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位是太子?只是我们可是听说太子此刻正在普陀山替皇上寻无根之水,若他是太子,肯定是假冒的!”那人指着姬如繁道。
“信口雌黄,本宫就是太子,你们居然敢拦本宫的去路?”姬如繁坐在马背上怒斥着来人。
那些人早就奉了辽宵锦的命令,若是太子真的回京,务必要将他拿下,只是现在有申屠琅护送着他,他们颇为不好下手。
“让开,本公子看谁敢上前一步,说你们是谁派来的?”申屠琅将手中的马鞭朝着欲要上前的来人身上打去。
那人没有防备,生生的受了一鞭子,顿时吃痛,抽出腰间佩戴的刀剑就要朝着申屠琅和姬如繁去。
那守着城门的两位将士一看这,还了得,顿时上前拿着刀剑挡在申屠琅和姬如繁的马前:“你们若是再敢上前一步,休怪我们不客气了。”
空气中燃烧着浓浓的火药味,那两名守卫对着身后的申屠琅道:“申屠公子,你们先进城,这些人交给我们二人来处理就成。”
申屠琅收回了手中的马鞭,居高临下的看着你些人,朝着那守卫问道:“他们是何人派来的?”
“回琅公子,是西辽太子派来的,说是宫中走失了珍贵的宝物,特来城门口寻的。”那守卫背对着申屠琅。
申屠琅闻言,不置可否,在他们与姬如繁身上来回逡视,心中大致明了。
“太子,先和我回府吧。”申屠琅骑着高头大马带着姬如繁明目张胆的从众人身边过去。
那些人欲要上前,却无奈被两名守城的守卫看的牢牢的,暗叹了一口气,将腰间的佩剑又插回了剑鞘里。
而另一旁的茶寮里,陈子丰从袖子里掏出了几枚铜钱放在桌子上,随后便回了宫中。
丞相府。
姬如繁和段南上随着申屠琅入了府中,安排了大夫重新给段南上诊脉。
“怎么样,南山的伤势如何了?”姬如繁问着那大夫。
那大夫并不知晓姬如繁的身份,朝着坐在一旁的申屠琅:“公子,这位公子的伤已经及时止住了血,虽然用的土方,但却有效,老夫再开上几幅内服的药,过不了几日,便会好。”
“有劳了!”申屠琅派了人将那大夫送了出去。
段南上起身,拉拢了衣裳对着姬如繁道:“太子,属下并无大碍了。”
“行了,你有伤在身就不用如此多礼了,快坐下!”姬如繁拉着段南山坐在一旁。
申屠琅将二人的举动看在眼里,随即屏退了下人,询问道:“可知晓是谁派人追杀你们?”
“回琅公子的话,追杀太子的人乃是西辽太子辽宵锦所为。”段南山道。
“辽宵锦?怎么会是他,据我所知,他好父亲已经说好了,若是他能鼎力相助太子登上龙椅,父亲也会让他得到一大笔钱财回西辽。”
“琅公子,属下所说皆是事实,是那群黑衣人亲口所说,若不是属下得以逃脱,只怕那西辽太子会将此事栽赃陷害给二皇子,让皇子之间相斗,他好坐收渔翁之利。”段南山拱手道。
“申屠琅,本太子相信南山所说的一切,待本太子回了宫中,一定要向父皇禀明此事,解开辽宵锦虚假的伪面。”姬如繁如今是恨透了辽宵锦,此刻巴不得早早的回到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