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朱赵欲乱休书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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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世间机缘难定, 任何事皆有因果, 赵敏离开张无忌之后,跟随汝阳王属下一路隐匿踪迹,躲过几路义军, 返回大都。赵敏的智谋确实非常人所及,返回大都没多久就联络各路蒙古将士, 以清君侧之名,将被皇帝收回的兵权夺回, 恢复了汝阳王全国兵马大元帅的职位, 其实此时的全国也只有大都与附近几个郡县与关外蒙古大漠而已,蒙古大漠偏远,操控不及, 而原本在中原享受富贵的蒙古贵族们或是死, 或是被义军圈在了大都之中。

她回来后几次奇谋,偷袭、烧毁粮草等, 狠狠的挫了下几路义军的锐气, 而各路义军各有顾及,不敢倾力而战,都怕在与蒙古最后拼杀之时后方会被别路大军吞噬,如此局面僵持了几个月之久,直到赵敏回来, 几次小胜,打破了僵局。

赵敏也知道大局已定,中原也无可挽回, 而这些所谓的蒙古贵族兵将们早已经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各个脑满肠肥,别说征战了,就是上马估计都压的马儿跑不起来,如今唯有想办法将蒙古主力和天可汗的子孙带回大漠才是,那里才是蒙古的根基,只要那里保住了,那么蒙古就不会灭亡,有朝一日,蒙古还有可能入主中原。

她思量数日,想了无数办法又一一否决,其实她知道唯一的办法必然是与义军中的一路和谈,打开,打开包围圈的通路才行,方国珍、刘福通、张士诚、毛贵、彭莹玉、朱元璋、陈友谅、明玉珍......大大小小,各路兵马在全国分散割据。

回大漠的关口却在陈友谅、朱元璋之间,如今只能二择一,陈友谅奸猾,朱元璋狡诈,两个都不是什么好相处的,尤其陈友谅与成昆的关系密切,而成昆也是着了她的算计手段,当年她为了情郎,利用与成昆多年的合作关系,还有了解将他至于必死的境地,将他在少林、丐帮的基业全部打乱,如今陈友谅已经在重庆称帝,怕是恨她入骨吧!

当年她利用朱元璋的野心,逼迫张无忌退位,朱元璋是欠了她一个人情的,在加上朱元璋身属明教,手下也多是明教中人,想必她这个前明教教主夫人还是有一些面子的,朱元璋野心勃勃,想来也渴望攻克大都,成为义军中的正统吧!如今最麻烦的是明教对她的族人恨之入骨,恐怕若是明着和谈,明教义军会反对,左思右想,赵敏不得不委屈求全,苦笑着吩咐道:“阿大!将这封手书亲手交给朱元璋,不能有第四人知晓。”

“是!郡主,属下遵命。”阿大接过书信,装入怀中恭敬的退了出去。

“亲爱的父亲大人,女儿送给您夫人的贺礼她应该就要收到了,几年来她使婆婆、母亲不得安稳,做躲又藏的,让女儿真是万分感激她,又怎么能不回报她呢,真不知道当你看到最心爱的女人收到我的礼物时,会是什么表情?不知道你是否还记得我可怜的母亲。”一个十来岁,却冷冰冰,眼神成熟的像大人的美艳女孩对着天空圆月,低声嘲讽的说道。

门忽然在她身后打开,一个二十多岁的外族美艳少妇走到院子内,疼爱注视着她,眼中都是心疼与担忧,过了片刻,见女孩还呆呆的站着,心疼的问道:“雅儿,怎么不进屋?在外面小心着凉。”

女孩面对少妇依然是冷冰冰的,面色没有什么改变,听了少妇的话,沉默片刻,默默说道:“娘,我在看月亮,先不进去了。”

“孩子,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都是娘不好,若不是为了娘与你外婆,你就不必受这个委屈,小小年纪要承担这种痛苦的命运。”少妇心中不安,这个孩子脾气太过倔强、固执了,又不爱说话,开心不开心都藏在心里,现在又做了这个一辈子都不能稼人的教主,为何命运如此对待她们祖孙三个,人人都不能得到幸福,她已经退出了,为何还不放过她,十余年来处处跟她过不去,让她们无处安身。

女孩面对母亲的哭泣,依然平静冷漠,眼中平淡的仿佛只是一片烟云:“对别的女人来说,也许是委屈了,对我来说却不是,我喜欢这种感觉,操控着别人的生死。”

