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初八夜,白景赫酒席见又瞧见白墨染同皇上坐在一起,谈笑甚欢,他手中的酒杯越发的沉重,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到处敬着人,喝至深夜已经是酩酊大醉,走路摇摇晃晃地,太监扶着他进了婚屋,满屋子的红色晃得他眼睛疼,不远处床上坐着的可人儿正端坐着,红纱的盖头衬着姑娘葱白的手。
白景赫摇摇晃晃地走过去,直接掀开了盖头,印入眼的便是端木倾云妩媚的脸,如果是灵依同他结婚,会是怎么一样的情景呢。
他还来不及深想,便被女子栖身压上,一夜春宵,可谓快活。
端木倾云早早就叫下人给他打扮收拾好,梳好成亲女子的发髻等着白景赫起来,今日是回门日,这三日过的逍遥快活,她想起这三日的事儿边羞红了脸,她轻声吩咐下人去门口守着,自己便走向床边柔声说道:“夫君,夫君,该起了。今日是个重要日子。”
白景赫不为所动,微微动了动身,一把把端木倾云搂到了床上,闭着眼睛就将手灵活的钻进端木倾云的衣襟里,换得端木倾云一声轻呼:“夫君别这样,今日是回门日啊。”
白景赫突然睁开了眼睛,脑中迅速闪过端木灵依悲伤的模样,立刻将手抽了出来:“是为夫考虑不周,我这就起来。”
“夫君,等夜臣妾再伺候您。”端木倾云倾身在白景赫耳边说道,一双美眼缓缓闭上在他耳边吹了口气,便起身整理衣衫去了。
白景赫看着端木倾云的背影,总是想起端木灵依的脸,两姐妹虽然不是同父同母生的却模样也是有三分相像,若是灵依能与自己做正妃,倾云能与自己做侧妃,既能得到端木家支持又得两美人岂不是妙哉,白景赫连自己都感觉不到的叹了口气,却被端木倾云感觉到了。
她疑惑地微微回头发现白景赫出神地看着她的身影,像是透过她在看什么人似的。
端木倾云的心中一紧,想到了一个不可能的可能,她不甘心的咬了咬唇,娇声喊道:“夫君,臣妾给您更衣。”
端木寒与贝夫人一同到端木灵依的院子喊她,而端木灵依正刚好在院内晨跑,上辈子锻炼身体未够才会因为一点小病咳得死去活来,她必然要在这辈子努力努力,院门口传来端木寒的喊声:“灵依,你这穿的是什么?”端木灵依暗道糟糕,忙跑回院内庭院的桌边将外套套上,才敢快步走向端木寒和贝夫人打招呼。
“父亲,夫人。”她弯了弯身子行了个礼,悄悄抬眼去偷看端木寒的神情。
端木寒始终是疼爱自己的女儿的,他叹了口气,收起那副吓人的凶样,笑道:“下次可不许穿成这样了。”
“是是是。”端木灵依忙点头,“父亲和夫人来我这院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哟,无事就不能来看看灵依吗?”贝夫人此时慈爱的模样看起来像人畜无害,“今日是你妹妹回门,你快去打扮打扮自己,我们一同去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