小心的,半夜再把乾大爷踹下床去,那罪过可就大了。
弘历听吴那拉这么说,以为吴那拉在闹别扭,跟他使小性子。遂搂着吴那拉不放,手在她脸上摩挲了一下。
“爷说让你留下,你就留下。所谓的规矩,还不是爷说了算的。”弘历这发言各种王八之气,幸亏雍正没听见,否则非气吐血了不可。雍正什么都好,就是儿子太少。让弘历这种货色,矬子里头拔了大个。后来还生出个窝囊的十五来,遭雷劈的皇帝,血统就越来越差。
吴那拉突然想,如果当初弘时没有被过继的话,弘历现在大概就要头疼了。弘时就是太着急了,廉亲王拥戴十四不成,转而向雍正的儿子下手,想打造一个储君。廉亲王一党势大,弘时没有经住诱惑,一失足成千古恨。乾隆继位后提及弘时,曾说过弘时的性子‘放纵’、‘不谨’。虽然这很有可能是素来小心眼的乾隆说弘时坏话,但也从侧面表面了弘时是个藏不住事的人,为人过于率直,脾气太硬,难成大事。如果弘时当初能忍一忍,不要时时都表现出自己争位的欲望,还跟廉亲王一脉走得很近,徒让雍正厌恶。恐怕今日的情形是如何,就很难说了。可见忍之一字,有多么重要啊。
弘历跟弘时完全不同,弘历是个笑面虎,惯会口蜜腹剑,背地里捅刀子。戴着温文尔雅的面具,一天到晚装模作样,阳奉阴违。口头上千个好,百个好,讨喜得不得了,实际上心里在想什么你根本不知道。雍正在世时,一派乖宝宝风范,雍正骂什么他都点头称是。雍正一死,他就立刻变了模样。跟朝臣言及先皇太狠戾,而他是个仁人君子,颇不赞同父亲的为人行事云云,后来又恢复了允t等人的宗籍。
吴那拉收回思绪,既然弘历说要让她留下,那她也就不再坚持。乖乖的安静下来,任弘历抱着。
“爷那时侯心里不痛快,总是欺负你,还打过你,你生气不?”弘历也不知是良心发现了还是怎么的,忽然就想起了他打吴那拉耳光的事儿。那时侯,吴那拉整个脸都是红红的。府里的人也经常传些风言风语,拿这事儿取笑她。
他额娘的,能不生气吗,你玛法的我给你一巴掌试试看!
吴那拉虽然很想这么说,但她目前还不想自我人道毁灭,于是......
“王爷这话可真是折煞奴婢了,奴婢的父亲只是个四品小官,出身最是低贱。入了这王府不知道天家规矩大,什么都不懂。做错了事尚不自知,王爷给点教训也是应当的。”吴那拉只得跟弘历陪笑脸。
弘历这厮说来也很奇怪,他就是喜欢听自己的女人说什么:低贱啦、不懂规矩啦,这样自我贬低的话。满洲姑奶奶都是有脾性的,谁没事跟你这儿闲着无聊自己骂自己啊。不过既然弘历喜欢,那她就这么说、这么来,不过上下嘴皮子动一动的功夫,就能讨好弘历,多简单。要说这人啊,为了活下去那是什么都能做得出来的。讲自尊?哈,命都没了还讲什么自尊啊,无聊。
“你还真会说话啊。”弘历仿佛第一次认识吴那拉一般的,以前只觉得她木讷愚蠢,从没想过是这么个口齿伶俐的主儿。
“你很乖,很听话,爷赏你。”弘历额头抵着吴那拉的额头,而后唇贴着唇。他吻过很多女人,通常在新婚之夜的时侯,这些女人就会得到他细心的宠爱,他对女人向来是怜香惜玉的。但是在他的印象中,他似乎还从来没有吻过那拉氏呢。甚至于,就连那拉氏的名字,他也是这两天才知道的。
为什么独独对她那么坏呢?这个问题弘历自己都想不明白......也许是因为她的眼睛吧。那张时刻堆满谄媚的笑容,却又意外疏离淡漠的瞳孔。在泥泞中一次又一次的爬起来,一次又一次的昂起头。就像生长在高原上的杂草一般,拼尽了全身力气的在悬崖边缘挣扎求生。不管伤害有多大,她始终能自我治愈,屹立不倒。