“雅儿,你这脾气,你相信娘,你父亲是很好的,是娘不原连累他才私自离开的,女人将来嫁人才会幸福啊!你不要因为娘而否决你的命运。”少妇闻言却不惊讶,显然了解她这个早熟的太彻底的女儿,她甚至怀疑她这个女儿到底有没有感情,从一出生就不哭不闹,冷冰冰的,在她为开口说话前,她跟母亲都怀疑她天生哑残呢。

女孩原本冷漠的面孔忽然轻轻一笑,不在观看天空的月亮,自语道:“等几天就要离开了,中原!我总要送你一份礼物才好,感谢你这片神州大地赐予我生命。”说完手轻轻一抚胸口,行了一个波斯的感谢礼。

“雅儿你既然继承了教主之位,为何还要早中原逗留,这两天我看到你分派了不少人马出去,是不是你......”少妇看着女孩的模样,心中一颤,她这个女儿每次要算计别人的时候,才会漏点笑模样,如今她统领千百武林高手,真不知道会出些什么乱子。

女孩闻言收起笑模样,肃容之后,用依然带着娇嫩稚气的声音说道:“女儿,可没有办法,如今关口被义军霸占,除了汉人,别的出行异常困难,更何况咱们这么多人,我只是吩咐他们去打探关口,何时才是出关良机罢了。”女孩说完眼睛却闪过一丝秽暗之色,显然事情不像她说的那么简单。

大都城外元帅府内,今晚特别安静,原本灯火透彻的府内今晚暗淡了不少,据说是因为今晚要接待一位神秘客人,元帅特意吩咐的,连平时喜欢聚集在元帅府的各路大将们都特意打发了出去,只留几个心腹接待客人。

时至三更,万物宁静,只有圆月光华照耀九州,元帅府大门洞开,却未燃一丝烛火,四处一片寂静,忽然十数条黑影闪过,脚不留声的闪了进去,片刻后元帅府的大门全部关闭,落锁,门外不远处的树顶站着两个人影,一个一身青衫,另一个一身素黑,正目光灼灼的看着里面,素黑衣衫之人刚想说话,忽然又一条身影自远方射来。

破空无声,一步十多丈,呼吸几不可闻,身影几似幻影,对元帅府的大门,守卫视若无堵,毫不停留的飞身进入,惊的两人闭住呼吸,不敢出声,直到过了片刻,素黑衣着的人才开口说道:“此人好厉害的武功,不在你之下,朱元璋什么时候结视了如此高手,咱们这么久都不曾察觉,朱元璋果然不简单,难怪今日搞的这么神秘。”声音娇柔、媚惑,竟然是个女子

“如此高手岂是他所能用的,你可注意到先前那一行人可都是熟人,以前甚至闯过咱们武当,汝阳王府的人到了义军元帅府竟然成了贵客,这可真有意思了,恐怕那最后面的高手也是熟人。”清朗男声飒然滑过,却是青衣人开口说道。

素黑衣着的女子点了点头,依然低声说道:“那咱们也撤吧!有此人在咱们行事未免漏了痕迹,反正里面有咱们的人,汝阳王府搞什么鬼明日就可知道了。”

“听你的,朱元璋也太自信了,又怎么会预料的到他的手下都是那么中心于他呢?对了前几日被鞑子胜了几场,我派探子打探才知道,鞑子的兵权已经统一了,依然由汝阳王府统领,还有听说王府内突然多了位郡主,怕是此人坏了咱们的分化之策。”青衣男子牵着女子像远处飞落,边纵行边说道,竟如闲庭散步一般,显然武功已经超绝。

素黑衣着的女子对这情景已然看惯,也不惊讶,直到听到郡主一说,才皱了皱眉,疑惑道:“郡主,不会是我想的那个人吧!”

“从各方面来说恐怕是的。”男子悠然说道。

“那刚才最后的人岂不是......”

“想来能有如此武功的非她莫数。”...........

