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飞快,一转眼又过去了好些天。
这段时间部落人一直过得很平静,也很快乐。
连巫师说的起死回生都忘记了,只沉浸在欢乐的气氛中。
只是突然有一天,一个男人匆匆跑到范司曼家,找范司曼去看他女儿,说他女儿高烧不退。
男人非常着急看着范司曼,范司曼和薛子墨却是拿着药箱,疑惑着跟他走了。
过了很久,范司曼才回来,只是范司曼的脸色非常不好。
他说那个男人的女儿先天不足,从小到大身体都很虚弱。
经历这次大暴雨后,女孩便一直在发烧。
他给女孩打了退烧针,本来前两天女孩的烧已经退了,身体也开始慢慢好转。
不知道怎么了,今天早上突然又发起高烧,连打针都不管用。
范司曼看了半天,也诊断不出来女孩究竟为什么突然高烧不退。
他用了所有方法,还是不能给女孩退烧。
范司曼也很急,如果女孩高烧不退,他怕女孩会有生命危险。
他为了女孩能赶紧退烧,回来交代了下事情,就带着薛子墨又去那个女孩家守着。
吃药不管用,他只能一直守在女孩身边,用一些土方法给女孩降温。
第二天,范司曼和薛子墨回来,状态比昨天更差。
他们说那个女孩还是没退烧,并且已经出现了昏迷状态。
他们说现在只有将女孩送去医院救治,才有可能保住女孩的命。
但最头疼的是,即使他们把女孩送去了,时间也来不及,估计女孩还没到医院就死了。
范司曼特别的烦躁,蹲在地上不停揪自己头发,一脸的颓废。
罗晓还是第一次看见范司曼这个样子,在他眼里,范司曼一直是个性格开朗热情,爱说话爱动的人,跟莫言一样是个二货。
范司曼的脸上永远带着微笑,看到他即使有天大的烦恼,也都会被他的笑容感染,忘记不快乐的事。
现在范司曼满脸愁容,让罗晓很担心:“那个女孩真的救不了吗?”
范司曼摇摇头,非常难过:“我是医生,却救不了她。”
罗晓以为范司曼是个不会有烦恼的人,但现在他知道了。
就算范司曼是个医生,就算他天生乐观,面对死亡,他还是无能为力。
这也是作为一个医生最痛苦的地方吧,眼看着病人死去,却救不了。
一条鲜活的生命又将被无情地带走,换做任何人都会觉得惋惜和无奈吧。
第三天,女孩彻底昏迷了,只剩下一口气。
这意味着女孩可能马上就要离开人世,女孩的父母抱着女孩嚎啕大哭。
尤其是女孩的母亲,本以为现在女人在部落地位高了,她们母女可以过上好日子了。
可是一切都才刚刚开始,她的女儿就要离开了,让她以后怎么活。
部落人在酋长的带领下,都过来看望女孩。
大家看着女孩躺在那里,小小瘦瘦的,心里都很难过。
土著部落和外面不同,部落里任何人去世,全部落人都会过来看望。
并且还会给过世的人准备一场庄重的葬礼,代表对死者的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