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第 7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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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谦不是派人将夏玉泉送出杭州了吗, 他怎么又会重新出现在城里的呢?

这固然有夏玉泉死期将至,躲也躲不开的缘故, 但还有一部分原因,却是夏玉泉自己作死。

若是他听了赵谦的话, 乖乖的回镇江了,或许捡回一条小命也未可知。

可他偏偏,冒着赵谦的怒火,一早就返回了杭州城,自寻死路来了。

夏玉泉昨天来的时候,从街上路过时,看上了一个面貌清秀的年幼女子。由于急着去看望赵谦, 他只派了一个人跟随在那女子后面, 探访清楚那女子的落脚点,容以后有空了,再去成就巫山美梦。

可昨天晚上,赵谦向他翻了脸, 责令他马上滚出杭州, 并派人“押解”着他,将他赶出了城外十里地。

夏玉泉与赵谦自幼就相识了,自然把赵谦的脾气摸的一清二楚。

赵谦虽然有诸多恶习,但对兄弟朋友,还是很不错的。现在气上来了,连轰带骂,等这脾气过去了, 自然就又相安无事了。

是以,夏玉泉根本就没把赵谦的话当回事,心想只要躲几天,等赵谦气消了,这事自然也就揭过去了。

上午补了一小觉,临中午时,带了一干恶仆,张牙舞爪的就奔那女子家而去。

扔下了几两银子,美其名曰“买”,就强行将那女子拉上了马车。

在马车里,夏玉泉对那女子百般调戏。

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美人,夏玉泉是爽不可言。

正得意忘形的时候,马车忽然猛的一颠,他的身子猛的一倾,随后他听得车夫的惊叫声:“闪开。。。。。。”

那马却不知怎的,竟然惊了。

马儿象是受了极度惊吓一样,任车夫怎么拽,也是拽不住,在一个拐弯处,车夫被甩下去了,没有了掌控的马车,一路狂奔,就奔到夏玉泉的丧身地玉楼后面去了。

夏玉泉死了,而且死相极惨。

别人不知道夏玉泉身死的真正原因,只当是从马车上掉下来摔死了。可赵谦,却是将夏玉泉的死亡经过看了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真真切切。

这哪是摔死的啊,明明就是冤鬼索命,生生将夏玉泉给啃死了。

一时间,赵谦心中涌起了一股深深的后怕。

若是自己没有遇见小尼姑,没有悔改,只怕今天躺在地上的。。。。。。

大太阳下面,赵谦狠狠的打了个冷战,不敢再往下想了。

夏玉泉的尸体由衙门运走了,赵谦派人去镇江通知他的家人。

赵谦实在不敢想象,夏玉泉的父母听到他的死信时,会是怎么样的情形。

夏玉泉虽然不肖,但毕竟是夏家惟一的儿子。

失去独子,白发人送黑发人,想必会是相当的凄惨。

赵谦一边叹息着,一边帮忙将夏玉泉的尸体保管好。

一切打点好了,这才一路唏嘘着回了府。

忙了半天,等他回到府中时,夜已经深了。

赵谦心中压抑,也没吃饭,直接就回了房。

现在,他急切的想见到静月,想回到静月身边,让安静淡定的小尼姑,来抚慰他心底的伤悲和惶恐。

夏玉泉带给赵谦的后怕,一直死死的缠绕着赵谦。

赵谦心知自己有太多的孽债还没有偿还,保不齐哪天,就会被那些东西要去了性命,自己咔一下,就被打入十八层地狱了。

害怕,恐慌,担忧,焦虑。。。

只有在抱住静月的时候,这些负面的情绪才远离了赵谦。

只有在看着静月那安详的面容的时候,赵谦的心底才能感觉到安全。

“小尼姑,你醒过来吧,那些怨鬼太吓人了。。。”赵谦严丝无缝的趴在静月身上,紧紧的搂着静月的身体,哆哆嗦嗦,又疯狂无度的亲吻着静月的嘴唇。

他受的惊吓太多了,震惊太大了,他迫切的想找到安全,也迫切的想发泄一下心中的怕意。

赵谦呼哧哧的喘着粗气,呼出的灼热气息暖红了静月白皙的面容。

多了一抹胭红的容颜,漂亮的好象刚刚成熟的水灵灵的桃子。

赵谦在疯狂中,瞥见了这让人心动的一幕。

一股更加灼热的感觉从身体里“腾”的一下就涌了出来。

赵谦疯了!

