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等会儿。”
楚辞跟我先走一步,就被人喊住,她回头就见宣国太子,有些为难地瞧着她。
“我跟你说的事儿,你能不能帮帮我呀?如果说你觉得你那三个兄弟不行,你可以再帮我找几个跟那个类型相似的?”
顿时有了些许嫌恶,楚辞皱紧了眉头。
“我说你一个堂堂太子,脑子里能不能不要总是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哎,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什么叫做我总是想乱七八糟的事情呀?”
宣国太子还不乐意了,有板有眼地反驳道。
“你明明跟我是一样的人,还在这儿来教训我,要不是我看在我们两个趣味相投的份上,我今日还不一定能不能答应你呢?”
楚辞哼笑了一声:
“谁跟你趣味相投?你自己的事情不要往我的身上赖。还有,我现在已经跟你不同了,不要总是拿过去的事情跟我说。”
说完她转身就走,寒风似刀子一般,凛冽地刮过她的颈窝,她打了个寒战,将自己身上的袍子拢紧,刚超前走了没几步,就见温雨在不远处静候,她走上前去,有些惊讶地瞧了他一眼。
“怎么回事儿?九子还没有好吗?”
温雨说道:
“这两天是好了不少,只是方才皇上来找您说要给您送点东西,九子这会子已经去帮您拿东西了。”
“那到时候让他再给本宫送回来就行了,本宫要出宫一趟,你备轿。”
“太子要去哪儿?请恕奴才直言,太子现在不宜出宫,若是出宫了,只怕是要惹人非议。”
听见这话楚辞只觉得有些头疼。
“是谁又会非议本宫?本宫只不过是想出去一趟,又不会做什么违法的事情,又怎么能惹人非议呢?”
“宣国太子来了,若是突然出了什么事情,您不在宫中,只怕到时候皇上又会怪罪您,这也是奴才的见解,如果太子能不相信也可以出去。”
楚辞皱了皱眉头。
他说的并不无道理,只是她现在还是想见见薄无埃。
薄无埃从宫中回来之后就开始发烧,说胡话。
他浑身滚烫,已经有人请了大夫来看了多次。
虽然都说是伤口带的,可是有一件事情让钟灵很是为难。
因为王爷不愿意喝药。
药已经凉了又热,热了又凉,放在床头边,却没有人喝。
钟灵皱紧了眉心。
“这样可不行,总得让王爷把药喝下去才是,不然的话岂不是伤了身子。”
另一个奴才有些犯了难:
“可是……又有谁能让王爷吃药?”
冷风徐徐,似有一双手来回拨动着窗户一般,噔噔作响。
薄无埃睡了又醒,醒了又睡,醒的时候,总能听见窗外有这种声音他总有一种错觉,以为有人就在他的窗边。
可是谁会来呢?
薄无埃自嘲的笑了笑,会相信帘子后面那一对儿相视而笑的人,他心里就颇不是滋味儿,烦躁极了,头疼极了。
不过这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他翻了个身将自己裹得更紧,闷闷的生着气。
结果他刚躺下,门外就有人一声一声地唤他。
“皇兄你在吗?”
声音很小,但是莫名的让他心里一热:
“皇兄,我来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