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说实话他们之间有那么大的隔阂吗?楚辞抿了抿唇,也有些不舒坦。
当然是没有了。
但是一想起来他以前说过那种话就来气,她这个人心胸挺狭隘的,不是什么大度的人。
楚辞抿了抿唇,扫了薄无埃一眼,见他闭着眼睛恍若睡着的样子,心中的那点不高兴又加重了几分:
但是既然她升起了就一定不会轻易的迈过这个坎!
感觉一直黏在自己脸上的视线移开了,薄无埃幽幽的睁开了眼。
她似乎是也是像是生着闷气一样,双手抱怀靠在门口,皱着眉头并不安稳的的在那边闭目养神,整个身子都紧绷的向他最远的方向靠去,他眸光沉了沉,挪了挪位置。
他离她近了些。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做,但是他就是不想让这个家伙离自己太远,他本来应爱在他方才说了那么难得听的话的时候就痛快走开,可是他想了想盯着她的人那么多,如果他在那种时候走了,有人刻意过来找茬都是不一定的事情。
就是因为这个念头,才让他鬼使神差的,上了她的马车,想好了自己的对策,也好能应付得上一会她的质问。
她好像很抗拒自己的到来。
薄无埃抿了抿唇,这种感觉并不好,他很想跟她把这个关系给弄掉,却不知道要怎么说。
他神色复杂的望着她,从秋家一直看到了皇宫,见楚辞睁开眼睛了,他才快速的收回视线,攥紧了拳。
他最近很不正常,不管是对于楚辞还是对于自己,他都很不正常。
他需要找一个太医来看看病。
楚辞还这么没想到就在那种时候她竟然还能小昧一会儿,一张开眼睛便看见薄无埃沉着一张脸端坐在马车中,神情有些复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直起身子,声音还有些糯软,揉了揉眼睛:“皇兄你想什么呢?”
薄无埃被他这样和善的口气和糯软的声音吓了一跳,心扑通扑通的竟狂乱条了其阿里,颇有些震惊的看着她:
“你说什么?”
楚辞也后知后觉自己好像是对薄无埃态度太好了,青葱玉指掩唇,她摇了摇头,想反驳又觉得窘迫:“没什么啊,就是想问问皇兄你咋想什么而已。”
她还真是笨,怎么会睡一觉迷迷糊糊的就跟他说起日常来了,还能在蠢一点吗?
但是薄无埃依然是那种很复杂的神情,眼睛里好似揉碎了月光般怔怔的看着她。
为什么他能从她的声音里听见好似女音的声音。
为什么他听了她这样的语气,他会觉着自己有些兴奋?
越想越不对劲,薄无埃抚了抚胸口,花了好大力气才将自己的不舒服压了下来,“本王只是有些不舒服罢了。”
楚辞顺杆子就往下爬,看了他一眼,瞧他耳根子都是红的,忙要掩盖过自己的窘迫:
“的确,看你这样子好像真是不舒服,皇兄你发烧了吧?”
薄无埃茫然的捂着心口点了点头:“或许。”
楚辞道:“那既然这样马车就送皇兄到你的房中吧,然后再叫太医过来。”