他红着眼睛,狠狠的撕掉静月的衣服,甩掉自己的裤子。

将害怕与思念,不安与爱恋,统统的送入了静月的体内。

看着静月精致的面孔,抚摸着静月曼妙的身体,想象着静月激情的模样,在这个宁静的夜晚,赵谦折腾了一次又一次。

直睡到日上三竿,赵谦才悠悠转醒。

身体是慵懒满足的,心中,不知为何,却始终有些失落。

闭着眼睛思索片刻,未得结果。

待他张开眼睛,看到怀中仍在沉睡的静月的时候,这才明白,自己心中那空空的感觉,正是这无知无觉的小尼姑带给自己的。

身体依旧是那个身体,可,里面,却丢了自己最在乎的那个灵魂。

小尼姑总说,身体只不过是一副皮囊,轮回一次换一次。

赵谦忽然悲从中来,心中酸涩难当。

原本以为,自己已经拥有了小尼姑的全部。

现在才知道,原来,自己拥有的,不过是小尼姑的一副皮囊而已。

一副皮囊而已!

除此以外,自己是一无所有。

抱着静月伤感了好久,赵谦这才慢慢的起了身。

夏玉泉丧事办的很大。

可再大的丧事,也挽不回夏玉泉的命,豪华的排场,只不过是更加证实夏玉泉已经告别这个世界的事实罢了。

夏玉泉的娘亲一听到儿子死亡的消息,当时就疯了。

而他的爹爹,一夜之间华发生,生生的苍老了许多。

赵谦知道夏玉泉的爹娘是主不了事了,他亲自做主,为夏玉泉主持了丧礼。

也算是,做为朋友,为夏玉泉做的最后一件事吧。

在守灵那夜,赵谦又惶恐不安的目睹了亲人悲群鬼乐的场面。

这厮的心灵,又狠狠的受了一次冲击。

待夏玉泉的事情处理好了,赵谦立刻开始着手建寺庙的事。

在西川的时候,他发过誓愿,要为菩萨建个大庙,塑个金身。

在菩萨面前说过的话,是不能当做儿戏的。

建,一定要建个大寺庙,不光是还愿,还要为小尼姑祈福。

赵谦边建寺庙,边抄写朗诵《普门品》,日子倒也过的很快。

一年后,一个庄严大气的观音庵建成了,庵堂里面,塑着一个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

赵谦亲自去镇江,请了静月的师兄,华严庵的静明师太来给观世音菩萨佛像开光。

听闻静月有难,这是为还静月的愿建立的庵堂,静明师太二话没说,立刻赶来了杭州。

她首先去看了静月,可惜她也无法打开镇魂碑,只能是望碑兴叹了。

静明师太并没有一直留在观音庵,把观音庵的一切事务安排妥当后,她就向赵谦告辞,芒鞋僧衣,飘然离去。

赵谦以往的那些狐朋狗友,并没有因为夏玉泉的死而在所收敛。

他们根本不明白夏玉泉的死亡原因,只是以为夏玉泉是从车上掉下来摔死的。

在拜祭过夏玉泉以后,他们又照常花天酒地了。

其间,他们也经常的来邀请赵谦,有几次,赵谦拗不过,驳不开面子,也去赴了宴。

可几次之后,他就再也不去了。

现在,他的天眼几乎已经全开了,看到那些东西已经不用费太大的劲了。

在这些吃喝嫖赌,无恶不作的纨绔子弟旁边,总会有一些不好的东西跟随。

虽然现在他们仍拿这些活人无能为力,只能在旁边愤怒的看着,或者搞一些小动作让这些人吃吃苦头,可赵谦知道,只要那张黑纸一降临,这些人,哪个也逃不出夏玉泉的结局。