她很奇怪,也很坚强,弘历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女人。他以为女人都应该像福晋那样、像婉容那样,需要男人悉心的敬重着、呵护着才能生存。只要一丁点的羞辱和折磨,就会枯萎、会崩溃。吴那拉总是能引起他埋在心底最深处的一种奇怪的情绪,让他止不住的要欺负她。每次都是他舒爽了,吴那拉倒霉了。
“放心,爷以后不打你了。”
闻言,吴那拉是在心底不屑一顾的嗤笑一声。弘历这么说,她就这么听,管它真假呢。反正弘历的形象在吴那拉心里早就已经跌破发行价了,再好一点或者再坏一点,都不会影响股市的大潮流。
弘历望着吴那拉那双如古井一般平静无波的眼睛,唇角微微向上扬起。手一路向下又来到了吴那拉的敏感处,探入一根手指,恶意的挑逗。虽然想到要对她好些,但是无奈一看到她那幅看似恭顺,实则吊儿郎当的小样儿,就想欺负她,看她羞怒的样子。
“还是你这身子销魂......”弘历栖身上前,小小弘历一下一下的向前,顶着吴那拉的花丛。
吴那拉多知情识趣的一个人啊,赶紧张开腿绕上了弘历的腰,主动将小小弘历纳入身体。
“嗯......”弘历那是万分享受,就着姿势翻身躺好,让吴那拉坐在身上,又拍了拍吴那拉圆润的小屁股。
“乖,自己动。”弘历还从来没跟人试过这个姿势呢,福晋是想都不用想的,每回跟福晋‘办事’就感觉像是在办公。婉容身子骨又太弱了,他在那啥的时侯得时刻注意着,恨不能动两下歇三下。至于其他女人,他没有兴致,她们也抹不开那个面子。只有吴那拉,够辣,够劲儿,够放得开。
“是,王爷。”吴那拉认命骑到弘历身上,开始拧腰,上下前后的做着活塞运动。哼!我把你当马骑!
弘历这个爽啊,感慨着,这才叫真正的行房啊,想怎么折腾怎么折腾,想什么姿势什么姿势,太痛快了!
吴那拉骨子里头是现代人,没有那么多矜持啥的,再加之她前世就经验丰富,所以在床事上分外的放得开。况且她这回可是专程过来迷惑弘历的,自古红颜皆祸水,看看那些苏妲己啦、褒姒啦、妹喜啦、杨贵妃啦这类的人物,哪个不是在床上将自家男人伺候得舒舒服服的。面对弘历,吴那拉自然是有多大气力使多大气力,有多少招数使多少招数。
吴那拉本身是那种很极端的女人,就好像她当初宁愿自己吃点苦,也不愿意开罪富察氏和弘历。她能忍,非常能忍,只要你不把她逼上绝路,她是不会主动惹你麻烦的。但极端的女人一旦越过了界,也是可怕的。为达目的她可以抛弃一切,身体、生命,乃至尊严,在她的前进的路上都是没有意义的。
吴那拉花招百出,动情的在弘历身上摇摆着,双自动自发的覆上了自己胸前跳跃的大白兔,唇间溢出激情的叫声,长发披散,再配上吴那拉狂野的外貌,丰满的身材,弘历只觉得他这辈子都没有过这么舒坦的床事,没见过这么性感的女人。
弘历内心咆哮着,真是,真是,爽死小爷我了。
“雅儿,再来,再使点劲儿。”弘历都看傻了,恐怕这时侯来个人刺杀他,他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这最后的一回,两人是配合无间,做的是天昏地暗。最终弘历满意了,吴那拉也满意了,两人累得连衣服都懒得穿,红果果的抱在一起睡着了。至于那天晚上,吴那拉到底有没有把弘历踢下床,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