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第二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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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申闭上眼睛,告诉自己要冷静,冷静,自己现在除了自救外,没有其他办法。他声音本来就不大,而且在这种吵闹的地方,叫得再大声也只会被认为是在那啥。

所以,首先的,他要积攒足够的力气,然后,一击必胜。没有第二次机会。

这关乎到,他的贞操。

kao!他又不是个娘们,为什么要为了自己的贞操拼命!

不对!冷静!冷静!要冷静!不能冲动!不要浪费自己的力气!

不理会在脱自己衣服的徐显,唐申强迫自己转动着脑筋计划着。他的力气本来就不大,所以只有近身攻击徐显的弱点才有可能。这个弱点,当然就是男人的那玩意。而且,若他能一击将那玩意废掉,就功德圆满了。

自己上一世曾被小侄子不小心踢到那里,知道那个地方被伤害的痛苦。眼冒金星算什么,脑袋被敲成如来佛祖算什么,割肉饲鹰算什么,呃,扯远了。

唐申发现自己乱七八糟地想了想,似乎还真有了点力气,脑袋也灵活了一点。只不过人清醒一些后,就越发的感觉到下腹越来越难受了。

徐显的手在他的身上摸来摸去,似乎格外迷恋他的肚子上柔软的肌肤,流连忘返般的摩挲,有些用力,压得他不得不闷哼了一声。似乎是受了这声音的鼓励,徐显低下头开始在他胸前亲吮了起来。

唐申全身一震,咬牙告诉自己现在还没有力气,不能浪费机会,先忍一下,再忍一下,这点事回去洗个澡就好了。

徐显和女人有经验,和男人,老实说真的头一回。但是,他真的对身下的少年身体起了在女人身上无法比拟的兴趣,肾上腺激素的作用下,他的呼吸越来越重,动作越来越不受控制,摩擦,喘息,啃咬,拥抱,一切可以用来感受,占有身下身体的方法都被他一一的努力去尝试,然后,他的手放到了唐申的腰带上。

唐申的眼睛刷地睁开了,乌黑晶亮带着一丝丝不受控制的迷乱的眼睛美得仿佛上好的黑珍珠一般。徐显不受控制地停了下来,呆呆地看着他,缠在他腰带上的手渐渐向上,顺着玉般的光滑肌肤滑过腹部,胸膛,脖子,到了他的脸上。

这张小小的脸上,有着精致却并不极美的脸,只是那么温润,那么让人喜欢。捧着他的脸,低下头,狠狠地吻在他的唇上。闭上眼睛不想看见他的眼睛里的恨意,只是紧紧抱着他,狠狠汲取他的味道,在他身上刻下自己的烙印。

这种盲目到几乎冲撞的感情让他没有注意到,唐申看他的眼睛是那么平静。平静地,打量着他的那话与自己膝盖的距离。

徐显真是太年轻了,如果找个经验老道的人来,就知道这种强占人家的行为,若想进行得顺利点,光喂药是不保险的,至少也要把人捆起来,哪怕只捆手。

可唐申没有被捆,他身体很平展地躺在床上,而徐显就压在他身上,双腿分开落在他身体两边,最脆弱的地方就在唐申大腿上方。

不过这个距离太近了,不好施展,所以唐申一边积攒力气一边继续等。

然后,徐显做了一件让唐申不能容忍的事。他突然吼叫一声,将自己的东西掏出来插在唐申腿中间狠狠磨擦了起来。

唐申只觉气得眼前都发黑了,气急之下竟然生出无尽的力量,双腿同时用力。接着,徐显就发出了一声响彻云宵的惨叫。

解释一下唐申是怎么做的。首先,因为那玩意被他夹在两腿间,所以,他左腿向上抬,撞上徐显跨部底根的位置,右腿一个侧弯,将那玩意给硬生生掰弯了。

徐显立刻跟虾米一样跳起来缩在床角惨叫着,唐申则立刻从床上翻了下来,理了理衣服,一步步后退,眼睛仍然警惕地看着徐显。

徐显发现唐申离开了,抬头死死地看着他,嘴里不断地发出呻吟。唐申觉得自己头晕得厉害,眼前已经有些模糊看不清楚了,冷笑一声,狠狠掐了自己的腿一下,痛得一个激凌醒了不少。抬头看着仍然盯着自己的徐显,一字一句地说:“徐显,我不会放过你的。”

徐显没有说话,其实他此时也不能说话。只是这么看着唐申。

唐申皱着眉,自己喝了不少酒,这些酒加上药已经快要催毁他的神智。不知道这个混蛋给自己下了多少,不过不管怎么样他也不能继续呆在这里。自己毕竟没有用更加坚硬的膝盖去撞徐显,所以徐显虽然痛,但不一定受了很严重的伤,他必须马上离开这里。

只是,他觉得自己全身都开始酸软起来,视线模糊,手指都发颤,四肢已经有些开始不听使唤。他一点点靠近门,却发现自己推不动抵门的椅子。

坐以待毙就不是唐申了。唐申突然用左脚为轴心,身子猛地旋转,带动右脚狠狠踢上椅子,咣地一声响后,唐申闷哼一声弯下腰,撑在椅子上没有再动。他刚刚用那么大的力气,还是在光脚的情况下,目的其实更多的是想把自己砸醒点。现在他果然醒多了,不过以脚的受伤程度,他估计自己好一阵子走路都要不顺了。

但好在,那一脚让椅子松动了,唐申咬牙将椅子推开,终于将半扇门打开了。

唐申只觉得精神一松,人立刻就要晕过去。连忙将受伤的右脚往地上一踩,疼痛从脚心往上传,唤醒一点点可怜的理智,终于让他扶着门跨了出去。

唐申只觉得眼前天地都在旋转,一脚深一脚浅地往前慢慢挪动,已经没有时间计较自己的狼狈,他不想呆在这里,一秒钟都不想!

