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直到看到她冰冷的尸体,他才知道他错了,错的离谱,那样一个女子,平常会温柔的唤他相公的女子,此时再也不会温柔的笑了,独自躺在冰冷的棺材里面,甚至直到临死的前一刻他都在小妾的房间里,想必她是对他彻底失望了吧,所以才会悄悄的离去,连忏悔的机会都不给他。
看着池玉那和梦中的她如出一辙的眸子,就好像她在斥责他伤害了他们的亲生女儿,她是更加的对他失望了吧,就连他们的女儿都没有照顾好。
“够了柳氏,你真的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情我都不知道吗?”
池景轩的喊声吓了柳眉一跳,就连心跳都有些不正常了起来,难道他知道了什么了吗?
“爹爹,不关我的事,都是,都是娘做的,对都是她做的,和我没关系。”
池珍看着池景轩是真的动怒了,急忙撇清关系,东临公子还在这里呢,她可不想让他误会她。
“呵!”
池景轩冷哼一声,倒是没有对池珍说些什么,不说池玉这件事情,就说现在柳眉这件事情池珍这么急着撇清关系,池景轩就喜欢不起来,难道以往的乖巧孝顺都是装出来的么?
“既然池老爷有家事处理,我就先走了。”
戏看够了,自然是要走的,池景轩听到东临西声音的时候才忽然想起,刚刚的一切东临西都是在的,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可是他是什么时候在的?
池玉所说在床上做弱者姿态,实在眼神无时无刻不在观察着屋中的每一个人,东临西自然是逃不过的,甚至在池玉看向他的时候还微微笑了一下。
这个男人不简单,或许远比看上去的还要可怕,真不知道易绝和这样的男人是朋友到底是帮助还是危险,池玉总感觉易绝和东临西的关系远比易绝说的要复杂的许多,别问她是怎么知道的,是女人的直觉,而她的直觉一向很准。
接下来的几天池玉总是感觉头疼,但是来的快,去的也快,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如果不是次数越来越频繁,她只怕会当成自己是自己的错觉。
熟知医理的她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不对劲,可是毕竟然外有人天外有天,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脉象都是一切正常的,没有一点不对劲。
痛。
仿佛下身被人强迫着撕裂开一般,让人简直想杀人。
池玉猛地睁开双眼,那浓浓的血腥味刺激着她的味觉,怎么回事?为什么她的大脑是一片空白的。
从下体传来的痛楚却让她做不得思考,这特么的谁能告诉她是怎么一回事吗?
“醒了醒了,小姐醒了!”一个清脆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池玉转过头去,还没看清楚就被人塞了满口的人参。
“二小姐你再加把劲,孩子的头就要出来了!”一个老妇人抓住池玉的脚,一脸焦急地朝着池玉说道。
池玉都要崩溃了,小少爷?什么鬼?她这是在生孩子吗?下身那一阵更甚一阵撕裂般的痛提醒着她,她确实是在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