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将白武拉回了家中,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不由骂道:“你瞧你现在像什么样子,难道离了那知味斋,你还不活了?”
没了外人,白武回过神,看着白文道:“哥,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徐掌柜要这样对我们?”
白文也想知道,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突然就变成了这样,按照常理,此刻他已经拿到了那两千两白银,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坐在这儿。
“哥,你倒是说句话啊,到底是怎么了?”白武着急的看着他。
“我也不知道,按理说,徐掌柜应该很想要这种植的方法,可是当我让他拿两千两白银买的时候,他却不愿意了。”
“两千两?”白武惊叫出声,这对他来说,可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难怪徐掌柜要赶走自己,哥哥这分明就是狮子大开口。
“哥,你要的会不会太多了些,所以徐掌柜才不愿意。”
“不可能,知味斋是古洛城里有名的酒楼,这两千两他绝对拿的出来,更何况他如今的生意这么好。”白文反驳道,“再说,我瞧着他的样子,倒不像是不给银子,反而,像是......”
“像是什么?”白武疑惑道。
“倒像是已经知道了这种植的法子,十分的有恃无恐。”白文回想起在他房间里发生的情形,当时徐掌柜的确没有要买他法子的意愿,并且,当他提出要将法子卖给迎风楼的时候,他居然一点都不害怕。
“这段时间,知味斋可曾发生过什么事情没?”白文忽然问道。
白武摇了摇头,这几日忙的要死,他哪里顾得上这些。
“哦,对了,前几日,冬青来过。”
“冬青?”
“就是柳村里的那个木匠。”
“他来做什么?”
白武摸了摸脑袋,努力的回想着:“他好像是来找徐掌柜要银子的,还给了徐掌柜一封信。”
“什么信?”白文紧张抓着他面前的衣襟的问道。
“不知道。”白武被他揪着衣襟十分的不舒服,“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识字。”
白文见如此,叹了一口气,松开了他的衣襟。
“不过,哥,我偷听到,徐掌柜对冬青说,让他不要将此事告诉柳村的人,特别是信件一事,倒是挺神秘的,当时,徐掌柜还十分不悦的将我赶了出去。”白武回想起当时的情景道。
白文闻言,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脑海中一闪而过,恐怕事情出就出在那封信上,怪不得,那天,陈缘会将种植的法子教给连七和自己,还有,为什么不让自己去宁思莲的宴席,都是为了防止自己去见徐掌柜。
“好啊,好!她们真够狠的。”白文咬碎了一口银牙,暗自发恨。
“哥,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啊?”没了知味斋的这份差事,他又要上哪儿去寻差。
“你——”
砰的一声,自家的木门被人从外面踹开,来人将兄弟二人吓了一跳,见他腰间配着刀剑,且一身黑衣冷面,不由心惊,白文率先反应过来,当即问道:“你是谁?”
那黑衣侍卫看了兄弟二人一眼,冷声道:“我家主子要见你们!”
“见我们?”白文将白武护在身后,“我们又不认识你家主子,做什么要去......”
话还未说完,脖子上便架着一把锃亮的冷剑,吓得二人立刻起身跟着他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