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春和李太医被先后叫来,同众人行了一礼。
申屠明慧看着立春,指着她道:“立春,你可能证明王妃和质子只见存在私情?”
立春双手垂在一旁,先是打量了一眼宁思莲,微微皱眉,随即道:“奴婢可以证明!”
“大胆,你可知诬蔑王妃乃是诛九族的罪,你可要想清楚了再说!”惠妃在一旁训斥道。
谁知,那立春非但不害怕,反而还大着胆子反驳惠妃:“就算娘娘拿奴婢的家人威胁奴婢,奴婢也要说!”
“你且说来听听!”姬宏峰开口道。
“是,皇上!”立春绘声绘色的描述了当时在慈清宫,宁思莲屏退了左右,只留辽阳曦在大殿内,足足有半个时辰,辽阳曦方才离开,且离开时,她见着辽阳曦明显神色慌张,手里还揣着一物。
“照你说,昨日你亲眼看见质子同王妃在慈清宫呆了半个时辰,且还互通了定情信物?”申屠明慧道。
“回皇后娘娘的话,正是如此!”
“你胡说,当时在殿内,除了有王妃和质子外,还有奴婢在场。”绿枝直起身子,“当时王妃只是帮质子修好皇上赏赐给西辽太子的佛珠,根本不是你所言!”
“你是她的贴身婢女自然是帮着她咯!”立春眉眼里满是不屑。
“皇上,阳曦确实与王妃是清白的,所谓知音难求,挚友难交,在这宫里,阳曦能交到王妃这样的友人,是阳曦之幸,却不曾想会给王妃带来如此浩劫,居然有人存心暗害王妃。”
“你这话是何意思?”
“皇上,昨日,您赏赐给宵锦的佛珠,被我不甚弄坏,恰逢碰见王妃,王妃这才请我去她宫中,帮忙修好这佛珠,只是王妃怕有人故意寻阳曦的差错,所以才屏退了下人,却不曾想——”辽阳曦回眸看了一眼身后的立春。
“皇上,奴婢所言句句是真。”立春忽然高声道。
“皇上若是不信,可以将那串佛珠取回,那串着佛祖的天蚕丝乃是王妃的手钏,且那金刚结也是王妃所编。”辽阳曦拱手道。
这厢,李太医诊治了脉搏,发现并无异常,见着姬如昌的眼色,立刻明白过来,道:“皇上,王妃受了惊吓,昏厥了过去,若不能醒,恐怕腹中的胎儿。”
“还不赶紧救,若是王妃不醒,本王要你们陪葬!”姬如昌忽的看向申屠明慧等人。
闻言,惠妃哭着跪在众人面前,道:“皇上,莲儿是为了您能长生不老才进这宫中,如今遭人暗算,昏迷不醒,还累及腹中胎儿,可见要害莲儿的人,心思多麽歹毒。”
“惠妃,你这是什么意思?”申屠明慧听着她话里有话问道。
“皇后娘娘,浣纱是奉了您的旨意召见莲儿,如今却被人绑在这,还受人诬陷,难道您能说,这件事情和您一点关系都没有吗?”惠妃盯着她一字一句道。
“胡说,本宫根本没有让浣纱去召见王妃。”
“既然没有,那为何王妃会被绑在此处?皇上,还请您还思莲一个公道。”
姬宏峰冷眼瞧着这一切,眉头深锁,方开口道:“童贯,去将朕赏给西辽太子的佛珠取来。”
那佛珠的天蚕丝他有印象,因此,只要取来便能知晓谁在说真话,谁在说假话。
“是,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