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哪里,公主天资率真,实属难得。”好多人又开始接话,人谁都知道这只不过是官方话语罢了。
那皖素公主行至大堂之中,向皇帝娓娓行礼,道:“父皇,儿臣前些个日子练就了一只舞蹈,想要献给父皇。”
她最然说着,但是眼睛自从进来之后,便有意无意的朝易绝的方向看去,娇羞的不得了。
皇帝当然乐的批准,自家女儿如此不拘小节,在众位大臣中间夺得头筹,也给他这个当爹的面子上争了不少的光。
丝竹声想起,那皖素公主身穿着武士之服,在众人的面前款款起身,随着优雅流畅的乐鼓之声翩翩起舞。就像初升的皖素一样,活力四射,一举一投足之间都是游刃有余,刚柔并进。
转而间丝乐之声逐渐加快,皖素公主的舞步也随着音乐时而柔韧,时而急促。总得看来,这舞蹈并不是像她说的前些个日子才学的,倒像是一段时间下来勤勤恳恳苦练而成的。
众人无不对她的舞蹈感到钦佩不已。
在皇帝的面前把皖素公主夸的地上有,天上没的,皇帝心里自然是高兴。皖素公主的脸上还有些绯红,但是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一半了,试问,谁不想在众人的面前接受夸赞。
但是这些个夸赞她的人群里,却独独没有易绝。皖素公主朝着易绝的方向望去,看到他一个人低着头把玩着酒杯,丝毫没有被她的舞姿所震撼的意思。她的心里又不免起了一点点失落,本来今天所有的一切都是冲着他去的,可是自己努力了那么久,那个人却连一眼都没有看她。
那日御花园中遥遥相望的一见,让皖素公主这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久久的不能忘怀,日思夜想的都是他。
这个时候皇帝开口了,“皖素,你今日献舞怎么穿得不是华丽的舞衣,而是武士的服装呢?这可不是身为女儿家的服装啊。”
皖素公主嫣然一笑,娓娓道:“启禀父皇,儿臣虽然贵为公主,不便穿着武士服装,可是……若是驸马的话,那可就理所当然了。”
皖素公主一边说着,一边朝易绝深情款款的望过去,皇帝坐在高堂之上,顺着她的眼神当然也就明白了自己女儿的意思。
易绝那个木瓜脑袋事到如今都还没有发现那战火已经引到自己的身上,依旧自顾的沉思与喝酒。可是坐在他身边的童仟那是何等的精明,心下里早就了然,从一开始他就觉得这个公主的献舞不简单。
抬头与顾霜烟匆匆交换了一个眼神,顾霜烟起先也没有注意到,她最然也没有欣赏公主的舞蹈,但是她的耳朵极其的尖锐,一下子就捕捉到了公主口中所说的驸马,就连那个眼神,也没有逃出她的眼睛。
公主竟然看上了易绝?这应该怎么收尾?本来整个宴会都心不在焉的她,现在坐直了身子,等待着易绝接下来的反应。
战国的皇帝心上易绝这个年少有成的骁勇大将,既然公主对他有意思的话,他正好也做个顺水人情,成全了她。这样既可以就此拉住易绝的心,也有亲上加亲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