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烫手山芋般,她猛地窜开一个身位,放开了若水的手,同他保持了最为安全的距离。
几个黑压压的官兵身后,老鸨赔着笑:
“哎哟军爷,我们这可都是正经买卖,每年给的孝敬钱也没少给不是?您温柔一点,不要吓坏了奴家的客人诶!”
“行了行了,少废话,赶紧把人都聚到一块,我们没有时间跟你瞎墨迹。”说着,就跟赶鸭子似得把楚辞和若水给赶了出来,与此同时也有不少客人哀声怨道,纷纷被领出了屋子,贴在屋子外面的墙根站着。
楚辞抬眼瞧了瞧,被赶出来的人一排接着一排,还有没穿衣服的,着实有些辣眼睛。
这种在电视上才会看见的情况竟然轮到了自己?而且还是嫖客一样的身份。
楚辞的心情有些复杂,把无处安放的视线落在她隔壁的屋子里。
这倒也是奇了,旁边的屋子的人都被堤喽出来了,怎么就那个屋中的人没有?
正想着,有几个官兵满面谄笑的倒退走了出来,点头哈腰的给关上了门。
什么人物?难不成是什么大人?
楚辞冷眼瞧着,那几个人一转身就对上了她的眼睛,不由得怒目道:“看什么看!小心我把你的眼睛给挖出来!”
虎落平阳被犬欺,她没有玉佩,还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抓了,此时此刻表明身份没有什么好处。她心中虽有不满,但还是咽了。
大不了一会儿在讨回来。
就这样,犹如现代扫.黄。他们所有人,男人站一堆,女人站一堆,领着她的小官有些犯了难,像是个新来的,很是生涩的执行着公务,他看着楚辞不男不女的长相,斜着眼看她:
“你说我是应该给你放男堆里还是放在女堆里?”
“有什么区别么?”她亦斜眼睨着他。
“区别可大了,男人要脱光衣服看看身上有没有藏残词,女人也就搜搜身而已。”
楚辞心里一激灵:“那要是像我这样不男不女的呢?”
小官拎着他走在最后面,听这话不由得很复杂的看了她一眼:“跟你开个玩笑你还喘上了?赶紧上男人堆儿里站好了!”
说着,直接就给她往男人末尾一推,然后手持弯刀同他的同事站成一排,齐刷刷的逼人扒衣服。
楚辞站在最末尾,个子有点小,她突兀的站在一群男人之中,有些凌乱。
“我就是来吃饭的,挺健康一人,要是真的想查,能不能通融一下?”她看着对面的:
“能不能进屋子脱,脱完再把衣裳给你?我这人挺爱害羞的。”
“大男人还害羞?害羞你上什么窑子?”那小官虽然生涩,却义正言辞正义凛然:“谁知道你耍的什么花招,我可要告诉你,你在我这讨不到什么好处,也别想贿赂我!”
楚辞嘿嘿一笑,“我哪里敢啊,大人您是何等人物我怎么能贿赂得了您们?但是有件事情大人我不得不说一下,这屋子里缺了一个人,我还有一个哥们没来,不如你们去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