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鬼的球球,难道还能和她一起睡觉?!
“啊……”忽然不能呼吸的舒嘉芮用力挣扎着,她觉得好像有人在问她问题,可她一点都不想回答啊,又累又困,她好想睡觉。
“快说,球球是谁?”简夺的手不松力,低头含住了她的耳垂。
经过验证,这是舒嘉芮最敏感的地方,每次轻轻一碰她就受不了了。
果然,简夺的嘴唇刚一接触到她耳边的皮肤,舒嘉芮就难受的忍不住往后缩,但却怎么逃也逃不掉。
到底是谁这么无聊啊!
舒嘉芮简直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万般无奈之下,她还是睁开了眼睛,只不过那如水的眸子此刻仿佛要喷出火来。
“告诉我,球球是谁?”简夺颇具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看清紧紧凑到自己身边的男人,舒嘉芮都要疯了,几乎是吼出声的:“是我的毛绒玩具!你满意了吗!”
“唔……毛绒玩具啊……”简夺含糊不清的说着,嘴上的动作一点没停歇,“没事给毛绒玩具起什么名字?害我误会……”
“神经病!”舒嘉芮气的要死。
刚醒过来的时候,身体感知有些迟钝,而现在,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浑身发软,嘴上说的凶,但其实已经没有什么抵抗能力了。
“王八蛋!”舒嘉芮在简夺身下软成一滩水,但还是不肯低头。
简夺邪笑着,凑过去亲亲她的嘴巴:“王八蛋爱你。”
舒嘉芮:“……”
这一次,等到舒嘉芮再一次清醒过来,已经是下午了。
“醒了?”简夺穿着宝石蓝色的睡衣,在一旁敲电脑。
看到舒嘉芮醒过来,第一时间低下头亲了亲她的脸蛋。
“恩……”舒嘉芮浑身像是散了架一般,每一处都酸疼不已,但总归是睡够了,精神上舒服了许多,她侧过头看着身旁认真办公的男人,一时间竟被迷住了。
男人棱角分明的俊脸因为认真而显得有些冷峻,高挺的鼻梁,性感的嘴唇,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完美无缺。
睡衣的领口微敞,露出里面精致锁骨,不羁而魅惑。袖口被卷到小臂处,露出里面偏小麦色的肌肤,男人味十足。
“都快要流口水了,”简夺勾勾嘴唇,似是对身边女人的表现十分满意,他将电脑放在一边,把人勾到怀里,眼神中闪烁着一种舒嘉芮熟悉的光芒,“要不……我们再来一会儿……”
“不不不
!”舒嘉芮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双手抱着脖颈,把自己缩成一个虾子模样。
她自问体力已经远超过许多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大家闺秀,但还是差点被简夺折腾碎了,如果再来一次,那最近几天她就真的不用下床了!
“真想把你吃到肚子里,”简夺看着天花板叹了口气,而后拍拍她的小屁股,“出来吧,自己的老婆我还是心疼的。”
舒嘉芮抽着嘴角,真想冲出来锤爆这个人的狗头。
心疼?!他竟然能说出这种话。
昨天晚上的事情,舒嘉芮记得清清楚楚——
“求我,你求求我,我就轻一点……”
“求……求你……”
“恩……乖……”
后面的对话就没有了,因为有的人已经连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了:)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这会儿知道说心疼她了?
看舒嘉芮没反应,简夺挑挑眉,知道这小家伙指不定在心中怎么骂他呢。
手指在她的小蛮腰上轻点,逐渐上移,他威胁道:“啧,看来还是低估了我老婆的体力啊……”
一边说着,一边开始上下其手,身体的某个部位也隐隐开始有了苏醒的迹象。
舒嘉芮赶紧直起身,装出虚弱的模样,委屈巴巴的抱着简夺有力的小臂,眼看着就要哭出来了,“疼……”
她只说了这一个字,简夺却感觉自己的心都要化成水了,他大手一抬,将人抱到胸前,亲亲她的额头,“乖,不动你。”
“恩。”舒嘉芮巧笑嫣然,抬起头亲了亲她的下巴。
此时,正好盖在她身上的被子滑落了一些,手肘处纵横交错的伤疤露了出来。舒嘉芮愣了愣下意识的将被子又重新盖回去,重新遮住了那些伤口。
虽然嘴上说着不在乎,但在心爱之人面前,多多少少还是觉得有些丑陋。
简夺注意到了她的小动作,伸手将她的胳膊从被子里拿出来,对着那些丑陋的伤口,毫不在意的吻了下去,“禹浩炎给你送的药,是柯黎特意为你配置的,你记得每天都要涂抹。”
他的确是吩咐阿深给舒嘉芮送过去,但照后来的事情发展,他已经猜出来,必定是禹浩炎替阿深做了这项工作。
“很丑,对不对?”舒嘉芮的声音有些沮丧。
棕灰色的痂以及新长出来的粉色嫩肉,都与她白瓷般的肌肤格格不入。
“坦白说,其实我不觉得有多丑。”简夺紧了紧抱住她的双手,“但是如果留下这些疤痕,照你的性格,只怕以后都不会穿短裙和短袖了,所以一定要按时上药,知道吗?”
“知道啦!”舒嘉芮漂亮的杏眼弯成月牙形,对简夺的这个回答简直满意到不能更满意了。
“小丫头。”简夺将人捞上来,宠溺的亲了亲她的嘴角。
“对了,”舒嘉芮似是想起什么事,“昨天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
“什么问题?”
“把名下的财产都给我,禹浩炎以后要怎么生活?”
“他有手有脚的,怎么就不能生活了?”简夺拿过旁边床头柜上的温水,递给舒嘉芮:“渴不渴?喝点水吧。”
舒嘉芮接过水,瞪了简夺一眼,无意中透露出的风情令简夺喉头微动。
“你明知道我是什么意思。”舒嘉芮嘟着小嘴,嗔怪他。
简夺凑过去亲亲她的小脸蛋,笑了笑,解释说:“你都说了,是他‘名下的财产’。”
“你的意思是说,在此之前,他已经转走了一部分?”
“恩,但是不多,大概不到百分之一。”
舒嘉芮失笑,非但没有觉得被欺骗,反而还挺欣赏禹浩炎的这种行为。
深情很好,但是没有头脑,不计后果的深情,便是愚蠢。
禹浩炎转走占比很少的一部分,不会惹恼简夺,也不会让她感到不适,同时也给他自己留下了一些日后的发展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