元帅府内

“属下见过教主夫人,矣!教主大人不曾来吗?”朱元璋面上恭敬的跪下,一派尊敬的说道。

赵敏依然不改以往奢华的装扮,俊容美色,明珠闪烁,比之少女之青色,更添了几分少妇之柔媚、诱惑,只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就让场中人神色微微恍惚,无人看到她眼底对朱元璋那张驴样的丑脸有多厌恶:“今日之事,外子不便参与,你也不用称呼我什么教主夫人了,他已经不是教主了。”赵敏一派亲近的扶起朱元璋,语气全无十年前的嚣张霸气,只是机灵不改。

“对属下等人来说,明教教主只有张教主才当的,众弟兄和旗主、法王、护法等都这么认为,众兄弟们也万众一心等待教主回归!今日怎么教主未来?莫非还在为十年前属下的顶撞而生气吗?。”朱元璋依然谦恭的让人挑不出一丁点错误,不了解的人恐怕要以为他有多么忠心呢。

若真如你所说,那明教高层的人怎么会莫名其妙的消失呢,赵敏似笑非笑的用妙目瞧了朱元璋一眼,带起一片风情,见这个野心勃勃,心志坚定的家伙也不由有些迷乱,心中才觉得满足,仿佛十年前那个搅乱江湖威风不可一世的情景又浮现在眼前,这才说道:“你也是知道的,外子那人又怎么会生气呢,如今你屡立大功,他喜欢你还来不及呢,这次相约却不是他的主意,事情咱们就在这里说吗?我来可是想问你是不是想做中原的皇帝。”赵敏先是高声,后声音底不可闻,竟然伏到朱元璋耳边说道。

“教主夫人里面请。”如兰香气吹拂在他耳边,让他不由升起一丝绮念,待听了她的话后,浑身一阵冷汗,朱元璋脸色一变,忙侧身一让,更恭敬的迎她进去。

赵敏脆笑几声,当先步入密厅之内,吩咐跟随她而来的手下等黎明时分来接她,进门之后,冒似随意一观,向厅中下首坐位坐去,朱元璋忙侧身相请,请她上座,等到赵敏推辞不肯之后,才在侧位下首相陪,命令属下上茶,待茶水敬上后,吩咐众人都下去,厅内只剩下他们二人,两人只互相看着,却都不说话,直到朱元璋自赵敏的美目中败下阵来,才有些尴尬的开口问道:“教主夫人,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莫非张教主有什么指示。”

“我此来跟张教主可没什么关系,只是他是汉人,我是蒙人,他可以为汉人出力,而我却是为族人寻找一条活路罢了,我此来只是想问朱将军,啊!如今是朱元帅一句,如今中原群雄并立,朝廷覆亡在即,你可想逐鹿中原。”赵敏这才收回美妙视线,端起茶碗,看似轻抿一口,却并不曾入口。

知道并不是张无忌来找他算帐了,朱元璋先是心中一松,他对张无忌知之甚深,张无忌的超绝武功让他夜不能寐,日日担心到天亮,如今他不同先前,挥下也是几十万,却没有一个张无忌那般高强的手下,所以在刚收到信约之后,他恐惧,心惊却知道无法逃避。

现在知道张无忌不曾前来才松了口气,即使面对赵敏后面那句让他心动的话,也从容以对:“郡主此话可当不得真,虽然如今群雄四起,但是我明教是各路义军中当之无愧的老大,明教义军虽然以我统领的兵将最多,但是如果将蒙古人驱逐出中原,皇帝自有教主担当,不瞒郡主范教主年老无德,众兄弟早已经决定等打下天下后,去请张教主回来主持大局。”

“他可没有做皇帝的心思,在说当年元帅使计迫走他不就为了今日吗?”赵敏放下茶杯,笑吟因的问道。

“属下不敢,绝不曾有过此想。”被赵敏话中深意所惊,朱元璋差点打破平静的表情,忍不住站起身,否决说道。

赵敏脸色一整,也不笑了,嘲讽道:“若不是当日我也有私心,不想他跟我做对头,你那点鬼主意能欺瞒过我吗?要不要我去跟他提一提小韩王如今怎么样?你是不是连他的尸骨都藏的看不见了,我却偏偏知道,你当日将他沉入水底,后来......”

“郡主你到底要怎么样?如今百军只认我这个统帅,即使他知道又如何。”朱元璋一该刚才的面目,也不在装了,散发着枭雄与经过战场撕杀才有的霸气,恶狠狠的瞪着赵敏。

赵敏站起身来,慢慢走到朱元璋面前,无视身高的差距,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略带笑意的说道:“你不要怕,虽然他不能夺你的兵权,要取你的首级却易如反掌,今日我来也是经过他的同意,只为了给我的族人寻一条生路而以。”

“生路,当年天下五姓怎么没人给他们一条生路,他也姓张啊!你不用扯他的名头来欺我,我在万军冲杀,不知道经过多少血腥,死了不知道多少回,蒙古鞑子害的我家破人亡,我不让蒙古鞑子灭绝又怎么对得起天下人。”朱元璋一把挥开赵敏表示亲近的手,带着恨意说道。

