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律政妤只有一个感觉。

爸爸曾经说过，妈妈在的时候，她非常喜欢自己毛茸茸的头发。和蔼的脸上，话语永远都是那么的温柔。

“我的小妤啊，头发这么像妈妈，怪不得那么漂亮。”

律政妤不信的，她那么小，头发哪看得出来好坏。

但事实是这么幸福的夫妻还是分开了，阴阳相隔。律政妤她本来就一无所有了，所以她不怕了。

……

提前完成了任务的律政妤，开心的溜达在大街小巷的美味小摊面前。手中一边一个糖葫芦，她觉得好吃到发抖。

看着小龙虾的价格，律政妤口水流下三千尺，一摸口袋没有钱。吞了吞口水，默默的离开。

晚间的小摊子还那么热闹，而口袋没啥钱的律政妤只能瞎溜达选了一条出巷口最远的路。不想那么快回家看人脸色。

昏暗的巷子里，一娇弱少女在独自行走。忽暗忽明的路灯，看不见的鬼手，正在角落里窥视的眼……

“噗哧……”律政妤为她的想象力鼓掌。

一个麻袋笼过来的时候，律政妤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以后多想点好的事。

“谁啊，出场方式用得着这么刁钻吗？”律政妤很有求生欲的挣扎着。竟然被偷袭了，这可真的是她最大的耻辱了。但是她看到麻袋之下的人的腿时，第一反应不再是挣扎，而是瞬间紧紧的捂住了自己的头。

男的？！

不值是一个人，起码有三个以上五个以下，不断对麻袋里律政妤的脸拳脚相加着。肚子被踢了一十足力道的脚，律政妤刚吃的糖葫芦变成糖水呕吐出来。

她再会打，她也不是神，以一打五这样牛掰的事，她还没有吹过的。本想忍忍就过去的。

“行了，再打了就死了，毁毁容就可以了，你们先到外边等我。”

“可是……”

“你还怕她醒来会揍我一顿？她有那个力气吗。”

模糊中，律政妤好像听到了熟悉的声音。麻袋被拿开的时候，她努力的睁开眼，却也只能艰难的眯起一条小缝。看了看，面前的影像很晃。她看不出来，究竟是何方神圣？

头发被人狠狠拉扯的时候，律政妤有片刻的清醒。记得小时候妈妈最喜欢梳自己的头发了，爸爸也在一旁。那种幸福的感觉，久到律政妤都有些忘记了。

“你这头发很漂亮，想必就是用这里吸引男人的吧。因为全身上下，你就头发是最像女人的了。”

这阵子，她律政妤只得罪过一个人。所以即使是听不清她到底在胡说些什么，律政妤还是知道她，就是……

跟还残留一口气一样，律政妤有些虚弱，“乔言，戴着假发的日子也不好过吧。”

乔言猛的抓住了律政妤的手，反手一握，上前压着律政妤把她推到身后的墙上。她脸上的通红在巷子里昏暗的路灯下显而易见。

她确实是带了假发，头发本能的蓬松，长得慢，是她这辈子唯一一点的自卑。不得不说，律政妤这话往她心窝上戳了。对着她的脸，乔言反手就是一巴掌。

一巴掌非常响亮的在巷子口响起，被打的人愣住了。

乔言看到律政妤眼睛睁得和平常一样，眸子里很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