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这想法是真的很好,但是做起来是真的另外一回事了,这会也是真的无奈了。
“是啊,我在车里面看书好了。”
白泽想了想,这是自己最想要做的事情,其实这也没有什么吧。
要是白夕真的知道这白泽在想什么,她是真的会很无语。
在别人看来,这样的事情是怎么都完成不了的,但是在白泽看来,这样的事情本身就是一种挑战。
“咳咳,但这吃饭,上卫生间的事情呢?”
白夕还是不忍心要打击这白泽,只是这件事情是真的不好说来啊。
“我打算开房车去。”
白泽觉得有房车了,不管去哪里都是很方便的。
“好吧,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也想要一起去。”
白夕觉得这个主意还是很好的。
“就我们两个人?”
白泽觉得这样是真的不太方便吧。
“咳咳,你想要带着谁一起去?”
白夕还是觉得自己还是要问一下白泽的想法的。
“我想要将父亲也带去,如果严少愿意过来的话也是可以的。”
白泽难得严肃地说话。
严少原以为说,这只是两个人的旅行来着,但是没有想到说这白泽会真的这么说话。
“咳咳。”
“怎么了,严少你是不愿意跟着我一起去么?还是你真的觉得我对你有什么意思?”
白泽冷冷地笑出声。
严少是真的觉得说,这白泽说的话是真的有点过分了。
什么叫做他对他有意思。
“白泽,我可是真的很喜欢女人好么,我对你是不会有任何的兴趣来着,你还是直接死了这条心好了。”
严少气呼呼地吼道,这语气里也是没有带任何的情面来着。
显然,这白泽听到严少说的话后,是彻底地无语了。
他干脆也没有直接理会严少。
车内的气氛就一个劲地下来来着,让白夕也感到了无奈。
这两人怎么又吵架了。
偏生这会,他们停止了互相的指责。
“严少,白泽,你们两人能不能不要这样了,我觉得你们现在的关系其实也挺好的,没有必要在去多说什么。”
有时候,让两人和好的最好的办法,便是给两人找一个共同的敌人。
“谁说我们的关系很好?”严少表示不认同。
白泽就这样看着白夕,没有说任何的话。
但白夕还是感觉到现在的气氛比之前还要尴尬了。
“咳咳,这里距离那个家里,还需要多久的时间?”
“应该是半个小时吧。”
白泽还是回答了。
白夕点点头,这会也是真的觉得气氛很尴尬。
严少这会开口了,“白夕,我记得这冯念宇和你的关系还是真的很不错,你是真的不打算和冯念宇在一起么?”
白夕这会是真的无语了,直接看向严少,什么话都不没有说。
“严少,你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要你体会一下你刚才说的意思。”
严少一想到说,这白夕是真的以为自己和白泽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顿时觉得是真的无语了。
“严少,你真的很是无聊,这样的事情,有什么好体验的。”
白夕并不觉得说,这严少说的话很好,甚至觉得说,这严少那样说还是真让人无语来着。
“嗯嗯,我是很无聊,那你觉得我和白泽有什么关系,难道就不无聊了么?”
显然,在严少的心里面,这两件事情还是很无聊的。
“我觉得这件事情并没有任何的关系来着,并且我不觉得这些事情本身是真的很无聊,而且我也是真的觉得说,你们的关系很棒。”
白夕还是觉得说,可能是因为严少没有经历很多的事情,所以,不懂得自己的想法,但是能够获得这样的感情本身就是一件很棒的事情。
“咳咳,我们之间的关系很棒?”
严少并不觉得有什么事情是真的棒来着。
“是啊,我觉得是真的很棒。”
不管白夕说了多少次,这严少并不觉得这关系很棒,这还是让白夕多少觉得有点无奈了。
“好吧,严少等你这些事情经历多了,你就会发现我说的话,还是很实在的话。”
白夕觉得实在也没有必要和严少说这么多的话,这事情就是这个样子,就没有必要再去多说什么。
“白夕,我有时候真的不明白说,为什么他们都会看上你来着,明明你也没有什么不同的。”
对于严少来说,这些事情本来就是一个事实。
“咳咳,我还是觉得说,现在的我还是很好的,至少是谁看上我了,我根本就不在乎。”
有些人本身就不是白夕想去招惹的,至于那些人的看法,白夕压根就不想去在乎。
“白夕,你当真是这么想?尽管是我看上你了呢。”
严少有时候是真的想要看这白夕疯狂的模样,甚至只要是有一刻也是很好的,只是这白夕还是真的很淡定。
“严少,你还是不要拿着我开玩笑了,你是不可能会喜欢上我的。”白夕觉得这个假设是不成立的。
严少并没有直接回答白夕的话,而是将目光放在认真看书的白泽上,“白泽,你觉得我刚才说的事情是不是对的?”
“我也不知道这件事情是不是会发生,但你确实很容易会看上白夕。”这是白泽的原话。
因为白夕和严少从本质上来说,都是一样的人,所以,他们会互相地吸引也是很正常的。
“咳咳,为什么连白泽你也这么说?”
这白夕是真的不明白说,自己和严少还有这么多的可能性。
“我只是在说一个事实来着。”
白泽点点头,觉得自己说的不错,这白夕确实能够吸引严少,但是白夕喜欢不喜欢严少,那还要另说来着。
“好吧,可是我觉得这不是事实,因为这件事情可能就不会发生。”白夕想了想,还是觉得这些事情太过于搞笑了。
“白夕,永远不要以你的观点去想别人是不是也和你一样,因为这件事情本身就是假的假设。”
白泽合上了书本,还是难得严肃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