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男们不停泛酸,但是他们酸着酸着也就习惯了。
由于是冠军战队的直播,关注人数迅速增多,热度也跟着上涨,直播平台很快给战队的直播间安排了最好的推荐——置顶大封推!
直播间的在线观看人数不断增多,大家也渐渐认出了直播间的男女主人公。
【居然是笙姐!笙姐居然是冠军战队的老板!果然有能力的人都是在一起的】
【突然觉得霍大总裁好接地气啊,传闻中矜冷禁欲的总裁大人,也是网瘾少年一枚呀!】
霍靳琛:“……”
不,你们想多了。
战队单独为秦笙举办过单身party之后,众人终于迎来了秦家千金秦笙和霍氏总裁霍靳琛的盛大婚礼。
全国所有知名媒体都聚集在海岛上,记者们拿着相机,一边和身边的同行打探小道消息,一边等待着新郎和新娘的出现。
婚礼为期三天,第一天是宾客入住岛上的古堡以及欢迎party,正式的婚礼会在第二天下午举行。
婚礼当晚举办鸡尾酒会,晚宴以及带有现场乐队表演的舞会。
最后一天以一个答谢的告别早午餐结束整个婚礼活动。
秦家遵循老一辈流传下来的嫁娶习俗,新郎和新娘婚前不能见面。
但霍靳琛还是偷偷摸进了她的房间。
“笙笙。”
霍靳琛从前方环抱住她,湿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白皙的脖颈上,两人?一同感受着灵魂交融的战栗。
他要得疯狂,像是要把所有的爱意都在今夜燃烧。
秦笙感受到霍靳琛略微疯狂的情绪,她抚摸着霍靳琛手臂上跳动着的青筋,嗓音微哑,嘴角染笑:“霍总连这一晚都等不了?”
“笙笙,”霍靳琛眼底有光:“我只是太开心了。”
这一切好不真实,他好像在做梦一样。
只有现在,才能让他深刻感觉到,他是真的拥有了她。
秦笙亲吻霍靳琛的喉结,夜晚的她热情似火,变身勾人的妖精。
她热烈地回应,如同在溪流中肆意摆尾的鱼儿,尽情游弋。
男人和女人天生如此契合,他们尤甚。
事后的温存中,秦笙吻了吻他微薄温热的唇:“没什么好担心的。我们已经结婚了,婚礼不过是形式,没有什么能分开我们。”
最后的阻碍,也在她的努力下被抚平了。
秦芸已经答应前来参加婚礼,明天的她们,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一对夫妻。
在神父的指引下,接受所有人的祝福。
霍靳琛越发疼她,疼得入骨入髓。
他引导着她循序渐进,攀登到高处时,俯身在她耳边低吼。
“笙笙,我爱你。”
喜欢和爱,有多大区别?
秦笙只知道,这个男人,她嫁对了。
这一夜,霍靳琛缠着秦笙,怎么要也要不够。
……
第二天一大早,秦笙有些嫌弃地踹了踹身边的男人。
“再赖着不走要被抓包了。”
霍靳琛望着她,嘴角忽然扬了扬,凑过来轻轻吻了吻她的唇。
他当着秦笙的面系好领口的纽扣,又恢复了那个矜持稳重的禁欲模样。
他湿热的呼吸拍打着她的颈项,带了点旖旎的情味:“我先走了,晚上再收拾你。”
“哼。”
秦笙目送霍靳琛离开,他离开后不久,伴娘们、化妆师、造型师、服装师等来敲门。
刘潇和艾薇儿以及另外两位秦笙的闺蜜满脸笑容地走进来。
刘潇:“我们刚才好像看到霍总从你房间里出来哎,不过你放心啦,我们不会说的啦!”
秦笙的脸红了红,她端正地坐在巨大的落地镜前,由服装师帮她将婚纱的裙摆长长铺散开来。
她坐在镜子前,优雅高贵地如同一位公主。
化妆师看到秦笙脖子上的红痕,小小地惊讶了一下:“你脖子上的印子,我拿粉帮你遮一下。”
这小两口果然和传闻中一样,感情好得令人艳羡啊。
秦笙低头,轻轻地“嗯”了一声,脸上燥得慌。
婚礼现场,宾客满座。
霍靳琛一身笔挺的西服,目光眺向秦笙所在房间的窗户,深情凝望,仿佛骑士在等待着他的公主。
现场打着暖色的灯光,氤氲的灯光衬得他倜傥清雅。
受邀请而来的媒体们纷纷按下快门,记录下这一幕。
记者们纷纷赞叹:“这也太宠了吧,都快站成望妻石了!”
“神仙爱情,王子和公主的爱情故事也就是这样吧。我只希望以后他们能多多合体,我可以天天磕。”
“你是想你自己口袋鼓鼓吧?”
