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来得及反应, 他又收回手把饼干自己吃了,说:你不喜欢?让托托拿点你爱吃的过来吧。他还没叫托托, 小精灵啪的一声跳出来躬身行礼道:托托听候小姐的吩咐!小姐想用些什么?
我想吃龙肉!有没有?我咬牙切齿,可是不防妈妈却突然说:我的女儿让我惯坏了, 嘴刁了些,旁人家里的东西吃不惯,让我家的仆人给她做些吧。然后就当着马尔福夫妇微露惊讶的模样平静的叫,波波,你给小姐送些她喜欢吃的过来。
又是响亮的一声啪!另一个小精灵跳出来,正是我家的波波,它围着带着我家姓氏缩写的茶巾, 躬身应道:是!波波听候女主人的吩咐!然后一溜烟蹿到我面前说:小姐想用些什么?波波立刻去准备!
我慢悠悠打量了眼坐在我身旁的德拉科, 他正用茶杯半掩着嘴低头装傻,估计他也没想到妈妈会突然发难吧?就是我也没想到啊。
我笑着说:把平时我常吃的捡几种简单的送过来吧,到底不是在自己家。我忍不住得意,又问爸爸:爸爸想吃什么也让波波送过来?
爸爸腆着大肚子笑呵呵的:波波做什么都好吃!
波波兴奋的几乎要飘起来, 用力鞠了个躬消失了, 托托仍在等德拉科的吩咐,他挥了挥手托托也消失了。
马尔福先生呵呵笑两声,重新提起一个话题:你说的那个高尔夫球什么的,明日我们可以试试看,似乎很好玩啊。
爸爸的眼睛发亮了:哦!那可是一个高雅的运动!
厅中气氛再度活跃起来。
没有人注意这边,我也松了口气,看着德拉科笑:你还有什么招数?不如使出来啊?他为什么玩这一手我也能理解, 不过是想尽快让爸爸和妈妈他们了解我跟他的关系罢了,只是这一手实在太霸道,根本没有给我和我家人反应的时间。
他好像并不为刚才的失败而沮丧,抬起脸来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平静。他扬手一挥,不知从何处传来欢快的舞曲,曲声渐大,他跳下沙发椅的扶手,站在我面前微躬身单手平举示意道:不知可有这份荣幸请小姐共舞一曲?
这下房间中其他人的注意力又都集中过来了,这回妈妈倒是一脸兴味,不想阻拦的样子。
我把手放到他掌中,顺着他的力道站起来,怪不得他今晚为我准备的是巫师礼服袍,原来早就打着这个主意?
他引导我将手放在他的肩头,和着乐声小小转了个圈后就在会客厅中慢慢舞起来。
这间客厅除了围在壁炉前的一圈沙发椅外,四周倒也不算小,足有两个教室大,四面墙壁上挂着几幅画,画中均是一副欢庆场面。
他揽着我越舞越远,一个小圈一个小圈慢慢旋转,直到转到墙角根离壁炉前的沙发十万八千里。
见离得远了,我立刻小声问他:……你干什么把我爸爸妈妈接过来啊!从学校里被他接回来进了庄园见了爸爸妈妈都没空问他,一问就被他顾左右而言他的岔过去,就是此时定下来我也才刚四年级,按巫师的年龄能成年订婚还要三年。他为什么这么着急?
他仍是不回答,带着我绕着整间屋子慢慢舞,半晌后他示意我看墙壁上的一幅画,我发现原来舞曲是从这幅画中传来的,画的是一队交响乐团,画中人看到我们舞到他们面前,指挥还微倾身行了个礼。
我被能奏乐的画吸引住,德拉科偏选在此时说:我想跟你一起过圣诞节,你不喜欢?
这基本可以算甜言蜜语了吧?我一时反应不过来。他却没有看我,望着沙发上坐在一起的双方父母说:这样你也不必为难,大家干脆一起过节。
我才发现自己一直太紧张了,心中大愧。他就是再坏,也不至于时时事事对我也用阴谋诡计。
心怀放软,这舞起来才有意思。我依着他的手在这厅中舞了一曲又一曲,旋转间欢乐起来,他的手越揽越紧,我与他两人越贴越近,最后更是呼吸渐渐缠在一起,他低头蹭着我的额角,我仰头去迎他的唇,眼波流转间情意深浓,周围的一切声音、人、事都消失了。
在一个急速旋转背过身时,他迅速低头在我唇上一吻,待转过身来已经抬起头,再一转背过身,又是一吻,再一吻,每一个转身背对壁炉前的沙发前的众人,他都会极快的吻我一下。不知时间过去多久后,马尔福夫人轻击掌,曲声渐停,德拉科揽着我渐渐停下来,一时曲毕,我与他都呼吸微促,看着对方移不开眼睛。但仍是要撑着互相行礼以示舞毕,他再握着我的手将我送回座,等坐下后看到爸爸妈妈他们的眼神我才觉得不妥,脸上顿时一阵烧热。
德拉科走到马尔福夫人面前行礼,她拍着他的手臂说:太晚了,你送贝比回房休息吧。
他又到马尔福先生面前告退,爸爸严肃的打量着他,他也能面色如常的应对。等他去向我妈妈问过晚安后再回来带着我上楼,我根本不敢回头看妈妈的表情。
离开会客厅,走廊上虽然也是灯火通明,可安静得多。我松了口气,他笑着拉着我的手上楼,说:波波到现在还没有把你的点心送过来。
对啊,我想起小精灵,马上停下看他,他拉着我继续向上走说:没事,波波也是个很有经验的家养小精灵,它一定是把你的点心送到你的房间去了。
这次我和爸爸妈妈住在了客房一边,一排三间屋子,爸爸和妈妈共用一间,我一间,两个小妹妹一间。而德拉科却住在楼上的主人房内。
他一进房就坐到沙发上,旁边桌上是波波给我送来的米酒元宵,他好奇的拿着勺子舀了一颗看问道:这是什么?怎么用酒煮?
我说:一种甜品,吃吧。进卧室换下礼服袍扯散头发后再出来,他已经不客气的吃了半碗。刚才晚餐时我根本没吃多少东西,肚子也饿得厉害,见此立刻过去抢,夺了他手中的勺子说:你也记得给我留下点!连忙吞了两三个后肚子舒服多了,慢悠悠的吃起来。
他解开领扣抱怨道:快累死了!随手放下那枚暗蓝色的宝石胸针。我拿过来把玩,说:谁让你要穿领扣这么紧的袍子?难道这是他的爱好?除了校袍外,他的袍子似乎都是扣到领子根的,看着就让人窒息。
他没答,领扣子松开竟敞了大半,露出半个胸膛出来。我吓了一跳,下意识的看门的方向,好像会有人闯进来。如果不是爸爸和妈妈就在这里,我大概会坐到他身旁去,刚才的甜蜜还没散,两人做点什么也好。可现在我却只能着急的放下碗说:快扣上!他仰面倒在沙发上,像没听见。我是真怕妈妈会突然进来,我都上楼来了,爸爸和妈妈不可能在楼下太久。见他不动,我只好站起来过去伸手给他系上,刚摸到他脖子边,他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快活的笑着将我拉到他身旁抱着,翻身压下,兜头罩脸亲了上来。
两唇相亲,什么要紧事都飞到九霄云外去了。我一点迟疑都没有就张开唇迎他进来,缠绵悱恻。
我在他的怀抱里苦闷的□□着,在沙发在弓背伸腰想躺得舒服点,伸手抱住他的背,竟两只手都抱不拢,他到底变得有多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