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厌恶和不耐秦攸宁看得真切，不过她不打算就这样放弃。

“澈哥哥，攸宁真的是想你了，我们曾经不是很好的吗？怎……”

“你都说了那是曾经！”皇甫澈不耐烦的打断她的话，转眼又看到她那快哭了的样子，心中又有些不忍，道：“攸宁，我一直把你当………妹妹，你，想多了。”

“妹妹？！”秦攸宁像是听到了笑话，笑到：“澈哥哥，你当初许下那些海誓山盟的时候，说今生非攸宁不娶的时候，也当攸宁是兄妹吗？我没记错当初你也是这么拒绝秦蓁的吧！没曾想现在这句话居然用到了我身上！”

秦攸宁的脸色看着有些狰狞，皇甫澈心底哪点怜香惜玉的心思也没了，他眉头紧皱，说：“秦攸宁，你别得寸进尺！”

得寸进尺？她怎么得寸进尺了？

秦攸宁看着皇甫澈，终是不想与他闹翻，声音又软了下来。

“澈哥哥，方才是攸宁太激动，攸宁给你赔不是。”

服了服身，秦攸宁抬起桌上的茶壶给皇甫澈倒了一杯茶，柔声说到：“澈哥哥请喝茶！”

美人伺候，皇甫澈向来很享受。

抬起茶杯抿了一口，说：“攸宁，方才我也有些过火了。”

皇甫澈笑着说：“你今日来找我，可是有什么事？”

见自己服软，皇甫澈便换了态度，秦攸宁心下高兴，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无事，就是想澈哥哥了，想见你。”

皇甫澈点点头，想起什么，又问道：“我听说蓁……琼华公主从药谷回来了？”

听到琼华公主四个字，秦攸宁脸色微变，随即笑道：“嗯，前两天刚到，澈哥哥怎么知道妹妹出去了？”

秦蓁去药谷的事知道的人可不多，莫不是……不会，澈哥哥喜欢的人是她，怎会去关注秦蓁那个不要脸的贱人？！

“这，这你就不用管了。”皇甫澈停顿了一下，又问道：“琼华公主她，最近可好？”

这问题突然刺激到了秦攸宁，方才在街上被秦雨灵羞辱、被路人嘲笑的气愤一下冲上秦攸宁的脑子，自外公被流放后一直被她压抑着的情绪一下迸发了出来。

“秦蓁秦蓁！又是秦蓁！”秦攸宁声音尖锐的说到：“秦蓁到底那里好了？！澈哥哥，你喜欢的是我，为什么要一直问秦蓁的问题！我是秦攸宁！”

皇甫澈只觉得眼前这个秦攸宁不是他认识的那个秦攸宁，很陌生。他的语气也算不上好：“攸宁，本王已经说过了，一直把你当妹妹……”

“我不稀罕做你的妹妹！”秦攸宁怒喊一声，随即又软了下来。

“澈哥哥，明明跟你在一起的应该是我，我们就不能回到从前吗？”

皇甫澈看着她没说话，秦攸宁又继续说到：“澈哥哥，以前，你不是这样的。”

“你说我才是这个世上最配你最懂你的人，你说过这辈子都会陪着我，怎么说话不算话了？”

秦攸宁说着哭了起来，所有的委屈在这一刻爆发。

皇甫澈本想安慰她，可是手抬到一半，又放了回去。

看得清楚的秦攸宁心间一凉，他连安慰自己，都不愿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