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乐,你先出去。”池玉揉揉乐乐的头,“让你爹爹过来下。”
乐乐一听娘亲要找爹爹,赶紧点头,乖巧的跑出去。看来爹爹的机会还是很大的,爹爹加油。
自从那天冲动强吻了池玉,易绝已经好几天被拒之门外了。易绝几次来都被池玉躲过了,也不知道这个女人是怎么躲开的,明明自己已经派人跟在一旁了,却还是总会被甩掉。
不过既然是池玉似乎也认了,只是这龙骑队看来是需要再好好练练了。
“怎么样?”池玉看向从屋里走出的易绝。
“确有疯癫之症,但却又有所不同。”易绝在池玉旁边坐下,“从脉相来看主脉被浮脉所扰,整体无恙,可受阻的心脉却无法畅通,时短时平。也就有了你所说的有时候疯癫有时候去正常。”
池玉眯着眼,一早只是怀疑冷儿只是装疯卖傻,可是却又不像。但那一株株长势尚佳的玉兰却彰显着它主人的不同。
“怎么会这样?”池玉有些不明白正常的人怎么会这样,半疯吗?
“哎,这几日天天被人嫌弃,实在是难受。这一难受呀……”易绝直直的看着池玉,他可是记得那日之后自己吃的闭门羹呢。
池玉眉头微皱,这人果然是个无耻之徒。虽然自己很想弄清楚这些事情背后的所有,毕竟这五年无时无刻的追杀也许与这些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可是要自己求他还是不必了。
“难受吗?”池玉伸手轻点易绝的眉间,顺着眉眼往下,眼中的柔情似乎能融化一切。
当指尖触及易的脖子时,池玉眼神一厉,却被易绝握住了手腕。稍稍用力,池玉便整个人坠入易绝怀里。
“怎么,你是想用投怀送抱来弥补。这我倒是不介意。”易绝靠近池玉,手中施力。池玉右手整个无力,原本藏在指尖的银针从手中掉下来。
“混蛋,放手。”池玉甩不开手,右手被制住,整个身子有全靠在易身上,完全没有着力点。池玉心里肠子都悔青了,根本不是这妖孽的对手。
易绝看着怀里的女人因为自己而红的脸,透着不同以往的色彩,虽不知为何就觉得这样的池玉好看极了,似乎一切本该如此。见人也逗得差不多了,再下去恐怕就不是好看而是被好看了。
一被送开了禁锢的手,池玉连忙起身,却难掩红透的双耳。池玉自出生起都没这么窘迫过,似乎只要遇上这妖孽男人,自己总是在失控。
“她应该是被人下了璧丝。”易绝稍微有些失落的收回手,“璧丝乃禁药,此药无色无味,中次药的初期并无大碍,只会偶感困意,大都不会惹人注意,这也是它可怕之处,不易察觉,等到出现不同时已经是发病期间了,也就是令人神志不清,整日昏昏沉沉,却又与平日无差别,直到最后完全疯癫。”
“那不就是说。”池玉惊讶的看向易绝,后者点点头算是肯定了她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