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新月昨天被当场捉住,可她却没有放弃试探岚茗。
这次白新月做足了准备,亲眼看着岚茗带齐了物件进了太妃的院子,才偷偷溜到了岚茗的院子。
可让白新月没想到的是,这回岚茗不仅给院子上了锁,还有两个威武的府兵守在门口站岗。
白新月试探道,“你们两个在这做什么?”
两个府兵一见这位不招人待见的王妃,表情更加肃穆。
“岚大夫怕有人进院子胡乱拿药吃出问题。”
白新月气愤,岚茗这哪是怕人乱拿药,分明是怕她进去翻东西。
可今天来都来了,就这么走了好像说不过去。
白新月嘻嘻一笑,瞪大了眼睛朝着院子里看去,“我自幼精通医术,不会乱拿药的,你们让我进去吧。”
府兵依旧面无表情,“不行,除了岚大夫谁也不能进。”
“你们两个可别忘了我是王妃,你们是听岚大夫的还是听本王妃的?”
府兵根本懒得看她,这王妃还不知道自己多遭嫌弃呢,再说了守门的任务可是王爷命令的,听谁的他们心里比谁都清楚。
白新月看着两人一动不动,她脸上依旧带着和善的笑意,可眼神已经变了。
既然有人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她又何必客气呢?
白新月一手捂着鼻子,一手袖子一挥,一阵幽香透了出来。
两位府兵还没察觉到异样,突然眼睛一翻,晕死过去了。
白新月嫌弃的用脚踢了两下,又直接抬腿把门给踹开了。
院子里和上次来时异样,白新月这次直奔岚茗的卧房,她就不信这回还能一点收获都没有。
这次翻了半天,白新月终于找到了她想要的东西。
岚茗书案的暗格里,竟然藏着一本南疆的书。
白新月一眼就能看出来,这本书出自于南疆的王宫,封面和内容都是南疆的文字。
来不及细看,白新月就将书揣进怀里,她又仔细翻找了一番没有收获,临走前便在岚茗的床褥上撒了些药粉。
离开的时候,白新月又瞪了地上的两个守卫一眼,这回她下的毒不重,可若是没有适当的解毒之法,这两人永远都不会苏醒。
……
白新月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开那本南疆书籍翻看了两页,有气得把书扔到了墙角。
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医书,而是一本蛊虫的养殖记录。
养蛊在南疆虽然不是人人都会,可也不算是什么特别高深的技术,这种养蛊记录在王宫中都没人愿意看。
白新月自从知道岚茗的来历后,便传信回南疆调查过,岚茗的父亲是一名养蛊的毒官,母亲是一个在王宫医馆负责洗扫的低等医女,这两人在南疆王宫都没什么地位,自然也不会掌握出众的医术毒术。
“叛徒。”白新月低低骂了一句,原来这次她又是没有收获。
不过还好她留了一手,如果今夜之后,那两个府兵或岚茗没出事,那她就可以想办法动手除掉岚茗了。
白新月想到岚茗,甚至有些跃跃欲试,她倒想看看是她的毒术厉害,还是岚茗的解毒术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