有了夏玉泉的前车之鉴,又有了这些人的后事之警。

赵谦越发的收敛自己,逐渐的远离了糜烂不堪的声色场。

西川风雨中,静月在和赵谦告别的时候,硬塞给了赵谦一个救命的药丸,说是给赵谦防备万一用的。

赵谦一直以为是自己会受什么伤呢,却未料想,这药丸用是用上了,却不是自己用的。

冬天时候,宋皇一病不起,群医束手无策,而那群“高人”也是无计可施。

在危急的时候,赵谦忽然想起了这颗药丸,皇后娘娘没报什么希望的将这颗药丸塞入了宋皇口中,没想到,一丸药下去,宋皇又活了过来。

皇后娘娘欢喜异常,对赵谦封赏个不停,当然也没忘了静月。

赵谦看着已无大碍的皇兄,心中不禁又想起小尼姑的好来。

她心中是有自己的,要不然,小尼姑不会事事这么为自己考虑的。

回到家中,赵谦对着小尼姑,又是一顿猛亲猛啃,高兴之余,芙蓉帐一拉,又一番折腾。

静月虽然一直在沉睡,但身体柔软温暖,根本没有一丝的病态,和睡着了一样。

赵谦也只当静月是在睡觉,每次有欲望时,他就当是和睡梦中的小尼姑春风一度了,这几年来,倒也没有省着自己。

小尼姑没有感觉,没关系,自己有就行了。

以前静月在的时候,床第之间颇有几分拘谨的。

现在静月没有了知觉,赵谦天天将静月的身体摆弄来摆弄去,倒是乐此不疲。

皇后娘娘还是心疼赵谦,知道赵谦府中没了姬妾,静月又一病不起,就赏了两个宫女给赵谦。

赵谦琢磨了一下自己的情况,为了积德积福,还是少祸害几个好女子吧,况且,几年后小尼姑就会醒了,到时候面上须有些不好看。

况且,嘿嘿,小尼姑的身体还是很好用的!

因此上,赵谦义正辞严的又将那两个宫女送回去了,还说了一堆冠冕堂皇的话。

皇后娘娘一边感叹着赵谦终于懂事了,一边大批大批的好东西赏赐下来。

赵谦又发了个富贵财。

赵谦没有实差,挂的都是只领俸禄不干事的闲差,因此时间颇为富裕。

没事的时候,赵谦就对着静月抄经书,他别的也不抄,只抄短小精干的《普门品》,三年多下来,倒也抄了个四五千份。抄完了,他就派人将这些经书送去观音庵,施舍给去上香拜菩萨的香客们。

这天晚上,乌云密布,天气阴的可怕,一场暴风雨正在酝酿之中。

赵谦一见天气不好,早早的关好了门窗,就要脱衣睡觉。

刚要解腰带,忽然听到咚的一声,似乎是有人敲了一下门。

赵谦一楞,自己的房间在敬王府的中间,若是有人来,也是敲大门,怎么会有人来敲自己房间的门呢?

按府里的规矩,丫环仆妇要进来,是先得在门外禀报一声。

而这次没有禀报,来的人又会是谁呢?

赵谦凝耳细听间,这敲门声只响了一声,然后啪的一声,象是石头落到了地上,然后又没声音了。

莫不是自己听错了?

外风刮风又阴天的,没准是砖瓦吹落了吧。

赵谦也没再细想,继续解腰带。

咚——叭——

敲门声又响了一下,然后,又是石头落地声。

这一次,赵谦听的清清楚楚。

有人在敲自己房间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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