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见了每人将药都服下,姬如昌和姬如繁互为对视,心稍稍放下。
“还想跑?”御林军见那黑衣人想要逃跑,立刻拔出腰间的刀剑追了上去,将剑架在他脖子行,押着他来到了姬如昌的面前,“王爷,该如何处置?”
那人被抓住摁在地上,满脸的不服气,盯着姬如昌道:“你凭什么抓我?”
“凭什么?”姬如昌俯视着他,面具下的一双眼睛满是寒光,“凭你是西辽派来的细作,那井水里的蛊毒便是你下的。”
“你胡说!”那人被揭发,恼羞成怒,指着姬如昌的脸大喊大叫。
“大胆,居然敢对王爷无礼。”身边的御林军拔了刀剑用了打在了他的胳膊上。
一声哀痛伴随着骨头断裂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众人皆是倒吸一口冷气。
“将他给本王押下去,务必让他将此事的来龙去脉给本王一五一十的招了。”姬如昌再未看他一眼。
“王爷,药已经全都服了。”李太医前来回禀。
姬如昌望着闵南城的百姓,开口道:“天灾我们躲不掉,可是人祸,我们不可不防,此人乃是西辽的细作,你们轻信他的谗言,本王不怪你们,但是——”只听他话锋一转,“你们要记住,你们是东周的百姓,祸乱你们亲人家园的不是东周的将领,而是西辽。”
“三弟,你这话是不是太重了些,事情未曾查清,可别上了西辽和东周的和气。”站在一旁的姬如繁始终不愿意相信。
姬如昌盯着他冷笑,一言不发,随即便让御林军将自己送回了驿馆,只留姬如繁在营帐前安慰百姓。
等人都散了,姬如繁身边的一位谋士突然上前,谏言道:“太子,北平王说的事情,我们不得不防,万一真的是西辽人做的,那恐怕——”
谁知姬如繁一个冷眼扫了过来:“若真的是西辽所为,那你可知道,此事定然与二皇子脱不了干系,本太子与二皇子是一同来的闽南,你说让父皇知晓此事,会如何看我?”
那谋士闻言,心中大惊,当即道:“太子,不如将此事告知丞相大人,请丞相大人帮您。”
姬如繁微微皱眉,他不想万事都告诉申屠擎,如此一来,他这个太子当得也太不中用了,“此事你不用管,本太子自有打算,随我去看看二皇子。”
“是,太子。”那谋士虽然口头应了,可是依旧没有忘记此事,待到了夜里,便飞鸽传书,将此事上报给了申屠擎。
同一时间,元恒也将此事告知了四皇子,这一晚,皇宫注定不平凡。
今日,宁思莲得知了两个好消息,一个是姬如昌的蛊毒解了,另外一个便是宁怀考中了,如今是一个童生了,且是东周有史以来,最为年幼的童生。
“今晚我们要好好庆祝一下。”宁思莲面上始终挂着微笑,来回的在姬如昌面前走动着。
姬如昌看的眼睛都要花了,拉着她坐下,“都是当娘的人了,还这般毛毛躁躁,也不知日后孩子是像你还是像我。”
“当然是像我,若是像你,未免太老气横秋了些。”宁思莲快人快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