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瑶，你愿不愿意做我的女人，你若是愿意，我可以去求父皇。”

“你……”灵瑶没想到夜景洵会以此为条件，她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洵儿，你还要我怎么说才明白，我们时候母子，这辈子都是，我不可能做你的女人，你不要再糊涂了。”

“你真的从未爱过我？”

“傻孩子，谁说我不爱你，但是不是那种感情，你不要再说这种话了，你这样说，让我有什么颜面去见你的母亲。”

夜景洵松开了手，之前他还可以强行逼着灵瑶留在他身边，如今他已经彻底败了，根本就没有机会那样做，这样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只能眼看着她继续留在他的父皇身边。

灵瑶终究还是不爱他的。

“你没有对不起我的母亲，灵瑶，你不要管我，回东海吧！”

“你真的不愿意向你父皇认错？”

夜景洵摇头，表示自己非常不愿意。

灵瑶也是拿夜景洵没有办法，即便她不愿意，她也要想办法去救夜景洵。

“我去求你父皇，不管用什么方法，我一定会让皇上饶过你，洵儿，你听着，我不管你怎么想的，你必须要好好活下去。”

灵瑶说完便转身，准备离开大牢，夜景洵却是急了，“你又想用那种法子换他一句话，灵瑶，不要去找他，你听到没有，灵瑶，不要去。”

灵瑶没有理会夜景洵，她的确只能用那种方法去取悦惠帝，她是龙女，上次的确服侍了惠帝，却不愿意一直这样服侍惠帝，惠帝也没有勉强她，这一次她必须又要主动去做这样的事情，只有这样，她才能为夜景洵求的一线生机。

夜景洵看到灵瑶没有理会他，忽然倒了下去，灵瑶只听到后面砰的一声，她停住了脚，却看到夜景洵已经躺在地上，嘴角都是血，她飞奔过去，随即让人打开了牢门，狱中的守卫看到夜景洵躺在地上，嘴角有血，也有些被吓到了，便主动打开了门。

灵瑶慌张的扑了过去，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不可置信的望着夜景洵，手还有些发颤，“洵儿，你怎么了？”

“那天行动的时候我身上就藏了毒药，灵瑶，我知道自己有可能会败，没想到真的败了，你答应我，回东海去，不要再继续留在父皇身边，我不想看到你受那种委屈，也不想父皇真的拥有你。”

“你这个傻孩子，你到底做什么傻事，你……”

灵瑶想责备夜景洵，却又泣不成声，无法说不下去，她不知道为什么夜景洵会有这样的结果，是不是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她事事都顺着夜景洵，只要他想要的东西都会支持他，却把他送上了一条绝路。

“如今活着对我来说和死了没有区别，灵瑶，我是真的爱你，不管是不是天理难容，我只知道我真的爱你，你能不能让我看看你，我想见见你真正的模样。”

灵瑶一直以来都是用吴妃的样子在人前露面，经过了二十多年，灵瑶自己都差一点忘记她从前长什么样，夜景洵嘴角有黑血，脉搏也越来越弱，就这样痴痴的望着灵瑶，等着她答应下来。

这是夜景洵最后一个请求，最后灵瑶还是答应了，她变回了自己的模样，看起来像个十八岁的少女，非常的年轻，她虽然在人间过了二十几年，实际上还是很年轻的，龙族的寿命本来就和人不一样。

夜景洵伸手抚上了灵瑶的脸，“你真漂亮，我就知道灵瑶肯定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