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锦溪做了一个深呼吸:"你到底想怎样?"
"你蠢?"
周赟像是嫌他智商太低:"这么显而易见的事情,你难道还不明白吗?"
男人扯着唇,露出一抹好温柔的笑容。
"当然是,折磨你啊!"
容锦溪眼皮子一跳。
周赟恢复了淡定,却在一一细数容锦溪的罪状。
"其一,当*那个姓容的女人,是你的亲姑姑。"
"人说父债子偿,换到你这里,姑姑的债,用你这个外甥来偿还,应该也没什么不对,不是吗?"
神逻辑!
"其二,四*前登基大典那场骚乱,是你们容家安排的。"
"如果不是你们容家,小九不会身受重伤,更不会失忆,也不会被你们容家用一个狗屁倒灶的玩意取而代之。"
温柔的四王爷竟然爆了句粗口,虽然脸上依旧笑吟吟的,但温润的眸子却像是隐忍着狂躁。
"其三,那个姓洛的,之前**小九,她脑子进水,败坏小九的名声,捣毁小九打下的根基。她坐享其成,却伤害了小九的名誉。"
"这一桩桩一件件,又岂止是'其一、其二、其三';所能算得清的。"
又是一针,没入了血肉。
然后再一针,一针之后还有一针。
这玩意,弄不死人,却是真疼。
周赟一边说,一边上刑,自始至终都是一副温和的语气。
直至他将容锦溪扎成个刺猬,才满意的笑了。
"你且等着,本王陪你慢慢玩,往后日子还长着。不但是你,还有你背后那个容家,有一个算一个,没人能逃。"
容锦溪已经疼的说不出话了,他满脸冷汗,身子一抽一抽的,不断痉挛。
好半晌,他缓了一口气,看向回身去取夹指板的周赟。
他终于发自灵魂地问出一句:你有毒吧??"
容锦溪认为他自己就已经够**了,但果然**这种东西,**最**,只有更**!
以前曾听说,周氏皇族的皇子们,全都是'**';。
外人不知周言卿女扮男装,但这其实全是妹控才对。
惹急了这些个妹控,真不知道他们会干出什么事情来。
不过在此之前容锦溪对此感触不深,直至今夜亲身体验了一遭。
周赟事必躬亲,温温柔柔地为他套上夹指板,套完之后,扯着两端的绳子,狠狠一拉。
容锦溪当即闷哼一声。
草!
这姓周的。
他心里转了好几个念头,心道自己还有一张'王牌';。
真没成想,这次发现那些皇子魂魄的踪迹,一路追杀而来,本是秉着猫戏老鼠的心态,可如今那些'老鼠';竟然成为他交易的筹码。
不过这王牌乃是最终底牌,如非*不得已,他不想动用。毕竟好钢还是得用在刀刃上。
容锦溪心里思忖,明面上却做出一副疼痛难忍的表情,也确实是...难以忍受!
他反复做了两个深呼吸,惨白的脸上挤出一个生硬的笑容。
"其实我是站在你们这边的。"
他投诚说:
"有道是千军*马路不同,屠刀血征向天途。我也不过是走了另一条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