“哈哈哈哈,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到场的宾客中,京都秦家的名声最大。京都秦家的人全部出席这场婚礼,给足了秦韩川面子。
秦韩川跟宾客们打着招呼,脸上的快乐远远超过谈成一笔大生意。
相比之下,霍家和尹家的人脸色都不太好看。
特别是尹素欣,看着自己喜欢的人跟别的女人步入婚姻殿堂。
在婚礼现场的每一秒都是对她的折磨。
霍老太太纯属人前做戏,态度十分敷衍。
突然间,负责现场安保的保镖疾步走到霍靳琛身边,低语了几句。
他神色交集,霍靳琛闻言后神色大变。
“你先让人盯着这边,我去看看情况。”
“是。”
新娘的房间里,刘潇急红了眼,她扯着霍靳琛的衣摆,带了哭腔:“你一定要救出笙笙,千万不能让她出事!”
梳妆台前,放着一张明显人为留下的纸条。
【想救人,拿你全部身家来换】
“人是什么时候不见的?”
霍靳琛敛了敛“”眉,从他离开秦笙房间到现在,也不过过去了半个小时。
他走后化妆师和伴娘们就进了秦笙的房间,没道理会有人在这么多双眼睛下,成功把秦笙带走。
更别提岛上的安保布置,如果有人从岛上离开,他第一个就会收到消息。
化妆师颤颤巍巍举起了手:“是我发现人不见的,秦小姐中途接了个电话,然后就让我们都离开房间。后来,我想起我有东西落在房间里了,就想敲门问问她能不能进去。然后就发现房间里面没人了。”
艾薇儿托腮:“会不会有种可能,是笙笙自己走的?”
霍靳琛冷眸扫过她,沉声:“不可能,她没理由这么做。”
刘潇急得不行:“你们别在这里浪费时间了,当务之急是找人啊!绑匪要钱的话,很快就会打电话来的!我们只要等电话来就可以了!”
艾薇儿:“可是婚礼马上就要开始了,宾客们那边怎么解释?”
霍靳琛双眼微沉,锐利的锋芒尽显无疑。
想看他今日在婚礼上沦为笑柄,又想要他全部身家的人,只有一个。
他的好弟弟,霍靳琰!
霍靳琛拿起梳妆台前的那张纸条,揣进兜里。
他抬手拨通电话,让人把霍靳琰给他带过来。
霍靳琰笑得如阳光般灿烂,他吊儿郎当,语气闲适:"哥,婚礼马上要开始了。你这个时候叫我来你们的婚房,不怕新娘子吃醋啊?"
“你少给我说废话,她在哪?”
霍靳琰装傻:“什么她?哥你还有别的女人?”
霍靳琛冷冷望着他,一双漆黑的眼眸浮沉着点点星寒,让人如坠冰窖。
他掷地有声:“我问你,秦笙在哪?”
“秦笙?”
霍靳琰咬着下唇,忽然说:“她不见了?”
他环顾房间一圈,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摊手:“哥,这你可不能赖我,你老婆不见了,那当然是你的问题,你找我干……”
“什么”二字还没说出口,一道凌厉的拳风擦着霍靳琰脸颊边而过。
空气中仿佛被人洒下了凝固剂,刘潇等人都呆住了。
霍靳琰下意识用舌尖抵了抵腮肉,没打中,但是有点疼。
"我说了,人不见跟我没有关系,我根本就没进过这古堡里面,我怎么下手?"
“你还想下手?”
霍靳琰从他哥冷冽的眼神里感受到了愤怒。
江棋初匆匆带人赶来,见到这僵持着的场景,他感觉自己的脊背渐渐发凉。
别人都说季臻是活阎王,发起怒来“横尸千里”。
可没人知道,霍靳琛一旦动怒,才是真正的哀嚎遍野。
江棋初快速走上前:“两分钟前,一艘小型游艇离岛。负责看守游艇的人说,是秦笙向他要的钥匙。”
霍靳琛攥紧了拳头,绷紧了脸色,眼眸里结满了冰霜。
江棋初目光下移,见他紧握成拳头,骨节处都泛白了。
大事不妙!
他心底咯噔一下,立刻使出生平所有口才来安抚暴躁的狮王。
“我觉得事情没有我们看到的那么简单,可能是秦笙被人威胁了,毕竟上船的不止她一个人。”
“还有谁?”
霍靳琛听进去了,但他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眸色深沉,越发冰凉。
他攥着拳头,盯着江棋初,他的理智是不清醒的。
“你别生气,是一个男的,但我拿照片给负责人对比过了,不是我们认识的人。”
可以确认,这件事是有预谋的。
霍靳琰闻言,抬起手:“现在我可以走了吧,都说了,这件事跟我没关系。”
“让他走。”
霍靳琛那漆黑的眸子里镀上了一层寡冷的寒霜,他拨通季臻的电话:“我记得附近的海域有一半是你家的,封锁你那边的海域。不要放过任何一艘可能藏匿了我夫人的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