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略微有些不悦,眉宇间有些许紧绷,带着一种浓浓的占有感。
他为什么又出现那种表情?
沈黛衣好奇地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却见到了这样的一个场景。
太子跟着十王爷好像是吵起来了,你一句我一句,口干舌燥耳根通红。
而薄无埃的目光,就锁盯在十王爷的身上,浓浓的不悦掩饰都不掩饰一下,终于他迈开步子,大步流星的走到了薄楚辞的身边,将碍眼的薄诺久给提到了一边,然后由下意识的将薄初辞护在了自己的身后。
他很是不悦的看了眼薄初辞。
沈黛衣心却是一惊。
这种眼神,难不成?
薄允狐皱了皱眉,一直觉得好像是有什么人在朝着他们这边看,恰好他一抬眼,看见了一个匆匆离去的衣角。
他心觉不妙,起身朝着那个方向走过去,刚一个转角,就见到了一个慌慌张张的女子正提着裙子朝前跑,正准备离去。
他冷笑一声,慢悠悠的上前:“偷看主子的事情,你是不想活了?”
那女子的脚步一顿,身子也颤了颤,怯生生的转过了头:
“三王爷……”
薄允狐一怔,随机神色中起了些许嫌恶:“怎么是你。”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前一阵子被薄允狐带到王府中的紫溪。
紫溪怯生生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袍子,眼睛也不敢抬起来:“奴婢只是想来见见王爷……因为之前奴婢不管怎么说,王府中的人都不允许奴婢见您,所以奴婢想来碰碰运气。就偷偷跟过来了。”
沈黛衣捂着嘴,躲在墙角后面一点声音都不敢出。
而另一个黑影居于高位置上,冷眼旁边这一切。
她瞧瞧的探出头来,看着面相极美的女子怯生生的瞧着面容渐冷的三王爷,眼睛恐惧愈发浓烈:“对不起,王爷。”
薄允狐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没回答。
他当初留下这个女子,完全是因为她跟薄初辞的母妃长得很像,想着说不定有一天能用上,可是现在皇帝病重那断然是用不上了的,就让她在王府中做个粗使丫鬟,可是谁能想到这家伙竟然这般不要脸,这般难缠。
竟然能摸进攻玉王府来?
“你进来的时候,可有人看见你?可是你偷偷从哪里钻进来的?”
“奴婢是光明正大进来的,因为,奴婢给他们看了王府的腰牌,说是跟您一起进来的,绝对没有偷偷进来!”紫溪忙不得的摆手,生怕他误会自己,但是一见薄允狐的神色,她脸色一白,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还请王爷恕罪。”
恕罪?能干到这种程度,他还能恕罪,那就是他是傻子了。
薄允狐不悦甚浓,打了个响指,便有人从暗处现身,到他身后恭敬拘身。
“从今天起,你再也不是本王府的人。”薄允狐冷冷的扫了她一眼,仿佛是见了什么不得了的秽物:
“你也再也不要出现在本王面前。”
轻轻的一句话,却字字铮铮。
紫溪脸色乍白,跪在地上连忙上前:“王爷!!王爷!奴婢错了,奴婢只是思念王爷才会出此下策,奴婢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