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进去。”他依旧死死的抓着墙壁边缘,眼中满是抗拒之意,似乎往前多走一步,就能要了他的小命一样,谢谦还警惕的看着涟悦。
“我们原地不动,才是最危险的。”现在希望自己很快就能脾气暴躁起来,直接把谢谦拽走,就不会在这里停留这么长的时间。
谢谦依旧坚定自己的立场,他认为里面并不是什么好地方,摇着头:“涟悦,我们换一条路走,这里面看起来就很危险,我心里感到非常的危险。”一直非常相信自己的直觉,谢谦认为自己或许有些问题,但里面真的给他一种特别危险的感觉。
“跟我走,不会有事。”他揉了下自己的太阳穴,把刀收回刀鞘,视线落在谢谦的身上,后退两步靠在墙壁上。
湿淋淋的墙壁并不是非常好,伸手一摸手心上满是腥臭的液体,幸好他的衣服防水,不然真不敢靠上去。
墓穴内非常黑暗,谢谦独自一个人蹲在角落里拽着自己的头发去让自己忘记心中的恐惧,这样才能一直走下去。
不知道里面有什么危险,但大致能确定,让他的反应这么强,肯定不会太简单的。
涟悦看着已经回过神来的谢谦,走过去低头看着他,微微一挑眉:“可以走了?”谢谦缓和的也算快,对于刚下地的新人来讲,谢家的素质的确很不错。
“嗯。”他起身,向前走一步,骨子内的排斥因子都在不停的叫嚣,让谢谦离开这里,可他跟着涟悦连滚带爬的往前走,眼睛里满是无奈和小心。
“涟悦,我们小心一点,这地方太危险了。”
“嗯。”
涟悦带着谢谦向前走,他警惕的看着周围,一双极为深邃的眼眸注视这前方又小心的打量着周围。
——
“青珺仙君最近很喜欢缠着寄寓,是因为喜欢吗?”灵鸟仙君凑到他面前,手里拿着一根羽毛笔,轻轻地在青珺面前晃了一下,抬了一下自己的眉。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向讨厌寄寓的青珺仙君竟然开始跟在寄寓的身边,并且晃来晃去,还时长缠着寄寓不断地询问一些事情,看起来关系可是非常亲密的。
“怎么了?”他转头询问,一双眼睛很深邃,乌黑的长发束起,身上穿着浅青色长袍,脚下踩着一双白色束腿锦绣长靴,腰间束着白玉长带,他抬眸,斜挑入鬓的眉非常浓密,眼睫毛也很浓,一双丹凤眼上挑眼尖邪阔,非常的俊美尊贵。
“就是感觉非常的好奇而已,难道你不感觉自己奇怪吗?”他一屁股坐在青珺的身边,把手里的羽毛笔放在一旁,伸手轻轻地敲了敲桌子,似乎是在思考什么,伸手敲了敲自己的下巴,问:“你是喜欢上了寄寓?”
“她?什么?你在开玩笑嘛,那个暴脾气的小妞?我真怕她有一点用鞭子抽死我,每次看我的时候,我感觉她都想打我。”他转头一笑,表情稍微多了一点掩饰。
“嘴硬。”
灵鸟看了一眼从头单身到现在的青珺,他咧咧咧自己的嘴,转身起身就走了。
青珺一脸好久都没有见到寄寓的表情,他在月之塔找了找,也没有发现寄寓,不由得微微皱眉,随即在湖泊下面发现一个散发着微弱光亮的圆球。
他直接从上面跳了下来,进入冰冷的湖水之中。
越往下靠近光球,越能看清楚脸闭上眼睛沉睡的人。
“…”青珺没想到人竟然陷入了沉睡之中,他想了想反了上去。
天空之城来了一为运用灵力不断快速滑翔的人,青珺直接冲进大殿之中,他站在下方,问:“神君,寄寓在湖底陷入昏迷了。”
“昏迷?”姜子牙微微一怔,随即想到了什么,笑了出来,说:“你的意思是,寄寓陷入湖底了吧?她那是在清楚心中的戾气。”
“啊?”
青珺呆了一下,问:“戾气?什么戾气。”只有大凶之物,才会带着与生俱来的戾气,为什么寄寓也会有?
“寄寓前世是远古上神大能的爱人,她陨落之后,上神悲伤欲绝,把自己的所有神力凝结成为神晶赠与寄寓的灵魂,她转生后,脖颈的那条项链上的晶石就是神晶,而,上神也在这之后,离开了这个世界。”姜子牙笑着看着青珺,他英俊的脸上带着圣洁的笑容,举止优雅。
“来,坐下说。”随手一挥,两个人瞬间移动,来到了一处美丽无比的仙境之中。
青珺坐下,抬手给自己倒了一杯红茶,他继续看着姜子牙,似乎还想知道一点什么东西。
“上神的灵魂分为七片残半,在寄寓诞生之前便已经凝聚重新转生为一个特殊之体,便是寄尘之体,可能你没有感受到,你先前所倾慕之人涟漪仙子眉宇间和寄寓有几分相似,涟漪仙子前世是寄寓之体身边的一位婢女,因背叛寄寓被上神打入地狱,堪堪爬了百年才得以重生,又因又一身半神之骨,才做到了中位神的位置,我侥幸见过寄寓前世。”
姜子牙的眼中露出了倾慕和特殊的神色,他说:“我是一位半神,自我出生而起,父君子嗣甚多,我却最得他喜爱,我母君为普通凡人。”
“父君带我参过一次宴会,那时的神还不想现在这般稀少,一场宴会数百数千人。寄寓便坐在前方,一身米白轻纱柔裙,乌发垂背,一双金眸宛若天空中的太阳一般明亮耀眼,我见殿中数位男神一颗心落在她身上。”
姜子牙转头看着青珺,微微一笑,说:“你大概不知道,那时的寄寓是众神之中的信仰,她代表着神的旗帜。”也是在那个时候,寄寓注意到了自己。
“呦,这是谁啊?”她饶有兴趣的看过去,手轻轻一动,拨过去一杯玉茶酿,轻轻靠在绿叶上,手中的白羽扇摇了摇。
“回上神,这是下君小子,母亲为凡人,因宠爱,下君带他来长长见识。”
父君宠他,立马作答,一点也不敢犹豫。
“小伙子看起来很精神。”她觉得有趣,把手内的扇子给了姜子牙,然后就去一旁眯着了。
回去后,父君摸着扇子,脸上带着喜欢,让他把扇子收好。
姜子牙闲来无趣时,就拿出来扇子看一看,他总是才想起寄寓的那个奇怪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