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可能,他还是想赶回去救她。只要她活着,他就知足了。
“谁杀谁,还真不一定!”南宫成宇开口道。今日,就算是死,他也要杀出一条血路来。他南宫成宇到现在,除了为尚秀回过头,他没有为任何人回头,包括现在!
很快,一群人便朝着他过来,他挥着手里的剑斩杀着他们。很快,便倒下一大片。而此刻还未动手的墨铃儿,倒是看不惯他这股韧劲,死到临头还在挣扎,那就更是找死了!
“拿弓箭来!”墨铃儿开口道。
很快,有人拿着一把弓箭,她便对准南宫成宇朝着他射过去。她一箭刚好向了他,就在南宫成宇受伤的时候,她便飞出马背,朝着他狠狠一脚。
受伤的南宫成宇,瞬间摔落马背,口吐着鲜血,他吃力的爬起来,看着墨铃儿道:“放我一条生路,让我去救一个人。”
“当初你追杀我的时候,你怎么没说放我一条生路?”她看着他道:“你我本无仇,你若不害我,我今日不会杀你,可有些事情你做了你就应该想到后果!”
说着,她便抽开他的剑道:“我要剜掉你的双眼,让你在死前,也尝一尝失明的痛苦。”
很明显,现在南宫成宇不是她的对手了。他看着她一步步朝着他走来,而她却对着他步步紧逼。一步一步走着,墨铃儿便冷冷的说道:“ 你没有后路可以退了!”
“不管往前还是往后,你都是一死!”她冷冷的说道。总之,她今日没有打算放过他。
她不恶毒,这一切都是她给南宫宇的罢了!
墨铃儿提着剑,朝着他走过去,当她准备动手的时候,却还被南宫成宇暗算了一下。不过她闪躲的很快,避开了他投毒。只是她没有想到,到现在他还在苦苦挣扎。
于是,两个人开始交手。南宫成宇因为有伤在身,最终还是敌不过。墨铃儿也没有成功的弄瞎他的双眼,而是在交手的时候,用力过度,直接将南宫成宇踢下悬崖了!
那一刻,南宫成宇感觉整个人往下落,他已经猜到自己结局了,当他闭上眼睛的那一刻,他的泪水涌出来了。
“秀秀,对不起, 是我没有能保护好你。”南宫成宇此刻已是万念俱灰,慢慢的往下落时,他对死没有任何惧怕,而他心痛的是他死前没能救尚秀。
“秀秀,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我爱你。”南宫成宇在心里默念着。他到临死之前,想的全是尚秀,关于他们的点点滴滴,还有对她的不放心。
既然帮不到她了,那么他死前的愿望就是,希望她能够挺过来,能够好好的活下去。
虽然他不想,可是他希望尚秀能够忘了他。因为她爱上他,让她受了太多的痛苦和委屈,也让她很不快乐才会误入歧途。
若是她能够忘记她,或许她就会回到原来她,她还会重重遇见新的人,过上她想要的生活。
“秀秀,保重!”
接着,他便感觉距离死亡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近到他已经没有知觉了……
而的眼泪,一直在空中洒着,那是他对尚秀的执念。死他不怕,怕就怕死之前,还有特别放不下的人,那样的死才是最痛苦的。
墨铃儿走到悬崖边上,看着那悬崖很深。她的属下走过来道:“这样摔下去,必定粉身碎骨!”
若非为了报仇,墨铃儿应该不会杀他的。可是现在,他还是死了。她转身开口道:“回府!”
今日,两个公主出嫁,是普天同庆的日子。皇宫里一片热闹,玉蓉阁跟玲珑阁都是欢天喜地,唯独二公主宫里不热闹,因为她大清早就出去了,除了她身边常跟着她的人,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儿。
洛青衣穿着喜服,接受着大家对她的祝福,可是她心里十分的清楚,今日并非是她成亲之日。因为,要嫁给墨北城那个人不是她,而是凰梦。
她被喜娘扶着走出去,在凰女的目睹之下上了喜轿了。当时,凰女看到的这样的场面时,激动到落泪,她期待的事情终于要完成了。
今日她踏出皇宫后,她就是墨北城的人了,日后她们夫妻携手打理西宁,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只是洛青衣刚走后不久,凰女便口吐着鲜血。容春见状,便紧张的将她扶着道:“陛下,您怎么了?”
“我高兴。”凰女开口道。
容春道:“您的身体越来越虚弱了,昨晚都一夜未睡,赶紧回去休息!”
此时的凰女,身体虚弱到无力。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太激动了,而且一夜未睡,她感觉她的身体好像虚弱到随时就要倒下。
被容春扶到榻上后,她便静静地躺着。容春开口道:“我去找个医师来给您瞧瞧。”
“不用了。”凰女开口道:“没用的,我感觉我的身体好似一夜之间,像是老了十岁。这件事情不要传出去,一切等到的她们成婚以后再说。”
她现在最期待的事情,就是今日看着她们顺利的成婚,至于她的事情,只要死不了,那都可以往后说。
只有她顺利坐上皇位,就算没了她,西宁也算是也有指望了。
洛青衣出宫后,凰浅则是满心欢喜等着出嫁。今日她一身新娘装,也是格外的漂亮,不止是她期待着南宫夜来娶她,整个玉蓉阁都在期待着,他的驸马爷前来迎亲。
皇宫外,洛青衣坐喜轿内,不由得朝着外面看一眼。踏出皇宫以后,她便感觉她自由了。从今日开始,她便自由了,她可以跟她相守的人在一起了。
而所有的一切,都被凰浅安排的妥当了。在前往墨府的路上,她的轿子被人拦下来了。
“你自由了!”凰梦一身同款喜服,站在她的轿子前,看着轿内的洛青衣道。
洛青衣看向四周道:“你就怕被人发现?”
“怕什么?”凰梦道:“这所有的人都是我安排的,她们都是我的人。我若是连这点事情都搞不定,那我岂不是白混了的!”
她看着坐在轿子里不动的洛青衣,便开口道:“怎么,你还舍不得下来?你该不会是反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