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嬷嬷若是相信月落,改日可以带我去给你孙儿看看,看看是否可以治愈好他,让他可以如常人般娶妻生子。”
南宫月落的话让秋嬷嬷眼前一亮,染了希望。不过暂且秋嬷嬷还是持有怀疑态度,打算再观望观望。
“嬷嬷自行忙去吧,白日里惹祖母动怒,终究是我的不是。我本是想同祖母说,让她遣人去我院里把那几箱子的黄金抬入清晖院。”
“毕竟没有祖母当年极力保我,我已成了一抹冤魂。”后面的几句话月落刻意扬声同秋嬷嬷说。
果然,听到十万黄金可以入清晖院,里面的人动了。
南宫月落眼底划过一丝笑意,随即跪在院子里:“嬷嬷,无需劝我,今日我若不跪在这里请罪。我心里难安!”
屋内,又有声音,里面的老人,今天虽然大喜大怒的。但是苏氏母子平安,还是宽了她的心。
至于南宫月落的猖狂,心有怨念,加之枭王折腾相府也全都和她有干系。
虽听到十万黄金,两眼放光,可怎奈还要装装清高。
南宫月落眼角余光看到隐在帘子后的老人,以及她眼底对于钱财的贪婪目光。
她这祖母对她真心,但是也极其好财。
南宫月落这一跪就跪到天黑,院子里已经飘了一层春露。
院子里的月落听到秋嬷嬷在劝说老夫人消气。
“老夫人,虽说现在已经回春,可春寒料峭,痛人刺骨。何况大小姐一个娇弱身子,若是冻着了,受了寒,这府里心疼她的也唯有老夫人您。”
“老夫人,你若是不理她,只怕大小姐宁愿长跪不起。再说了,方才大小姐可是同我说了,说她本想请老夫人命人将那十万两黄金从清风院抬入清晖院。”
“哼,谁稀罕她的十万黄金!”老夫人冷哼,虽然心底巴不得立刻就命人去将十万黄金抬入清晖院,可她拉不下这老脸。
秋嬷嬷心知肚明,故而继续在旁劝说:“老夫人你是不稀罕,可大小姐一心牵挂的都是老夫人,只想将她所有的,都孝敬老夫人。”
“纵然现在大小姐行为举止有些不妥。可府中无人教导大小姐,何况相府除了老夫人,从上到下都不待见大小姐,俗话说狗急了都会跳墙,何况是人急了呢?难免做出过激之事。”
……
屋内,秋嬷嬷规劝着……
陡然,“咚”的一声。
“坏了,怕是大小姐出事了!”秋嬷嬷忙急叫了一声,率先疾步往外走。
秋嬷嬷才打起门帘子就看到昏倒在地上的南宫月落。
“老夫人,老夫人,大小姐昏过去了。”
老夫人也疾步出来,秋嬷嬷忙吆喝丫鬟婆子们将南宫月落搀扶进内。
“快,扶到我榻上!”老夫人深陷的黑眸里也盈上一丝担忧。
丫鬟婆子们将人搀扶到了榻上,南宫月落嘤嘤难受。
秋嬷嬷惊叫道:“呀,大小姐额头怎么这么烫?”
老夫人一听忙坐在榻边,伸出手一探南宫月落的额头,惊道:“这么烫?怕是受了风寒。快,去请大夫。”
这一夜,月落留宿清晖院,老夫人亲自吆喝人照顾,秋嬷嬷几度劝说:“老夫人,你身子要紧,去歇息吧,这里有老奴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