他没有足够的理智去思考这里现在离徐家多远,他要怎么离开,一个人在这个时间会不会有危险等等问题,他只知道,自己现在必须要走!走得越快越好!他怕自己再呆在这里,会崩坏掉。

“唐公子?”

芳草因为有些担心,所以在大堂里忙活了一会又找了个机会回来看看。房间里已经没有了唐申和徐显的身影,她放心的同时又觉得有些不妥。然后,她注意到了被扔在地上的杯子。那杯子没什么特别的,但她只是觉得,如果只是普通的走出去,以唐公子的性情,应该不会把杯子扔出去。

所以她弯下腰去收拾,拿起来后闻到了一股花香味,全身一震。

那种花香,是一种极淡极淡的,其实挺好闻的味道。有这种香味的东西如果掺在酒里喝下去,女人没什么,男人就会受制于人了。这种药,在她们这种楼里倒是少见,但也不是没有。比如用在刚来的,不听话小倌身上。

芳草不知道这渗了药的酒是谁喝下去的,但坐在这个位置上的人是唐申,这让她有了强烈的不好的预感,提起裙子就往外走。

她不敢把所有被关了门的房间打开来看,只敢趴在上面听听看,但这也是极犯忌讳的。所以当她看到有人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吓得立刻躲到了一个空房间去。然后,她听到那人用极不稳的脚步走过她的门前,从门缝中,芳草认出了那人身上的青色衣裳。

芳草立刻打开门去拉唐申,唐申惊吓得立刻甩开了她,后退时脚步不稳撞到了墙上。芳草吓坏了,眼前的唐公子一看就知道经受了什么事情。散乱的头发,敞开的衣裳,被咬破的唇,肚子上身上的痕迹,在她这样的人眼中,不用想也知道刚刚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

芳草只觉得想哭,因为她从唐申的眼中看到了恐惧。那双眸子刚刚在看着自己的时候,带了一些怜悯,一些欣赏,温柔和煦。而此时,混乱的眼神里全是受了惊吓害怕的神情,仿佛已经认不出自己,眼睛睁得大大的,警惕地看着她。

芳草呜咽一声流下泪来,却强迫自己扯出笑容,轻轻地靠近一些,小声地说:“唐公子,你已经累了,我扶你去休息好不好?”

唐申脚上的痛已经不再管用了,但他此时只有一个念头,就是离开这里。所以他摇头,爬起来,继续往前走,芳草吓了一跳立刻过去扶他,他现在这个样子出去只会让人拆碎入腹,连忙说道:“唐公子,你不舒服,我先带你去休息,然后找大夫来看你好不好?”

唐申只是一个劲地摇头,挣扎着要往外走。

芳草哭得越来越大声:“唐公子,唐公子,不要怕,我是芳草,我不会害你的,你需要休息的,我会照顾你,让我照顾你好不好?”

唐申喃喃低语,反复地念叨着:“我要离开……离开这里……离开这里……”

芳草抱着唐申哇地一声哭了起来,点头说:“离开,我带你离开这里,不要怕,不要怕,芳草在这里,芳草会保护你。”抹了眼泪,将唐申的衣服理整齐,再将他的头发理了理,用自己的一根头绳随便扎了一下,然后扶着唐申往外走。

唐申很瘦,也很轻,芳草扶得并不吃力。唐申也很乖,让他走就走,让他转弯就转弯,虽然已经几乎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但仍下意识地配合着。

芳草的泪一直没有断过,她听唐申说过,他是个举人,今年不过十四岁,来长州是陪母亲走亲戚的。听他说过他很喜欢平静安宁的生活,日出而做日落而息。知道他喜欢看书,最近喜欢看大哥的诗集。知道他的未来目标就是农妇山泉有点田!

那么温柔,那么纯净,那么好看的人儿,就在她离开后,被人折磨成了这样。

芳草紧了紧手臂,不让唐申滑下去,不断地说话给他打气让他保留意志。

然后,在两人走到主楼快要下楼的时候,一个迎面而来的年轻公子在路过他们后又转了回来疑惑地问:“唐申?”

芳草听到名字立刻抬起头,只可惜眼泪害她视线太花已经看不清楚,她只能呜咽着说:“公子是唐公子的朋友吗?”

那人顿了一下问:“他出了什么事?”声音虽不热情却伸手将唐申接了过去扶住了。

芳草摇头不肯说,只拜托他:“请你送他回家去吧,他……他需要马上看大夫。”

那公子皱着眉,打量了一下唐申,眼中杀气涌现,冷冷地问:“谁干的?”

芳草摇头。那公子也不逼问,只是对身边的人说:“现在不适合送他回家,先送他回我住处,立刻找个大夫给他看看,我要去查下。”

他身后的那小厮立刻伸手接过唐申,打横抱了起来,大步下楼。那男子停在芳草面前,用扇子敲了敲手心问:“你叫什么名字?”

“芳草,不,是芳菲。”

“那好,芳菲,带我去刚刚唐申呆的地方看看。”

芳草咬了咬牙,点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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