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好有人间烟火气息呀,原来仙女也是喜欢搓麻将的。”
“想看林妹和扬神,懒懒懒懒,偷怕走一波嘛?”
扫了几眼评论区,该澄清的澄清了,于小懒也就收了手机。
秦珩从雪地里出来,浑身都是雪,他浑身抖了一下,雪抖落了大片,秦母笑的花枝乱颤的,上前给他把身上抖不下去的雪拍走了,乐的不可开交:
“阿珩诶,你知道你刚刚那动作像什么吗?”
秦珩顿住了,漆黑的眸子看向自家母上大人,感觉她的嘴巴里就吐露不出来什么好的字眼。
果不其然,母上大人遮掩着唇笑:“像你风哥养的那条警犬,在雪地里滚一圈,也是这么抖搂一下把身上的雪抖落掉的。”
“……”
您可真是我亲娘。
时间差不多了,剩下兄妹俩的处罚,秦母轻咳一声,说道:“扬扬来帮阿姨打下手洗菜,至于西拾嘛,乖乖坐好看剧。”
“……”
面对双标,林北扬都已经习惯了,认命的去厨房择菜。
秦珩也被自家老母亲揪着耳朵过去了。
剩下两个小姑娘就坐在客厅。
于小懒嘴里塞了两颗葡萄,口齿不清道:“秦阿姨人真的好好……”
林西拾轻弯眉眼,黑白分明的眸子透亮清澈,用力的点点头:“嗯!”
闹腾着吃过了午饭,秦母就把几人“驱逐”了出去:
“几个小捣蛋鬼,爱哪玩哪玩去,阿珩,你是大哥哥,十点之前把两个妹妹送回家里去。”
“收到!”秦珩浑身都不正形,附身在秦母脸上吧唧了一口,笑意盈盈:
“妈~”
“哎呦~”秦母笑的眼角皱纹都出来了,娇嗔了一眼秦珩,哪还不知道自家这小子打的什么如意算盘:
“行了行了,多大人了,等会给你转,别让你爸发现了。”
“妈我爱你!”秦珩又是吧唧一口亲了过去。
随后跟渣男一样拔掉无情转身就走了。
秦家是秦父管钱,因为秦母追星,一不小心就胡乱花,秦父就严格控制,买个什么得报备,每个月也就给她五百万的零花钱,要买什么贵重物品,需要报备。
秦母看着孩子们远去的背影,轻叹了一口气。
自己也就阿珩这么一个孩子了,他喜欢什么,那就随着他去吧。
妈妈还不算老,还能帮你抗。
……
嗨玩了好些天,于小懒本来是说要回江城的,不好意思一直叨扰,但秦珩把小姑娘留了下来。
明日的林家寿宴需要一个女伴,秦珩身边又很少女性,刚好于小懒是熟人,还是林南阅旗下的艺人。
于小懒便也留了下来。
林南阅也乘坐了飞机赶来,夏雨许嘉止纷纷从江城赶了过来。
潞州林家老爷子的寿宴,许家夏家后辈该到的也得到。
林家老爷子寿辰,早就纷纷扬扬的了,早早的就布置的喜庆极了,地点就在林家老宅。
“宝贝徒徒,礼服。”盛姝手里抱着一个精美的盒子走了进来林西拾的房间。
“师父父。”林西拾回过头来,就看到了自家师父。
盛姝身后边还跟着一个小男孩,大概五六岁的样子,墨色的眸子圆润,又大又亮,小小的一个奶团子,穿着吊带裤,头上还别了一个女孩子的发卡。
拉扯着盛姝的衣裙,怯生生的看着人,那小眼神,要把人都萌化了。
“西姐姐。”小白团子声音软糯的乖乖喊人。
“小怀与呀。”林西拾张开双手,小家伙就噔噔噔的朝林西拾扑了过来,奶香味抱了个满怀。
这是盛姝的孩子,今年才五岁,刚上幼稚园的小孩,喜欢黏着林西拾。
盛姝把盒子放在了床上,哑然失笑:
“本来是说怀与今天要上幼儿园,但是他非要闹腾着来见西姐姐,宝贝徒徒你是不知道,他现在在你面前有多乖,在家里就又多么的魔鬼……”
小小的一只,就知道开始装病了,装病无效就开始搞破坏,摔东西,冷着那么一张软萌的小脸蛋,着实叫人没有法子。
一看自家奶亲开始揭老底了,小白团子就忍不住了,跺了跺脚,声音软软糯糯的:
“没……没有!”
坏蛋,怎么能把这事在西姐姐面前说,西姐姐会不会讨厌坏孩子呀……
小怀与抬眸去看西姐姐的表情,崩紧了唇,小家伙双眸里都是担忧,眼泪都快要掉出来了。
林西拾翘唇一笑,揉了揉小家伙的脑袋:“小怀与这么可爱,姐姐不会讨厌。”
小家伙这才满意的蹭了蹭西姐姐,姐姐浑身都是香甜的。
盛姝扶额无奈,怪她,把怀与生的晚了些,不然徒徒可是她看中的儿媳妇。
“好了好了先别缠着你西姐姐了,小怀与过来。”盛姝勾了勾手指:“姐姐要换衣服,我们先下楼。”
小家伙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西姐姐,自小便懂了男女有别,不可以看女孩子换衣服,只好牵着妈妈的手先下去了。
林西拾这才打开了精美的盒子,里面放着一条同样精美的裙子,有点古声古色的设计,十二月,天气凉,即便屋内有暖气,但还是要穿保暖的衣物。
裙子是丝绒的质感,长及脚踝,款式保守又不老式,外面还能穿一件斗篷。
换好了衣服简单梳妆了一下下楼,楼下,两位哥哥已经久等了。
林家三兄妹,颜值逆天。
大哥哥西装革履,一副金丝眼镜斯文又儒雅,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像极了水墨里走出来的贵公子。
林家小公子,桀骜不驯,尊重宴会,穿了一袭墨黑的燕尾服,但偏生也被他穿出了嚣张的气焰,头发乖乖染回了黑色,几缕调皮的发丝卷翘竖立了起来。
他耷拉着眼皮子,睫毛浓密卷翘,薄唇不染自红,让人想要侵犯。
“西姐姐真好看!”小怀与两眼放光,亮闪闪的看着西姐姐,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
林西拾缓缓下楼,莲步生花,里面是汉元素的长裙,细腰盈盈一握,大约是怕冷,外面又披了一件艳红的斗篷,衬得她肌肤胜雪,肤若凝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