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羽说到做到,第二天就将三人带出唐家堡,去了极其隐蔽的地方进行教学。
看着老妖婆操控着丹炉,陈浩仍然觉得这一切不真实,这可是他梦寐以求的炼药啊!现在竟然在学习炼药!
“戚糖快打我一下,告诉我这是真的!”陈浩激动得都快哭了。
唐宝看他那副没有出息的样子,轻描淡写地吐出一句,“陈浩大叔你在做梦呢,这都是假的。”
陈浩切了一声,“别因为我不相信就骗我,哇哈哈,炼药,我终于可以学习炼药了,我……”
嘭!
东方羽一记掌风,直接将他打出洞外,“再吵就给我滚回去!”
唐宝小跑过去,语气天真无邪,“陈浩大叔,你对炼药那么热衷,怎么连炼药最基本的要求,潜心静气都不知道?太笨了!”
说完,还十分嫌弃地走得远远的。
早已经被嫌弃惯了的陈浩如今已经能够做到不为所动,十分坦然道,“你不会明白炼药对我的重要性,也无法理解我的激动。”
“激动你个头,给我安静!”东方羽身影一闪,曲起一个手指狠狠地敲在陈浩的脑袋上,疼得他吱哇乱叫。
感受到东方羽凶狠的眼神,陈浩连忙闭嘴,委屈巴巴地缩在角落里,不敢吱声,即便这样,眼里的兴奋喜悦也不减分毫。
看来这胖子是真心喜欢炼药,唐七心里想着,不像她,被迫的选择。
成为炼药师的确很好,受人追捧,可也受人追杀,没有哪一个势力会容许不属于自己的力量成长起来,这就是这个世界残忍的生存法则。
除非她真的能强大到东方羽的地步,不然真的寸步难行。
唐七一夜想了许多,不管如何,她都不会后悔擂台上教训凤轻歌的事。
她唐七从来不是什么贪生怕死之辈,有恩必答,有仇必报。
轰的一声,丹炉微微颤动,紧接着一阵清香弥散在整个山洞之中。
唐七这才回过神来,把注意力集中在丹炉之中。
东方羽揭开丹炉,三颗金灿灿、圆滚滚的丹药悬浮在丹炉之中,散发着淡淡的灵力光芒。
“刚才我演示了一遍洗髓丹的炼制方法,你们也都看到了。炼药是极其费精神力的事,所以今天的课程就是锻炼你们的精神力。”东方羽右手轻轻横扫,丹炉便消失不见,三颗洗髓丹便出现在她的手上,“把这洗髓丹吃了吧。虽然你们过了洗髓的最佳时期,但这洗髓丹还是能起到一些作用。”
相较于唐七唐宝两人淡定地接过洗髓丹,陈浩可谓是激动不已,若不是怕东方羽打他,多半就手舞足蹈了起来。
“吃吧,这就是修炼你们精神力的第一关!”东方羽忽地笑了起来。
陈浩喂到嘴边的洗髓丹突然不敢吃进去,“老师,您不会害我们吧?”修炼精神力,他听过,甚至为了学习炼药,他自己都用了不少方法来修炼自己的精神力。
但除去天生的,后天不管用什么方法修炼精神力都极其痛苦的,有多少人是因为无法忍受那种抽筋拔骨之痛而死去。
他之前选用的都是一些痛苦程度低的修炼方式,也因为如此修炼效果微乎其微。
“那你别吃!”东方羽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陈浩嘿嘿干笑,一口将洗髓丹给吞了,顿时漫天的疼痛便犹如潮水一般朝他席卷而来,庞大的身躯竟然不堪一击,虚弱地蜷缩成一团。
看着他这么痛苦,唐七有些担忧地看着唐宝。
东方羽冷冷道,“修炼没有任何捷径可言,要想成功就必须忍受常人无法忍受的痛苦。哪怕是天才,也逃不了这样的定律。
更何况天才是忍受常人所不能忍受的痛苦,才得到过人的成就。”
短短几句话,便消除了唐七心中的疑虑,她的宝贝儿子有修炼天赋,她不能成为“伤仲永”中的那个父亲一样的人。
温柔地看着唐宝,“宝贝,不管发生了什么,都一定要坚持。”
踏上这条路,就没有退路可言。
唐宝重重点头,“我要变得强大,然后好好保护娘亲。”
“乖儿子。”唐七眼里满是感动与宠溺,笑着揉了揉他的头,便将洗髓丹吞了下去,而后立刻盘腿打坐,运转着体内的灵力,带动着洗髓丹的药力运转周身。
东方羽欣慰赞赏地点了点头,在修炼这件事上,你比你娘亲更有天赋,竟然懂得用灵力配合洗髓丹进行洗髓。
见唐宝要吞噬洗髓丹,东方羽连忙制止了他,慈祥和蔼地拍了拍他的脑袋,“小宝贝,这洗髓丹并不适用于你。”
“为什么?”唐宝不解地歪着头,扭头看着唐七毫无血色、满是痛苦的脸颊,不由得担忧着急了起来。
东方羽笑了笑,“因为你是龙。”
她话一落,唐宝立刻张开小手,挡在唐七身前,紧绷着小脸,警惕严肃地瞪着东方羽,“你怎么会知道?”他并没有告诉过东方羽他是龙的事,他娘亲更不会说。
东方羽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语重心长道,“孩子啊,以后你也要像今天这样,毫不犹豫地保护着你的娘亲,不管世人怎么看她,你也要站在她的身边。”
唐宝并没有理会她话里深层次的意思,但说到保护唐七,他回答得比任何问题都要干脆,“我当然会好好保护娘亲!”
东方羽嗯了一声,“你虽然接受了龙骨的传承,但却为真正将其炼化,这几日你便借助这地方的灵力,将龙骨的力量好好炼化吸收吧。”
见唐宝更加防备地看着她,东方羽不由得笑了笑,“你不必这么看着我,我不会害你们的。”
唐宝佯装相信她的措辞,乖乖巧巧地坐在唐七身边修炼,实际上却将一半的注意力留在东方羽身上。
若是她敢动娘亲一分一毫,就算拼了命,他也要让她付出代价!
东方羽自然知道唐宝的所作所为,就算她此刻说破嘴皮子,这小豆丁也不会相信她,便没有继续为自己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