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寻安被小白的无耻打败了,她居然能堂而皇之不加任何掩饰的说出这样的话,她到底是多想证明她自己有多中意苏长湛,对他有多么的矢志不渝不离不弃!
真是恬不知耻。
乔寻安鄙夷地睨着她,“话别说的这么满,他可没你看到的那么好,他可是很坏的!”
小白一脸淡然,“与我何关?”
呵,还装!
乔寻安冷冷笑道:“他还杀过好多人,好多好多的人。”
小白依旧冷漠,“与我何关?”
继续装!
乔寻安干脆挑明道:“就在刚才,他都在算计你,利用你!这样,你也要死皮赖脸地留在他身边?”
小白不以为意,“我心甘情愿,与你何干。”
“哪怕他一点都不喜欢你!”
“你这人啰不啰嗦,我说过了,我不会离开苏长湛,还有,你,离他远一点!”
乔寻安见识过各种女人,却没有见过像小白这种油盐不进,还将自己装得如此纯情专一还脸不红心不跳的虚伪女人。
“呵,那本公主还真是翘首以待。”等着你打脸的那一天!
——
苏影不得不承认,小白这个人虽然来历不明,但做事却是十分稳妥靠谱,乔寻安之前派了那么多人出去,用时这么久都没有找到一丝和徐为清有关的消息,小白却只用了短短半天的时间就找到了徐为清。
而且,事实证明,乔寻安这个人虽然不怎么样,但她的直觉还是很准的,徐为清的确活着。
乔寻安听到徐为清还活着的消息,简直要欢喜得疯了,更是一刻都待不住了,“他在哪?本公主要即刻去找他!”
小白按照麻雀地描述,画出了精准的路线图,“这里就是徐为清被关的地方,据小麻看到的,他只是被软禁了起来,虽然模样有些憔悴,不过没有大碍。”
根据小白所画,苏长湛的人很快就找到了徐为清被囚的所在,地点是在栖凤国境内距离聊城不远的来溪城,来溪城依山傍水,是个富庶又环境优美的地方,里面有一座栖凤国皇族的行宫,而徐为清此时此刻就被软禁在这所行宫里。
根据苏长湛的暗卫所报,栖凤国的二皇女玉茗娆正居住在这所行宫里,她派了重兵把守行宫,里三层外三层的,苏长湛的暗卫虽然摸清楚了里面的情况,但却没有机会在不惊动玉茗娆的情况下,把徐为清安全带出来并全身而退。
“这玉茗娆好好的为什么要囚禁徐为清,还故意做出一副他已经死了的样子。”小白听着苏影所说,实在闹不明白这些凡人在玩什么把戏,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吗?
“呵,”乔寻安冷笑,“为什么?这不是明摆着的吗?真是不要脸,她们栖凤国缺男人缺到这种地步了吗?一个两个怎么都想抢我们天澜国的男人!”她怒而拍桌,别人她不管,但是,“敢抢我乔寻安的男人,本公主一定要让她不得好死!”
只不过,比起弄死玉茗娆这件事,如何把徐为清救回来更加紧要困难。
虽然已经知道了徐为清的所在,可他们并不能明目张胆地跑去栖凤国的境内救人,一旦形迹败露,救不出徐为清不说,还有可能挑起两国的争端,可若是用外交的手段去营救徐为清,他们的手里并没有证据,也不能堂而皇之的去控诉玉茗娆无端囚禁了天澜国的将军,并让她交出徐为清,她必然是不会承认的,只会把徐为清藏得更深,更有可能为了防止两国纷争丧心病狂地秘密处理掉徐为清,然后毁尸灭迹。
明里,暗里,这事,都不好办。
可乔寻安却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接下来的事情,你们就不要管了,本公主自有主意。”
她笑得阴毒狡诈。
苏长湛见她离去,对苏影吩咐道:“盯紧她。”
小白实在对乔寻安这个人提不起好感,帮了她的忙,一句谢谢没有不说,还是那副趾高气扬的样子。
“苏长湛,人都已经找到了,她也说了,后面的事不需要我们了,我们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她实在是想念王府里的美食了。
“再等等。”
苏长湛了解乔寻安这个人,她若是已经有了主张,必定不是什么见得了人,光明正大的主张。
徐为清这件事关系着天澜和栖凤两国,要是无法妥善解决,后患无穷。
现在,还不是离开的时候。
苏长湛的担心的事情果然还是发生了,只是他万万没想到,乔寻安会做出如此没有下限的事情。
她竟然假借着他的名义给栖凤国的长皇女玉姿媃修书了一封。
栖凤国是女权国家,以女位尊,三年前玉姿媃代表栖凤国出使天澜国,对苏长湛可谓是一见钟情,后来在狩猎场,完败于苏长湛的手下,更是一颗芳心全都献给了苏长湛,她明里暗里多次示意苏长湛,希望他可以随她一起回栖凤国,却都被苏长湛无情拒绝。
可玉姿媃并没有因此而放弃,她甚至使出了一些下作的手段打算逼苏长湛就范,可惜苏长湛是何等人物,又怎么可能让玉姿媃有得手的机会。
几次三番下来,玉姿媃次次吃瘪,可她偏偏认定了苏长湛,死不放弃,哪怕是回到了栖凤国,也免不得总是以各种形势骚扰苏长湛。
如今玉茗娆使这种不入流的手段囚禁了徐为清,乔寻安怎么可能轻饶了她,那就别怪她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了。
玉姿媃接到“苏长湛”的信函,喜不自胜,连想都没想就马不停蹄,独自赶到了聊城,她万万没想到,有朝一日,苏长湛会主动寄信于她,看来,她的执着和坚持终究还是打动了他那颗冷酷的心。
只是,她万万没想到,等着她来的,不是她日思夜想的男人,而是一个专门为她而设的陷阱。
“苏长湛呢!我要见苏长湛!”
乔寻安看着被五花大绑的玉姿媃,一鞭子甩在地上,直接抽碎了一块石头,碎石飞溅,有几块弹到了玉姿媃的身上,弄得她痛呼连连。
眼前的情况,玉姿媃终于明了,她只恨自己为情所迷,为什么没有深究一下,一向对她避之惟恐不及的湛王为什么会突然修书约她见面,要怪只怪她自己太不小心,还真的孤身独自前来,只是她不明白,她们栖凤国和天澜国一向井水不犯河水,她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乔寻安,我可是栖凤国的长皇女,对我出手,你就不怕引起两国争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