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残雪将泡过酒的棉花送来,君凌洛用那棉花细细的擦了擦细针,对准慕晴儿手臂上的穴位扎了下去。
“洛儿!”君天晋见君凌洛那针刺慕晴儿,有些心急,却在刚开口,便被君卿言拦了下来,“皇兄莫要担心,洛不会害皇后的。”
君天晋自然也是知道的,便只是皱眉看着,也不在开口,君卿言看着施针的君凌洛,想必,这便是洛之前说过的“针灸疗法”了吧。
一刻钟后,在君凌洛拔出最后一根针的时候,慕晴儿的手指轻微的动了动,马上,便悠悠醒来。
“晴儿!”君天晋见慕晴儿请来,直接跑到慕晴儿身边,君凌洛起身,走到桌边开了张方子,之后走到君天晋身边,递给了他,“父皇,这方子每日要按时煎给母后喝,这方子不止可以起到健脾安神的功效,还可以安胎。”
闻言,众人皆是一愣,君天晋站起身,看着君凌洛,有些不确定的问道,“洛儿你,你刚刚说什么?”
“安胎呀,怎么了?”君凌洛有些摸不着头脑,“怎么?父皇还不知道吗?”
笑意浮上君天晋的脸庞,逐渐放大,“晴儿!你听见了吗?我们有孩子了!”
慕晴儿脸上也染上了笑意,她用力点点头,“嗯,臣妾听到了,我们有孩子了。”
以后又跟慕晴儿嘱咐了些话,卿二来报,君卿言府中有些事,于是君卿言便先回了王府,而君凌洛便跟着君天晋去了御书房。
御书房里,君天晋坐在龙椅上,君卿言和君凌洛坐在他两侧的太师椅上,君凌洛率先开口,“父皇,有一件事,儿臣希望父皇能同意。”
“哦?是什么?”君天晋看着君凌洛,问道。
“父皇,三个月后,蛮夷便会来犯,儿臣请旨,希望能和父亲一起上阵杀敌。”
君天晋微微蹩眉,“此事世成并不打算告知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君凌洛自然不会供出慕又儿,于是便道,“是之前父亲同娘亲说的时候,儿臣不小心听到的。”
“此事,朕不同意。”君天晋几乎是想都没想,直接便拒绝了,“洛儿,你是世成和又儿唯一的孩子,朕也不可能会让你上战场,万一出了什么事,你可有想过你的父母会有多难过?”
“可是父皇,儿臣现在被您封为少将军,身为少将军不做点少将军该做的事,如何服众?而且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更何况儿臣身为圣君国战神之子,更不会做缩头乌龟!就算是战死沙场,也比在家里贪生怕死的好啊!”
君天晋被君凌洛堵的一时竟不止怎样反驳,君凌洛有这样的抱负,他应该欣慰不是吗?可一想到战场上刀剑无眼,君天晋又怎么忍心让君凌洛去冒这个险?
说来也可笑,他身为一个帝王,也曾经御驾亲征,应该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可是,只要一想到君凌洛第一次上战场,将要面对些什么,君天晋都不敢继续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