赵敏脸色一冷强忍怒气,此刻她有求于人,不得不忍让:“你杀了大都那些酒囊饭袋又如何,我的父王、哥哥有张无忌在,自有生路,关外大漠还有我的百万族人,自能从头在起,以我的能力,从练大军也用不了几年,到时候中原可能刚刚平定,蒙古铁骑就会踏入中原,那时血流成河,就算你杀进蒙古人,又能斩草除根吗?我们蒙古有天可汗的血液,但有千人在蒙古也不会亡,只是到时候与大都兵将刚刚撕杀完,你又以什么来抵抗别人的吞噬。”

“你以为自己是谁,母鸡司辰,这些事岂是你该管的,张教主真是识人不清,他恐怕从来没看透过你吧!”忽略赵敏自夸的练兵能力,朱元璋也知道赵敏所说不错,蒙古不可能彻底灭绝,而且如今陷入僵持中也是因为怕被别人得了可趁之机,如今陈友亮已经称帝,若不是属下定下了广积粮、缓称皇的策略,恐怕他也程帝了吧!

“方国珍、刘福通、张士诚、毛贵、彭莹玉、陈友谅他们哪个不比你差,有他们在你的野心又怎么可能实现呢,你该知道当年我以一已之力差点毁灭武林的能力,当年若不是认识了那个冤家,你以为你还有活路吗?我知道蒙古大势以去,我只是想给族人找条活路,之后我还是会与那个冤家对头归隐的,做个交易,你放我族人出关,我助你将他们一一铲除,从此两清如何。”赵敏认真看着朱元璋,强压下心中的怒火,柔声问道。

朱元璋有些心动,看着这样的赵敏,见她充满风情的娇躯立在身前,美妙的双目固执的看着他,听到她脆声娇嗔的说什么冤家,想到她曾经是那个高高在上之人的妻子,他竟然升升起一股他自己都惧怕的情绪,他不想被这个精明女人看出端疑,忙垂下眼帘,摇了摇头道:“我挥下军师个个才智告绝,以刘基为例,他凭借千于人就可与方国珍苦战几年而不败,投效我之后更屡次立下战功,那些人早晚会败在我的手上。”

“你也说了人家也曾是个义军头子,那么高的才智投效于你,你就安心吗?在说他有智又如何比的过我,而且我却不贪你什么,只想救我族人一救,回头我依然去做我的村妇。”赵敏那么聪明的人,朱元璋神色变化即使仅仅那么一动,也别想逃过她的眼睛,她又是个成亲多年的成熟少妇,朱元璋眼中那一丝光亮她怎么会逃过她的眼睛,只是朱元璋实在太丑了,她勉强忍着厌恶,让身躯贴着朱元璋的手臂磨蹭了几下,以更柔,近乎撒娇的口气说道。

朱元璋被她弄的心猿意马,在说他的疑心确实非常重,仅听赵敏这么一说,就种下怀疑的种子,决定以后要盯紧那些曾经独霸一方的手下,他看着赵敏低声下气,期盼、柔声的对着他,想起十年前她高傲的眼中只有张无忌,连看他一眼都不屑,如今还不是要跟他低头,自得满足之中,当下拒绝的话却说不出口了:“放他们出关恐怕是不行,我那些兵将们是不会答应的。”

“我又没有说全部出关,只是想将有天可汗血脉还有家族近亲们送回大漠,我从小出生在大都,回大漠生活恐怕更不习惯了,如今你是胜,我是败,却只能求你保全一下我的家人了。”赵敏见朱元璋这次没有一口拒绝,才想起早年的老师曾经说过,汉人都瞧不起女人,刚才她强硬朱元璋拒绝的毫不犹豫,看来要示弱才对,神情随着话语自然变的怨怼、哀愁,仿佛又天大的难处,芳香气息也弥散在朱元璋身前。

朱元璋看着这样的赵敏,只觉得心跳的更快了,闻着芳香之气,只觉得全身血液火热难当,欲望难以克制,他早已经成家,自是知道这感觉是什么,暗以为这是赵敏使的手段,他早就风闻这个女人曾经以软筋散一药抓了武林六大派的人,早就小心提防,刚才连茶水也只准备了一碗,自己的都不曾准备,却不想还是着了道,只是这感觉不对,更像是□□,难道她想□□、不是,是便宜自己吗?这也太不可能了,朱元璋几经思考,还是不曾将袖中召唤属下进来的玉哨吹响,只苦笑道:“郡主有话好说,何必用这下作手段,难道郡主以为让我冒犯了你,就可以迫在下就犯,恐怕到时候教主他更放不过你,汉人不比蒙古,女人都可以父死子继,汉人是最注重贞操观念的,还请郡主赐下解药。”

