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副长官难道不是因为看到我才停车的吗?”她才懒得跟他装呢,整天想套路很累的。
她的气息出奇的优雅,如空谷中的幽幽兰花,赵书港想起了祝南恒,明明是一个动武的人,却偏偏有人不敢靠近的高贵。
果然是物以类聚,宋知遥身上的贵气,只想让人把她撕碎了!
“你真特别,一点都不怕死。”赵书港闻言,还是保持这笑容,不过已经不虚伪了,而是讽刺,是鄙夷。
一道道愤恨的波浪在自己的心里翻滚成了排山倒海,他此刻已经平息不下来了。
他只想要撕了眼前的人。
宋知遥依旧是轻描淡写的模样,在赵书港的眼里,却飘起来的那种。
苍白的脸色,那双瞳孔却亮得刺眼,她笑着说道,“你调查过我,应该也十分了解我,我是个短命的人,我为什么要怕死,赵副长官有些百年命的标签,可要小心呵护好自己的命了,别给小人玩死了!”
“呵呵!”赵书港轻笑着,“小人说的是自己吗?”
“不,是那个污蔑我的人!”
“真的是污蔑吗?如果祝太太落到我手里,我有一百种办法让你承认自己是恐怖,分子。”他就是看不惯她的嚣张,也是有钱人自以为是的嚣张。
本就是钱多欺人,可她和祝南恒却表现出了一副唯我独尊的样子,谁都动不了他们一样。
雨夜那晚,他将她眼里的阴冷看在眼里,多狠的眼睛啊,如果祝南恒不来,她肯定要反抗了!
“那也是逼良为娼,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再见!”宋知遥转身就要走,从车上却下来了四人,将她包围起来,宋知遥扫视了他们一眼,笑得分外和,谐,“副长官,这是什么意思?”
“我想实现祝太太说的逼良为娼!”
他盯这一天已经盯了许久,从鸣警铃的那个晚上开始,就一直蹲着宋知遥,什么时候祝南恒不在,什么时候她独身一人,今天是一个好机会,他怎么可能会放过。
“副长官不去参加你情敌的葬礼吗?难道不会被人说闲话吗?”
赵书港垂眸摸着自己手上的戒指,“知道得这么多,你今天死定了,把她给我带走!”
宋知遥正想着怎么应付,脑子就已经一阵懵,人直接就晕了过去,赵书港的人把她带上车,远处的守卫看到赵书港离开的时候,没了宋知遥的身影,想起前几天他们的过节,立马就给祝南恒打了电话。
他今天去参加葬礼,手机是在关机状态,只能让人去现场通知。
宋知遥是被冷水给泼醒的,她下意识的动了手脚,却发现全都被锁上了,漆黑潮湿的小房间里,上面只有一个小窗口,还有一个抽风机。
黑暗里有一抹红点的光晕,每闪一下,她就看清楚了赵书港那恶心的脸,宋知遥的身体感觉到一股寒冷,莫名的颤抖了一下,还发出轻微的咳嗽声。
“祝太太,只要你承认了,根本就不会受这种苦。”赵书港一动不动的坐在她的对面,仿佛黑暗里的魔鬼,不是让人有恐惧感,而是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