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看这个是不是!”司徒美调出一张图片,发给坐在她对面的舒嘉芮。
安迪也凑了过来,看到了屏幕上那张有些吓人的脸。
“对!”舒嘉芮几乎一眼就认了出来,他便是那天出现在地下室的男人,“我要他的所有资料,包括最近接触过的人。”
“没问题。”司徒美叼着棒棒糖,抱着自己的电脑,聚精会神的开始找资料。
舒嘉芮盯着那张照片,眼眸闪了一下,看不清里面的情绪。
根据资料,这个人叫赵明,富二代出身,二十八岁是才从自己老爹的手中继承了光明集团。尽管不学无术,但此人却非常狡诈,有些小聪明,喜欢走一些歪门邪道。
“查出来了!”司徒美将压缩文件发给舒嘉芮和安迪,指着自己的电脑屏幕解释道:“和你说的基本相符,这个赵明好色,异常的好色,为此力排众议娶了个野模,同时外面还有数十个情人,各大夜会所还有不少相好的,简单总结一下,他不是在找女人,就是在找女人的路上。”
司徒美继续说道:“但令人惊讶的一点是,尽管游走在这样多的女人中间,却从没有哪个情人能在他身上占到便宜,包括他的妻子。”
“那么她们凭什么还愿意跟着他?”安迪在一旁问道。
“因为资源。”司徒美的脸色开始变得凝重,“他的社交能力极强,和弥沙市很多高层、老总都交情甚笃。”
“这是怎么做到的呢?”安迪想不通,“他又没什么本事,怎么能得到那些大佬的青眼?”
“因为他将身边的人做成了一个环。”舒嘉芮垂下眼帘,“以美色诱惑男人,以权势诱惑女人,两边都有数不尽的好处。”
“没错,正是这样。”司徒美点头,“不过,也正如你所见,这人因为过于纵情声色,身体已经亏空到了极点,最近正在全国各地购买强身健体的补药。”她侧过头,看向舒嘉芮:“你怎么会知道这个人的?”
不等舒嘉芮回答,她就开始似机关枪似的质问道:“天气分明不算冷,你为什么要围着厚厚的围巾?还有,你身上包扎的伤口是怎么回事?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司徒美也问过安迪,但那人可是舒嘉芮的死忠粉,没有嘉芮的命令,就算杀了她,她也不会说一个字的。
“等我有时间再向你解释吧,”舒嘉芮紧抿着薄唇,急匆匆的拿过衣架上的外套,一边换鞋一边说。
“喂!”司徒美起身拦住她,“你现在一身的绷带,裹得像个木乃伊一样,要去哪儿?”
“简氏。”
司徒美顿了顿,瞬间便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她拿过茶几上的车钥匙,说:“我陪你去,给你当个专职司机外加保镖。”
“好。”
路上,舒嘉芮没有让司徒美直接把车开去简氏,而是先给简夺打了个电话,约定在了城郊的一家蛋糕店里。
“为什么不直接去他的办公室?”司徒美不理解,为什么放着好好的简氏不去,两个人非要绕到城郊,偷偷摸摸的像个地下工作者。
“有人在盯着简夺。”舒嘉芮侧过头,顺着车窗,看向外面匆匆而过的风景。
司徒美一阵骇然,但她没有再问,两人一路沉默着到了城郊的那家蛋糕店。
她们刚刚要了饮品坐下,一辆通体黝黑的车稳稳地停在了门口。
司徒美咂咂嘴,简BOSS就是和别人不一样,嫌豪车太拉风,便果断换了一辆有市无价的组装车。
看到简夺从车上下来,她识趣的起身,“我到外面透透风。”
“恩。”
“出什么事了?”简夺的目光在落到自家小猫身上时,忽然就变得温柔到不像话。
舒嘉芮吓了一跳,刚刚喝进口中的饮料,差一点直接喷出来,不过现在不是探讨这些小问题的时候,她有些焦急的说道:“简夺,有人要针对你。”
“恩。”不同于舒嘉芮的急切,简夺反倒没什么表情变化,他把舒嘉芮面前的杯子撤掉,向服务员要了一杯白开水,放在她面前,解释说:“你的伤口还没好,不能喝这些乱七八糟的,听话。”
“简夺!”舒嘉芮记得团团转,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好,好,正经,正经,”简夺将人拉到自己的身边坐下,一边给她拍背,一边温柔道:“你别着急,慢慢说。”
舒嘉芮白了他一眼,不知道这人今天又抽什么风,竟然这样有耐心,不过她还是将沙滩派对上,她在那间地下室里看到的所有事情又重新复述了一遍。
“……我想,这人或许只是其中的一个纽带。”
简夺抿起薄唇轻笑,漂亮的丹凤眼直勾勾的盯着舒嘉芮,眸子中是掩饰不住的欣喜。
“喂!”舒嘉芮快要气疯了,“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你在担心我是不是?”
趁她没有防备,简夺勾住她的脖子,嘴唇顺势在额头上落下一吻。
“我没有,”舒嘉芮别过头,不肯看他,“我只是不希望小人得志罢了。”
“呵呵呵……”简夺轻笑出声,转而问道:“只见过一面,你是怎么查出这个人的?”
“唔……我让司徒美找了弥沙市所有权贵的资料,幸好他在其中。”舒嘉芮抿了一口白开水,无意识的吐槽道:“虽然只见过一次,但他给我的印象实在太深了……两条腿瘦的像柴火棍一样,还有那个肋骨,根根分明,简直可怕!”
“两条腿?肋骨……?”简夺磨牙,黑曜石般的眼眸闪了又闪,情绪忽然开始变得暴躁:“老实交代!你到底看到了多少东西!”
“就这些啊!”舒嘉芮不明所以,不过她很快意识到简夺为什么发怒,于是露出一个看白痴的表情,道:“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中了什么药,我能忍,但是那对男女怎么可能会忍耐?当然是该干嘛干嘛了!
而且我一开始又出不去,自然多多少少会看到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