“朱...元...帅...你......”赵敏也是吸进几口那芬芳香气之后,才想到这不是她的香料味道,心道自己难道中了暗算,忙闭住呼吸,默运内力抵抗,原来早年她内力不纯,武功低微,自嫁了张无忌后,早已经将九阳神功的口诀套了出来,暗中修炼,她却不知道张无忌一身武功虽然得益于此功,但是这门武功却不宜女子修炼,就是女子练了也不能大成,她十年不孕也是因为练了此功,阳气亢盛所至。

她内力不纯,九阳功不曾大成,此刻一运功不但没有抵抗的效果,反而内力飞快消散,不过片刻就将内力散尽,在听到朱元璋反控她使了手段,心中生气,可是她却清楚的看着自己不受控制的依向朱元璋,手在他的胸口来回滑动,她那骂出口的话也仿佛□□一般,竟然是她自己投怀送抱一般。

“既然是教主夫人投怀送抱,属下怎敢拒绝,郡主放心,你的亲人会平安出关的。”朱元璋以为是赵敏下药,又听她不反对,反而更进一步,面对如许美色,她早已心动,只是惧怕张无忌而已,此刻这个郡主有求于他,也决不会泄露出去,加上药力难耐,不可自制,当下一把搂住赵敏,驴样面孔上的大嘴就向赵敏细嫩粉红的唇上亲去,手亦不耐烦的撕扯着她的衣物。

赵敏眼看着那张丑脸袭向自己,恶心的想吐,她只有张无忌一个男人,张无忌何等俊美之人,朱元璋怎么比的了,以赵敏强盛的性子,此刻又是厌恶,又是惊恐,她没有想到朱元璋竟然敢对她施展下作手段,此刻想反抗,却无力动弹,更清醒的看着自己向那个丑男人迎合而去,为那个男人解除衣物。

(和谐社会,哈哈还是把中间删除了!)

躺倒在地上,张开了细美长腿,任那个丑陋强壮的身躯压到身上冲刺,处处迎合这她,就像是中蛊一般,像一个木偶似的被人操控,耻辱、痛苦、厌恶、肮脏......种种情绪包围着她,娇媚的面孔上,她却笑的妖媚,笑的□□,眼泪却从她的眼角滑落。

同一时间,明月下那个才十来岁的女孩已经回到屋内,却不曾睡着,默算时辰后,冰冷的脸竟然笑了,稚气的声音幽幽说道:“真想看看明天当你打开礼盒似的样子,母亲最近的大礼你也应该快收到了。”

元帅府内张无忌在密厅外听了赵敏与朱元璋的勾缠,过了片刻竟然听到衣衫撕裂,肉体拍打,□□、低吼之声,是男人都知道里面在干什么,赵敏只要反抗一声他都会去救她出来,她却只是欢愉的□□,听朱元璋之说,竟然是赵敏下给他下的药,张无忌僵硬着身子,一向不起杀机的心竟然起了杀机。

只是他想到赵敏是为了亲人,为了族人才如此,依然沉默片刻,转身离去,向汝阳王府飞纵而去,今日之事,他虽然放过了赵敏,可是一想到赵敏像在他身下那样去迎合朱元璋,心就恨意难挡,一想到他若是真的乖乖在大理等着,恐怕就真的被她骗了过去,奸夫□□。

张无忌想起自那日赵敏走后,他独自洗衣做饭,还要给乡亲们医病采药,每日忙碌不已,夫妻多年,他对赵敏的那些手段也了解不少,一日他在门口拐角处找到赵敏惯用的联络信号,他知道这是有保密信笺来到的信号,想到赵敏是真的想回来,连联络地点、方式都没有改。

感动之下,主动去取了信笺,他也是好奇中原情势如何了,所以才打算看看信笺,没想到信中竟然是失踪多年的消息,而且还称已经将波斯明教总教的人马引到了小昭隐居之地,只是不知为何总教之人没有杀人,信笺等待赵敏的指示,下一步该如何。

