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可让我赶上了!”白沐阳的声音从大老远就传来了,却还没看见人,只看到一抹黑色的影子从一旁的堤岸上往船上跳将上来,居然直接往端木灵依和白墨染两人扑了过来。
白墨染一阵风似的就揽着端木灵依向后略去,嘴中还嘲讽道:“贤侄,你这功夫真是丝毫没有进步。”
落落则在一边,看着摔在船上龇牙咧嘴的白沐阳,啧了一声。
“哎!美人你也在这里。”白沐阳就此躺在了船上,对着落落咧嘴笑了笑,却得到了落落一个白眼。
“赶紧起来吧,一个皇子,这样也好意思。”端木灵依朝着天空指了指,又朝着白沐阳嫌弃地撇了撇嘴,白沐阳笑着挠了挠头,一跃而起,几个人一同进入了船舱。
“还是灵依对我最好了!”白沐阳接过端木灵依端过来的茶,就要去摸端木灵依的手,却得到落落一巴掌准确无误地落在白沐阳的手上和白墨染扯过端木灵依的就揣自己怀里的结果,白沐阳撇了撇嘴,摸了摸自己被打红的手,“落落你那么凶做什么,我又没想摸你。”
“哼,登徒浪子。”落落独自喝起茶来,半响抛了四个字砸在白沐阳的脑门上。
“落落我没有惹你吧?”白沐阳一脸的莫名其妙,还要争论什么,白墨染却插了嘴。
“沐阳,今日怎么样?”
白沐阳此时却严肃了起来,一副嬉皮笑脸的嘴脸严肃起来倒是一副皇家的威严,他嗤笑一声:“倒是有几个被皇叔你劝动的,但是更多的是探军情的,看看我这里到底有多少向着我的人。顺手还想把我的势力规劝走,说白景赫这人更有本事,而我作为二皇子,这几年也未曾有过什么功勋伟绩,倒是白景赫三年前与南离国打的那次仗可真是漂亮,为了使得南离国谈和,甚至将秦桕都牺牲了。”
端木灵依接了嘴:“秦桕未死。”
“我见过。”本来白沐阳还想说些什么,倒是被落落插了嘴,落落脸上一直都是一副病恹恹的模样,此时也未有什么特别的情绪,只是淡淡的说,“他把我锁在地窖,逼我说出我的秘密。”
白沐阳咧嘴一笑,头向落落凑去,“你有什么秘密?”却得到端木灵依一个手肘,指着落落又朝着他摇了摇头,白沐阳点了点头,脸上倒是丝毫不见嬉笑之色,倒是忧心忡忡。
“如今我国泰民安,我有什么办法,能让那些势力真正的倒到我的手下呢?”
“无妨。”白墨染笑了,抚着端木灵依的手,一副意味不明的样子,“我有办法,过几日你便知道了。”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卓总管尖细的声音冲扩着整个屋子,底下的臣子们忍不住的切切不语,却没有一个人敢真的站出来说话。
皇上虽然已经过了而立之年,眼睛里的锐利却丝毫不减,他坐在位子上挺直着身子,看着底下一群大臣无人提事,青抬了一下手,阻止了卓总管再要说一遍台词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