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什么时候轮到你教训了,滚,以后我不想再看见你。”
“叶总我错了,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应小姐是我狗眼不识泰山,应小姐……”乐姗姗被几个保镖拖着走远。
乐姗姗的噩梦远不止此,她很快便发现不仅《簪缨传》的角色被除名了,甚至在全国范围内她都被封杀雪藏起来了。内定好的电影全部除名,甚至连她参演过的戏,只要没上映,镜头全部是切!
其实这个事叶恒琛也很奇怪,他明明没出手,怎么一个当红花旦就消失的如此干净,不知道她还得罪了什么大人物,但是他却不能猜到和应暖有关系。
其中暗中的一切,都是顾逸尘动的手。虽然他和应暖已彻底分手,哪怕如此,他也绝对不允许任何一个人欺负她。
应暖,他越来越觉得这个女人可爱。这个圈子从来不缺美女,但是却独缺这么可爱的美人。
特别是上次她落水时候,他抱起她时,全身都柔弱无骨的软,皮肤就像上好的凝脂玉,隔得那么近也丝毫无瑕疵的紧致,丝滑柔软,令人欲罢不能的手感。
男人嘴角不禁扬起一抹浅笑。
而应暖这边,没有了乐姗姗的刁难,她在剧组里的日子就好过多了。
应暖老实本分,又极好学,每天剧本她都是第一个背的滚瓜烂熟,每晚都做足了功课,所以拍摄期间她也很少被NG。日常见人心,所以慢慢剧组里大家都很喜欢应暖了。
这晚应暖又是熬夜看剧本,明天上午没有她的戏,她难得一天睡到日上三竿。
朦胧听见门铃响,菲茹说今天要去看服装展,肯定不是她,会是谁?
狐疑打开门,一大束红玫瑰忽然闯入眼帘,应暖的心忽然‘砰砰’跳的厉害。她第一次想到的便是顾逸尘。
送花小哥笑着说,“小姐您的花儿,请签收。”
“是谁送的?”
小哥礼貌回答,“不清楚,这里有一张卡片,您看下。”
是顾逸尘吗?应暖的手都是颤抖的拿过那张卡片:祝拍摄顺利,叶恒琛。
忽然有些失望,或许她本不应该是抱有幻想。
只是应暖不解,叶恒琛为什么要送花而她。
晚上孙菲茹一口道破应暖的疑虑,“他当然是要追你了。”
“追我?”应暖马上摇摇头,“不可能,他身边美女如云,怎么可能要追我。”
“怎么不可能,你不是说他上次英雄救美,救了你吗?还为你把乐姗姗赶出剧组。”
“他救我是真,但是赶乐姗姗出剧组,大概也是看不惯她太蛮横,把剧组搞的乌烟瘴气……”
“你少把自己摘干净了,他前脚救你,后脚又送花,什么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好不好。”
应暖还是疑惑,叶恒琛要追她,这太天方夜谭了吧!那个冷冰冰的男人,一想起来就起鸡皮疙瘩。
这已经是第二天了,顾逸尘的车就停在应暖家楼下的不远处,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他知道叶恒琛在追求应暖,他的心便很不安,就在昨天更是看见一个快递员将一大束鲜艳欲滴的玫瑰花送到了410室。
叶恒琛,顾逸尘和他还算是有点交情的,因为知道他对女人如玩物私宠的态度,真的让他不安极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夜幕就完全降下。
而此时应暖刚拍完戏往外走,就看见叶恒琛的车停在路边,她以为车里没人,正经过那辆车身边,男人便把车窗降下,“应小姐,这么巧,刚结束吗?”
“对,刚拍完。叶总再见!”
应暖赶紧快速走,叶恒琛嘴角那抹笑便更浓了,其他的女人都上杆子巴结他,这个女人倒是新鲜,有点意思了。
他一脚油门,直接将车横在应暖面前,“我送你回家。”
“不用的叶总,”应暖忙拒绝,她是肯定不会上车的。
但是很快,她就不得不上车了,因为叶恒琛的车把路挡死了,并且看那男人的架势,她若不上车,他肯定不走。
应暖只好硬着头皮上车,叶恒琛这才驶离了这里。应暖简直无奈啊,好霸道的男人。
算了,也只是送她回家而已,如果男人再向她说起那件事,应暖就一定要和他说明白,她都想好了托词,离婚妇女还带两个孩子,是个男人都得吓跑。
同时间应暖家楼下,顾逸尘的车刚准备走,他忽然看见一辆顶级的劳斯莱斯朝这边驶来,他认得,这是叶恒琛的车。
车子停住后,果然是应暖从车里走了出来,从这个方向顾逸尘只能看见她们在车窗边说着话,似乎说了很长时间,应暖被逗笑,然后她挥手和男人告别。
顾逸尘心里忽然有如万箭穿心一样疼,紧拽着方向盘的手青筋都在突突的跳着。
他在她身边十年,但是他依然一点都不了解她。她真的是那种无情无义、喜新厌旧那种女人吗?那个男人破产后,她马上又迫不及待的找了一个男人。
应暖走到门口,她似乎能感知到身后灼灼的注视,忽然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下,但是顾逸尘黑色的跑车完全隐在夜色中。
她又转身离开。
这天《簪缨传》前十集拍摄完毕,大家都累坏了,哪一天不是熬到半天,导演便提议大家一起出去happy下。
大家当然欢呼声一片。
本身是很和谐的饭局,但是一个打杂的场务却怀了一个很阴毒的心思,他知道叶恒琛对应暖有意思,就想做个懂事的下属,把人这么悄么声的送到叶大总裁的床上。
万一博得叶大总裁另眼相看,那飞黄腾达还不是指日可待的事。
那男人便故意拿错酒杯,把应暖一杯白开水换成了白酒,应暖无意识的喝了一口,虽然马上吐出,但是还是喝了不少入胃。
很快应暖就感觉阵阵头晕,眼见也快散席了,应暖想打电话给孙菲茹,却被那个场务先截了胡,“应小姐,我来送你回去吧。”
那个场务大家都管他叫小何。
“不用,”应暖忙摆手,但是那阵头晕却越来越强烈,强烈到似乎不能控制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