他看了之后又惊又怒,就想来找赵敏问个清楚,只是到了跟前又想起与小昭的关系,小昭如今也没事,以赵敏的性子定会爽快承认,然后耍小性子赖掉,加上如今大都确实危急,他与赵敏夫妻多年,感情却是有的,也不忍让她难堪,一时间犹豫下来,只默默在暗处保护着她,想等她渡过眼前的难关,乘她高兴在去救小昭,接她回来,没想到竟然看到如此情景。

汝阳王府内飞纵出一条身影,向城外飞纵而去,眼里血红一片,满满都是怒气与伤痛,一直跑到城外树林中,才停了下来,无力的喃喃自语道:“我给你机会了,你却如此回报我,你要救你的族人,什么方法不行,却用这种手段,你当真就如此不顾廉耻吗?”

“你曾经舍弃荣华富贵,千金郡主的身份跟着我这个穷小子,现在不管你是为了族人也好,为了权势也罢!从今后我不欠你的了,阿离有宋师哥照顾,我不用担心,今生我最对不起的就只有小昭了,小昭......小昭”

天色朦胧亮之后,面目阴沉、眼带红肿、脸色徘红、脚步虚软、踉跄的赵敏被属下接回了大都之内,她无视父兄的担忧,冷冷的接过说是给她的信笺,吩咐婢女给她烧水沐浴,冰着脸回到卧室,插上房门,打开信笺一看,上面竟然写道:“多谢郡主几年来的照顾,余即将赶网波斯,闻郡主喜欢中原香料,特备了一份送予郡主,切记此香与茶香混合,可曾闺房之乐,另此香有散功之效,男子闻之□□旺盛,女子闻之内力尽散,宛若常人。”

“小昭、你竟然敢陷害我。”赵敏气的将信撕了个粉碎,怒声骂道,被朱元璋弄了大半夜,她如今内力全无,早已经疲累不堪,她从未受过这等委屈,又气又累,向桌旁走去,谁知道一走进书桌旁,等待她的竟然是一封休书。

房内传出阵阵女子的哭声,直到哭声低歇,房门依然不曾打开,奴仆、下属皆谨慎立在院子外,直到三日后,容装整齐,面色平静的赵敏带着四名手下,在青天白日内出了大都,来到元帅府,以投亲之明入住其内。

“公子!这也是命中注定,小昭从没有怨过你,只是可怜了雅儿,小小年纪要为我跟母亲承受这种命运,这孩子......”小昭低声说道,几刻钟前,这个她思念的人突然出现在她面前,一切就像做梦一样,相聚的欢喜,痛哭,他说不会离开她了的甜蜜,他听到自己有了一个女儿后的欢喜,听到女儿要承受的命运时的心疼。

张无忌不曾预料到他期盼已久的孩子已经降临了九年,他的欢喜、懊悔......种种感情让他无所适从,当听到他的女儿要过一辈子不能嫁人生子的生活,他的心前所未有的疼痛起来,就像父母死去,他想杀尽少林、崆峒等派的感觉一样:“你放心,我决不会让他们带雅儿走的,我这就带你和雅儿离开。”

“不要去,现在跟在灵蛇岛不同,那时只有三使,现在十二位宝树王都在,还有近千属下,这样贸然前去,是走不了得,咱们要从长计议,只要有你在,咱们一定能够想到办法的。”小昭悲喜交集的说道。

.........

其后不久汝阳王府一众千余人在大都消失无纵,其后朱元璋开始向四周吞噬,先灭方国珍,又灭毛贵,夺了兵权,直指陈友谅,一时间硝烟四起。而在无人注意的内宅,朱元璋多了一个贵妾,年余又添了一个儿子,不久后元庭五两万骑兵与蒙古皇帝、贵胄携带玉玺自大都城内消失无踪,据说几日后朱元璋在后宅大发雷霆。

没有几年,陈友谅灭,其余人等或降或死,中原真正的统一了,朱元璋登基为帝,国号为明,他不忘糟糠之妻,立马氏为后,另立陈州孙氏为贵妃,还有一个来历不明的赵氏为贵妃,不久朱元璋开始了成立暗厂、锦衣卫,屠杀功臣、良将的道路。

除了常遇春病死之外,其余与他打天下的人都不得善终,后年老时太子朱标死,立皇太孙,给众皇子分封,赐二十一子朱模封地在大漠边关附近,无诏不得入京,朱元璋病重之即,密旨赐死赵贵妃,明诏病重而亡,与其余妃子同葬,而朱元璋终其一生亦不曾寻回真正玉玺,只得做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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