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婉回到住处,忧心重重,在床上辗转难以入睡,不断的在想:何月的话是真的吗?真的假的明天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我跟他前女友很像,难道因为这个他才找我愿意娶我的吗?那我岂不就是一个替补,等到时间越久,他发现我不像他前女友了,是不是感情也就结束了。
一夜时间,叶婉没有睡好,天朦朦亮,就借口身体不舒服跟白臣轩请了假,打了辆车直接奔向平城的公墓。
叶婉直接走向了那座墓碑,粉红色的巧克力盒子已经蒙了许多尘土,而墓碑的照片,看起来跟自己的的确确有许多相似。看来何月说的是真的了,叶婉没有多做驻留,强压住泪水回到住处。
回到住处后,叶婉给纪寒禹打电话,问晚上是否回来,纪寒禹很高兴答应回去。
纪寒禹好不容易安排完工作,驱车直奔向叶婉的公寓,一进门就喊到:“宝贝,想我了吗?看我给你带什么好吃的?”
见叶婉默然不语,随即笑着说:“是不是闲我回来晚了?”边说边假装邪恶的向着叶婉的双峰抓去。
叶婉推掉他的手,看了看纪寒禹,说:“我有话问你。”
此时纪寒禹才看清叶婉梨花带雨的脸,一脸疼爱的问道:“怎么了,宝贝,谁欺负你了?”
叶婉低声说道:“今天我去了平城公墓331号,我看到了你的前女友的照片,而且跟我很像,我想知道我是不是个替补品。”
纪寒禹一脸沉静,说道:“谁告诉你的?”
叶婉说:“何月,他跟踪了你。”
纪寒禹重重的点了点头,随后说:“那是我的妹妹,我同父异母的妹妹。”
这次轮到叶婉错愕了,叶婉一脸吃惊的望向纪寒禹。
纪寒禹疼爱的摸着叶婉的秀发,坐下来慢慢说:“都怪我,都怪我没有提前跟你说这件事,害的你为此流泪。”
纪寒禹继续说道:“那年,当我得知父亲在外有一个女儿后,我便开始了寻找她,几经辗转,我终于找到了我的妹妹。”
纪寒禹顿顿又说:“他叫纪雪,她犹如她名字一样,虽已经出落成少女,但依旧看起来稚嫩可爱,我一直称她雪儿,雪儿也很开心有我这个哥哥,从此雪儿因为有了我,生活快乐了许多,再也没有人敢欺负她,可是好景不长,两年后雪儿确诊得了白血病,自知无多少时日的她,见到我依然开心的笑着,直到病魔一点点将她催垮,雪儿最后的愿望就是穿一次婚纱,平安夜那天我带来了婚纱,雪儿穿上了它,感觉真的是跟雪一样的美,我抱着她坐在路边的长椅上,看着漫天的雪花,雪儿在我怀里沉沉睡去,再也没有醒来。”
“雪儿是爸爸的私生子,我本不想这件事被别人知道,怕影响爸爸的声誉,即使是星辰我也没告诉他,可能他以为是我以前的女朋友吧”。说完这些,纪寒禹低下了头。
叶婉听完,早就哭的稀里哗啦了,纪寒禹则静静地抱着叶婉,两人相拥着沉沉的睡去。
一觉醒来,阳光撒在温馨的床上,叶婉看着纪寒禹轻轻的说:“我们结婚吧!”
纪寒禹猛的从床上蹦起来,大声问:“你刚刚说什么?结婚?”
叶婉被纪寒禹的反应笑的不行,“怎么,不愿意啊?”叶婉笑着说。
纪寒禹抱起叶婉高兴的转圈,大喊着:“我愿意的不得了啊!”
很快,纪寒禹和叶婉结婚的消息就不胫而走。
而此时最痛苦莫过于白臣轩,男人默默对一个女人用情极深,女人总是自己不知,男人喜欢像大学长一样惯着小师妹,可是这个小师妹要结婚了,却是嫁给了别人,白臣轩心在滴着血。
白臣轩关掉了画廊,静静地在屋里坐着,回想着与叶婉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那是多么美好的时光,尽管叶婉从来不知道自己对她的爱,可是就这样默默地看着,自己已经很知足了,也许由于自己对感情懦弱,白臣轩从不敢打破这如一颗精美花瓶般的梦,也许里面是一颗灿烂的宝石,也许打破后就什么都没了,但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一切的一切连花瓶带梦都被夺走了。
白臣轩默默的收拾着东西,看着每一样也婉用过的画材,看着叶婉在墙上那块特别展区,如一锥石顶在了胸口,自言自语说:“叶婉,你可知道,这个画廊是专门为你所开的,现在你结婚了,你找到了幸福,画廊没有了你,也没有存在的意义了。”
何月听到这个消息后,几尽要疯掉了,自己明明费了那么大劲,到最后却成全了人的好事,饭也不吃,动不动就摔盘子摔碗,冯美珍一边安慰着何月,一边谩骂着叶婉,何振鸿怒道:“看看你教育的孩子,都成什么样子了。”
冯美珍一听,怒气正好转到了何振鸿身上,冲何振鸿吼到:“要不是你把这个扫把星收留进来,我们家至于这样吗?都是你,都是你,我跟你拼了。”说着冯美珍冲向何振鸿,不停的捶打着。
何振鸿推开冯美珍,说了一句“真是不可理喻”,随即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